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梦渊深吸一口气,将凝结蓄发于上下丹田以及气海之气全部运于右臂、右手。
舞动双臂激活之后,正对着白绫与树枝衔接之处,奋力立掌推出。
“轰!”
一股强大的无形气流带着鸣声穿过了意念所向之处。
顿时,树大根深的古树欲倒一般倾向了手掌所指方向。
大枝咔嚓剧裂,小枝咝咝飞舞着弥漫天空,在天空飞舞着化作粉末,弥漫着随风而去。
“嚓!”
与白绫衔接之树枝脆燃断裂同时,白绫断开。
“咚!”
未及反应,黄杏姊依次脚尖着地、屁股着地、背部着地、脑袋枕在了地面茅草之上。
周梦渊看着自己极为初级的发功之掌,简直不可思议!
眼前一切,如临幻境。
心之所思,于立掌呼气瞬间变为现实。
法-功,太太的厉害!
人命关天,刻不容缓自我陶醉,救人才是当务之急!
跨将过去,半跪于黄杏姊身边,发功之手轻拍着那张白皙的脸蛋。
“杏姊!杏姊!快醒醒!我是你的‘死样儿’周梦渊·····”
无数声撕心裂肺的呼唤,如若酣睡的黄杏姊毫无反应。
“杏姊啊!·····”
周梦渊回忆着和黄杏姊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细节,哇哇哭将
起来。
山苍茫,鸟哀鸣,枯草染黄。
风轻吹,云低垂,阳光失色。
“杏姊!你一定没事的!经管你喜欢恶作剧,人鬼无常,但周梦渊自内心是佩服你喜欢你的,多么希望能和你永远在一起呀!”周梦渊说着,自衣领拿出魔指,苦苦哀求道,“尊贵的方丈!小的求您开恩,帮忙救活杏姊!我知道您可以听到,即使有天大的难处,此请求也务必答应!仅此一回!”
“啊!”
震耳欲聋的一声爆喊!
瞬间之瞬瞬间,周梦渊只觉得眼冒金星,心脏坠落,灵魂自上丹田如箭离弦。
------黄杏姊惊叫同时,做着鬼脸猛然坐将起来。
“哈!哈!哈!······”
阴杀声音更是粗犷激荡,回声于山间经久不息。
却未料,她恶作剧剧终了,观剧之人却被吓了个半死。
“妈呀!”
周梦渊惊叫着应声倒下。
“小弟弟!小弟弟!”
黄杏姊从容地将大拇指掐住周梦渊人中部位,唤了几声,不时便醒过来了。
“死样儿!究竟是你在吓唬鬼姐,还是鬼姐在吓唬你?”
“你!你····你是鬼!”
周梦渊惊恐万分,欲爬起来逃走。
黄杏姊连忙上步抱住,“我是人!是有血有肉会喜会愁的大活人、大姑娘黄杏姊!”
“不!你就是个鬼!”周梦渊拼命挣脱着,“放开我!放开我!不然我就出招了!”
“啪!”
一记响亮耳光,自黄杏姊纤细柔嫩的巴掌抽于周梦渊脸上。
黄杏姊放手同时,周梦渊愣住了。
“出招吧。鬼姐我倒是想瞧瞧你的招数有多狠。”
“我·····”周梦渊抹了把流血的嘴角,看了眼被染红了的手指,正色道,“告辞了!但愿······后会有期。”
“不行!”黄杏姊揪住周梦渊胸口衣裳,厉声道,“说!你三番五次偷偷到此,究竟何因?说得好了,鬼姐我可以免你一死,否则,别说你的什么法-功魔功,即便是有翻江倒海的能耐,也休想逃过我这几根纤纤手指!”
究竟黄杏姊有何高深修为,掌握何种灭世奇招,周梦渊一概不知。仅凭鬼姐瞬息万变之妖身,论及功夫,自觉格格不入。口吻一变,连忙软语缓解。
“你看你,真是小鸡肚肠,听不得一句逆耳之言。看,我的马就在那里,它等待的时间已经太久了。”
“我就是看见那匹马才断定有人到此的。没想到居然是你。实话告诉我,此处什么让你流连忘返?是有新的发现吗?”
“没。什么发现也没有。只是····有一个谜,希望在此解开,终无结果。”
“谜?是香案上的那些竹皮字吗?”
“不是。是别的。与你无关。与钱财宝物全部无关。”
问了半天仍无结果,黄杏姊急得直跺脚。
“哎呀死样儿!别兜圈子了,杏姊快要急死了。”
宁可被误解被生气,周梦渊就是不愿意将自己赋予极大希望的魔指之事讲出来,也很明白黄杏姊心里在想什么,遂转换了话题。
“告诉你可以,但你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杏姊,说心里话,你有喜欢过我吗?”
顿时,黄杏姊如吞核桃,被害羞噎得涨红了脸。
拢着头发低头道:“你走吧。路上小心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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