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两位,你们当其他人是空气吗希姆莱和埃尔索普上前,希姆莱一边走一边解开西服的纽扣,说。
郎战的目光才转过去,感觉到怀里一空,佳人已经不在怀抱。
郎战的自愈能力诚然绝伦,然而,原本就伤得比较重,再加上他反复的修剪,伤疤的痕迹还是非常的明显。奎安娜通过触摸感觉出来,心疼之下,登时再也遏制不住心头的怒火。这个时候,希姆莱和埃尔索普站出来进行挑衅,无异于主动送上了两个出气筒。
穿着雪白婚纱脚下蹬着高根鞋的奎安娜,移动起来简直是一道美丽绝伦的风景,郎战才为这美丽稍稍失神,她已经冲到希姆莱和埃尔索普面前。白纱飞扬,白色脚踝和白色高根鞋的组合在白纱构成的幕景下闪烁着,留下一道道眩目的残影。呯呯咄咄各种撞击声的伴奏下,本来衣冠楚楚的希姆莱和埃尔索普只抵抗了不到十秒钟,便双双飞了出去。其中,希姆莱脸上和裤裆位置分别被奎安娜蹬了一脚,砸碎几张椅子后蜷缩在地上,脸上鲜血横流,双手捂住裤裆,眼睛直接翻白埃尔索普呢,身上的西服已经变成了布条,胸口和手臂上有多个血洞,摔在地上后,挣扎了好一会才在几个黑衣大汉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奎安娜的发飙非常突然,这不重要,令所有人头皮发麻的是她的身手还有狠辣。在她一脚踢中希姆莱的裤裆,希姆莱身子弓成大虾一样飞出去的时候,在场所有的男士,包括卡塞利塞塔,不禁都下意识的菊花一紧。一些原本还垂涎奎安娜美色的,脸色变得煞白,再不敢正眼看她。
呀鞋子脏了奎安娜拎起裙摆,弯腰看了看鞋子,朝郎战娇嗔道。
两只鞋子的后跟和鞋面上都沾染了一些血渍,确实脏了。
郎战走过去,他看看希姆莱和埃尔索普,眉头挑了挑,嘴角微微一翘,微笑我帮你把后根掰了。
奎安娜径直选近的椅子坐下,先将左脚翘起来,然后笑吟吟的看着他,问好长时间没有活动,我好像退步了。
郎战拎着装备箱走过去,先帮她将左脚的鞋子脱下来,然后打开装备箱,将里面用于防震的海绵垫抽出来
贝克看着郎战和奎安娜两个人旁若无人的秀起恩爱,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嘶哑着嗓子,他朝那些或者手足无措,或者躺在地上哀嚎的黑衣大汉喊杀了他我让你们杀了他然后,他的目光找到还泰然坐在椅子上的卡塞利塞塔和大狗,喊卡塞利塞塔你说过会杀了他杀了他
卡塞利塞塔何尝不想杀了郎战。可是,他只要看向郎战,看到被郎战放在地上的那支大口径的沙漠之鹰,脑海中便会出现郎战之前出枪的画面,肝胆便会为之一寒。被贝克叫破名字,他心头警醒,正要拔枪,感觉到一道冰寒目光扫过来,他眼睛下意识的一眯对上,只觉得一道满含凶悍气息的黑影扑面而来,大惊失色之下,全身不自觉的用力,身下的座椅登时碎了。惶然间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不甘的忿忿骂一句******忽然起身朝大狗喊我们走
大狗的情况不比他好多少。郎战外放的敌意就好像有意识一样,会自动的锁定目标。在郎战不算刻意的关注下,大狗如坐针毡,握枪的手已经汗水淋漓。闻言,他如释重负的应一声,松开枪柄,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跟着卡塞利塞塔往外走去。
阴影这个混蛋呢他在哪里一边走,他一边低声说。
他应该还在等待机会。他妈的,加百列这个混蛋又变强了
又变强了您指的是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不会放弃的艹
卡塞利塞塔和大狗的离开是一个信号,那些原本还满怀兴奋等着看热闹的贝克的亲朋好友,登时鱼贯散去。那些黑衣人,里面少超过一半的人都是他们带过来的保镖,雇主走了,他们自然跟着离开。登时,本来还热热闹闹的婚礼现场,很便只剩下不到三十个人,包括希姆莱埃尔索普和其他七八个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婚礼现场正在发生的变化,郎战和奎安娜根本不予关注。两个人本都不是浪漫的人,嗯,以前也许还有这样的情怀,但是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变故后,铁血和火焰,才是他们习惯的生活吧。
有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架住贝克,把他往外面拉。我不走,杀了他,杀了这对狗男女贝克嘶声吼,眼睛血红,身子剧烈的颤抖着。
郎战慢条斯理的帮奎安娜将两只鞋都擦拭干净,又将鞋后根掰断
在他粗糙的手指抚上奎安娜的脚踝的时候,奎安娜的脚轻轻一缩,然后居然起了反应。心头情愫潮生,她的脸上现出潮红,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狼人,我们有多长时间没在一起了她忽然问。
女人啊神经一旦粗线条起来,好像山崩地裂都不足以令她侧目。
有一段时间了,既然你不想嫁给贝克,以后郎战很自然的接话,然而,以后出口,尉迟央的脸庞出现在脑海中,他下意识的顿了顿,语境就此被打断。
奎安娜心中此时满满的柔情,甚至恨不得席地幕天,那里会料到正在给自己扣鞋扣的男人此时脑海中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战,我爱你她说,恰好郎战扣好鞋扣,她弯腰,双手捧住他的脸,娇艳欲滴的嘴唇便凑了上去。
贝克此时已经被拖离十几米远,看到这一幕,他睚眦欲裂,挣扎着嘶喊碧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们
奎安娜热情似火,郎战却被动生涩。不是奎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