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训和田英,散尽家财。收买在军队中的人。动用宗族关系,巴结照晶国的高管。他们还成立一个兵人棋艺会。以切磋棋艺为名,结识有起义之心的服役人员。但是,照晶国的军官也不是傻子。稍微和他们联系多的军人,都被选派到前线。而且,在高谷盆地的守军,有相当一部分是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这让他们的行动大大受阻。幸好,在前线偷偷跑回来的逃兵。被武德训藏在矿区。这样人手也就增加了。
再说吕义坤,他也没有闲着。用商人的名义。经常进出高谷盆地。其实,他借武德训的关系。的确在商业上赚了不少钱。但是,他是干大事的人。不会因为钱财,而放弃理想。放弃独霸一方的人物。甚至成为一国君王。毕竟乱世出英雄,机会难得。他偷偷把武器和人员带进去高谷盆地。这里现在十室九空,人员和装备很容易隐藏。只要低调,白天少活动,晚上不点灯。躲藏基本没有问题。半年过去,准备得差不多了。
武德训,田英,还有吕义坤,三人约在一个秘密地点,商量起义。吕义坤说:“枪支,人员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有一计划,老武您假装强盗。先把发电厂拿下,把电源控制住。再拿下几个大门,在市内闹事,直接攻打行政大楼。只要军队从营地去增援。我就拿下军营!”
武德训点点头说:“计划是好。但这样。不是要你啃硬骨头吗?不能让你和你的弟兄,冒这么大的风险!”
田英接过话说:“对,一起攻打军营,再取市中心。这样比较稳妥。”
吕义坤摇摇头,说:“这样直接攻打,没有胜算!只有市中心丢了。大部分军人的家属在市内。军心才会乱。这让军人没有心情打仗。”
武德训点点头表示同意。两人商议具体的实施细节。田英没有发布意见,只是应付几声。三人定好日期,就散去。回去的路上,田英对武德训说:“吕义坤,居然把计划想得非常仔细。我们一定要小心!必定有诈。”
武德训笑笑说:“人是你介绍的。怎么后悔了?放心,他取代不了你。”
田英摇摇头说:“不是我的问题,他的野心大得很。不是我说,他一定不甘心做您的部下。”
武德训点点头说:“看得出来,您有什么好方法应对?”
田英苦笑一声:“暂时没有想到。”
武德训哈哈大笑说:“头就两三百人。如果,他运气好。被他拿下军营,投降的军兵不一定听他的。到时,再和他聊聊。留下就给个官职,不留就给钱,打发走。谈不来……”武德训没有说下去,这是他最不想发生的事,和吕义坤对战。田英也没有做声,默默看着车子前进的方向。
某天傍晚,全市停电。到处一片漆黑,城市的下方,只有一条条光线,一个个光斑在大街扫动。小孩子点着灯笼,开心追逐。成人拿着手电筒,在街上游走。到处查问停电原因。微弱的灯光从窗户透出,标识着家里有人在活动。已经停电两小时了,还没有恢复电力。暴躁的居民,开始走在街上大骂。突然,有人在街上狂奔,还大喊:“快跑,有土匪打来啦!”听到的人,正在思考消息的准确性。是不是哪个吃饱撑着的家伙,开玩笑。还没有笑出来,又有人大喊:“西门,有军队打进来啦。”另外一个方向又有人喊:“东边有枪声!快躲起来!”一瞬间,到处都乱了。电筒的光柱乱扫,照在恐慌的脸上,寻找自己的家人。小孩的哭喊声:“爸爸,妈妈。”父母的叫喊声“儿子,你在哪里?快回家!”房子里的灯光熄灭。治安队员,大喊:“不要慌,不要慌。”不一会,街上的人少了一大半。大家都在细心聆听。偶然,一两声微弱的枪声,从远处传来。剩下的人,像听到发令枪响的短跑运动员,疯狂的奔跑,喊的声音更大。他们叫唤着亲人的名字。治安管理局里,局长拨通电话,联系各个大门和地方的守卫。没有回应,局长下令,放信号弹,拉响警报。马上用无线电通知军方。
军营里,收到警报,马上集合队伍。由星辰(星途的父亲)带队带五百人前往。因为在城里战斗,机动部队没有用坦克,只有几辆装甲车。还有几十辆武装侉子,边三轮。几十辆卡车跟随在后面。一路狂奔,直向城里。星辰分派各小队任务,在主要的几条街道上一直前推进,扫荡土匪。队伍慢慢往前进,一阵阵哨声,四处响起。声音从各楼里传出,从远处的街道传来,节奏一样。虽然,只有三个音调,但其中包含的意思,令一些军人停下脚步。这声音代表安全。伐木和开矿时,当要把木头或石料从高处滚下。工人就会吹哨子发出一个刺耳的长音,作为警告。当木石料滚玩后,就会吹出三个音调。示意大家,安全了。后来有音乐家,把这些声音变成儿歌小曲。所以小孩都能吹响起这些音调。刚开始,躲藏在家里的居民,不敢做声。害怕土匪进屋,因为大部分成年男性都不在家里。不然,山涌部落联盟的人们,绝对不是吃素的。但是,过了半小时,枪声没有响起,没有喊杀生。甚至没有机动车的声音。在街上响起了那三个音调。小孩听到,懵懂的拿起脖子上挂着的哨子,也跟着吹起来。这户的大人制止了。另一户又响起。他们突然明白了。没有土匪,他们是来解救自己的。传闻有人会带领大家驱逐照晶国的官员。大家都吹响了哨子。那些在本地的军人,一听到这声音。知道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