她愣了下,随便就忍不住笑了一声,邬相庭是不是有什么大秘密被她发现了?
那暗格在书桌下面,霜霜特意弯下腰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发现是幅画卷。
嗯?
难道是昨夜邬相庭画她的那幅?
昨夜他走之前还不忘把画拿走。
霜霜把账本推开了些,把画卷放在了桌子上,一展开,霜霜就马上把画卷收了起来,一张玉脸红成海棠。
邬相庭这家伙,真是太坏了。
他居然画了自己的……自己出浴图,还在上面提了他自己的名字。
霜霜突然顿了一下,重新把画展开,画上的下方除了邬相庭的名字和印章,还写了年月,她看到上面的时间,刚褪下的红云再度浮上了脸。
居然是三年前。
邬相庭画的居然是当初还是公主的她。
那时候邬相庭怎么可能看过她沐浴,这幅画是他的臆想画。
霜霜把画卷重新卷好,叫了丹秋进来,“你去准备个火盆,我要烧点东西。”
丹秋闻言照办了,霜霜立刻把画卷丢进了火盆里,见烧成了灰烬,心里的异样总算下去了些。
邬相庭这个坏蛋,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居然把这个放在书房,霜霜想到这个都快羞死了,恨不得自己还是公主,用鞭子再狠狠地抽邬相庭一顿,当年的鞭子肯定抽得不够狠。
霜霜烧了画卷,更没有心情看账本,她气呼呼地睡午觉去了,也许是太气了,她还梦见了邬相庭,只是梦里的她居然主动叫邬相庭给她画出浴图。
邬相庭是半个月后才回来的,而他回来的时候带了个女人。
霜霜本来是站在盛夫人后面,在看到那个女人的脸时,脸色一下子变了。
旁边的大嫂欸了一声,又看看旁边的霜霜,“这人,怎么跟你长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