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姐,姑娘太可怜了,我……”子环哽着嗓子,话只说了一半就被思君打断:
“不该说的别说。”
子环委委屈屈的不再说话,看一眼躺在床上的花色道:“姑娘怎的还未醒?爷可曾派人传过话?”
二人没再说话,花色猜想思君应是摇了头,如若不然子环不会也陷入沉默。
花色在床上躺了许久,不知道是半个月、一个月或是半年。身子反反复复,就是不见得好转。子环与思君时常合力将花色扶到外面早已准备好的榻上晒晒暖阳。但是花色总觉得再怎么晒也暖和不起来。
思君与子环说这是心病。大概是那个满嘴说着听不懂的宁国官话的大夫说的。老人家胡子虽说花白倒是健朗,双目炯炯有神,走起路来也是带着风的。
花色时常半是昏迷半是清醒。虽说昏迷,旁人做的事说的话花色能清楚的感受到。要说清醒,身子总是不能动弹。生完孩子后**常常有不洁物,连那些都是思君与子环二人帮着清理,真是叫人觉得羞愤恨不得死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