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起身,尽量往后靠了靠,“你可晓得,你今日没去赴约,反倒是好事。”
看着他几乎要伸出獠牙的模样,她赶紧补充道:“你若去了,他多半还是爱理不理。你今日未去,他反倒要思量一二,这叫欲擒故纵。对于随手可得的东西,多数人并不珍惜。反倒是若即若离似是而非的,更让人念想挂怀……睿智如修溟大人,怎会不知这个道理?”
修溟沉默了一阵,“我不管,我就要死缠烂打。他怎么想,我管不了那么多。我怎么对他,他也管不了。”
“你俩......”
“你闭嘴!有一种感情超越世间情感。”他打断她,神情一时肃穆,“无关乎亲密、爱慕、依赖......甚至不足以用言语描述。”
他忽然顿住,起身丢了个瓶子给她,“你皮肉伤不打紧,内伤有些厉害,这两天别到处乱跑,需静养几日。下手的不是寻常人,我方才已去探过,昨日行杖刑的那人被杖毙了,但我去寻过,并未找到他的尸首。”
“他说我热衷偷盗……”辛茯回忆道。
修溟收拾了东西就往外走,“是偷过不少,不过叫抢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