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娜塔莉亚可不是我们的人。
安德烈,你太蠢了。你想想看,雅各布少将为什么名我们东部民兵,不就是因为我们和自卫队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吗
我听说,如果不是娜塔莉亚,总检察长本来是咱们老大的。
郎战对政治完全没有兴趣,却知道政治圈是这个世界上肮脏和阴暗的一个圈子,心中暗说政治家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忽然听见粗重的喘息声,他眉头一锁转头看去,看到娜塔莉亚面色潮红,眼睛眯着,目光中透着凶狠以及失落,嘴角不禁咧了咧。
谈话声和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你暂时好像不去了,郎战将两支长枪先后关上保险,背到背上,以随意的口吻说。
娜塔莉亚转身看着他,低吼你嘲笑我
郎战爬起来,有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耸耸肩好笑吗我可不觉得,我倒是觉得你挺可怜的
恶棍我要你同情娜塔莉亚骂道,眼睑发红。
哼用鼻子嗤了一声,郎战拔腿就走。
娜塔莉亚爬起来,看着他不管不顾的往前走,眼看着就要没入树林中,她咬着嘴唇喘着粗气,忽然跺跺脚,步跟了上去。
听见脚步声,郎战眉头微微一皱,脚步加。他无意杀一个女人,但是也不愿意再带上一个累赘。不过没走几步,他听见一声闷哼,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他眉头微微一蹙,叹口气停了下来,然后眼珠子转了转,挠挠脑袋转身往走。
娜塔莉亚的运气真不咋的,郎战走过的路,而且走那么都没事,她却一脚踩空直接将左脚踝给扭了。
郎战走到她面前,见她疼的脸色白削,额头上汗都下来了,偏偏还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再次摇头,心说这女人还真是死犟死犟的,问脚扭了没事吧
娜塔莉亚不吱声,只倔强的紧的咬住嘴唇,本来弥合的嘴唇再次出血了尤不自知。
她这样子,反而击中了郎战心中比较柔软的地方。我看看,郎战蹲下,双手不容置疑的分开她的双手,然后拉开裤管。看到脚踝那里已经肿了,他说脚踝扭了,有麻烦。抬头,正对上她噙泪的双眼,心中莫名的一叹,左手抓住她的小腿,右手将她脚上的高根鞋脱了下来。鞋交左手,右手抓住鞋后根使劲一掰,他直接将后跟给掰断了。穿上说着,他又抓起她的右脚,照样施为,将她右脚鞋上的后跟也给掰断了。然后,抓住她的左膀将她拉起来,郎战说走走看
娜塔莉亚嘴巴总算松开,眼睛里的眼泪却挂落下来。堂堂的总检察长沦落到这种地步,确实挺可怜的。偏偏,现在向她施以援手的,还是被她冠以恶棍的家伙。心中非常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柔弱的样子,她飞的将泪拭去,然后迈出左脚。不过左脚才落到地上,她便一声呻吟,身子一歪差摔倒。
一把扶住她,郎战侧耳听了一下,心头烦躁起来,低喝这伤痛都忍不了
不要你管你走你的好了娜塔莉亚冷冰冰的说,本来抓住他衣服的左手也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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