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子大笑一声,“哈哈,有何不可,你本不属于这里!”
“好好好,崔老先生,只要能回去,别说是教授厨艺,你叫我做什么都行!”
高要激动得围着崔文子转来转去。
“终于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对了,崔老先生,你能把我妹妹的男友小川一起送回去吗?我答应了高岚,要把小川带回她的身边!”
“能!”
崔文子灌了一口葫芦里的酒。
“飞扬,你要向我学艺,便要进行拜师仪式。”
“请高叔安排!”
云飞扬向高要施礼。
高要琢磨了一会,“那个,飞扬啊,你先在旅店住下,等我明天准备好了,你再过来拜师!”
高要已经忘了当初自己在某东方烹饪学校进行的拜师礼了,要回去好好回忆一番。
“好!小二,带我去开两间上房!”
云飞扬吩咐小二。
“好嘞,两位客官随我来!”
第二天一大早,高要找到云飞扬,塞给他一块薄木片,上面写满字体。
“这是拜师帖,等下进行仪式的时候你要对着上面的字读出来,拜师后不用叫我师傅,继续喊高叔,明白?”
云飞扬接过拜师帖,发现上面的是秦篆。
“高叔,你才来秦国一段时间,竟然比我还快学会秦篆!”
心中震惊的同时,把拜师帖珍重地塞入怀里。
“这什么鬼字,我哪里会写,我要是有学这字的能力,当年怎么说也能随便考一所九八五名校,再不济也是二一一高校,这是我昨天找人写的。”
说罢,高要转身离去,留下发愣的云飞扬。
两人说话间,惊醒旁边房间的崔文子,房门嘎吱一声打开,崔文子伸了个懒腰。
“好久没睡这么舒服了,飞扬啊,赶紧去拜师!”
等云飞扬学会高要的厨艺后,就可以每天给自己做下酒菜了,想想就激动。
“师傅,我还没见过这么急把自己徒弟往外推的。”
云飞扬再次掏出拜师帖,开始认真默念一遍。
“你不懂,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崔文子摇头,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鸭兄,起床了!”
旅店厨房外的院子里。
高要把厨师的祖师爷尹伊的牌位摆上案桌,旁设香炉。
今天的高要把头发扎了起来,精神抖擞,燃香后,鞠躬三下,给祖师爷上香,随后落座。
云飞扬上前,朗读拜师帖:
学生云飞扬,昨日初识师傅,师傅艺贯东西的厨艺,和厚德,厚德厚德载物的人品,令飞扬心生敬仰,若有幸,我愿拜在师傅门下。
日夜聆听教诲,望师傅教我,督我,鞭,鞭策我,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恳请师傅收我为徒!
云飞扬,拜上!
高要听着这拜师帖,深感欣慰,“好,我同意收你为徒,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希望你始终牢记!”
“师傅教”
高要伸手打断了云飞扬的话,云飞扬会意。
“高叔教诲,飞扬谨记于心!高叔在上,飞扬给您磕头。”
云飞扬向高要行跪拜礼,三叩首。
随后走到案桌旁,端起茶碗,回到高要面前,单膝跪地,茶碗捧过头顶。
高要看着秦国这煮得像稀粥一样的茶,皱起眉头,忍住不适,喝了下去。
“飞扬,起来,收拾案桌,回厨房,我先教你刀工!”
说完,高要又恢复了昨日的样子,把头发散开。
云飞扬的拜师见证人除了崔文子,还有一只白鸭子。
厨房里,云飞扬问高要:“高叔,你为何又要披头散发?”
高要闻言,叹了一口气。
“不是我想这样,厨师最忌讳的就是披头散发,一是防止头发掉入菜里,二是影响形象。
来秦国一段时间了,我发现自己蓬头垢面,便少人与我打招呼,我就不用担心说错话而被毒打。”
秦国这里,像云飞扬和崔文子这样好说话、愿意倾听他的话的人可不多,就连小二哥也只是好说话,却并不愿意和高要交流。
“高叔,大秦律法中,私斗被发现是要判罪杀头的!”
云飞扬跟在崔文子身边的这些年,见过不少因私斗而被抓起来判刑的案例。
“什么?你们秦国有这么严厉的律法?我们那里涉及打架的案件,轻则教育一番,重则蹲牢底,不会杀头!”
高要想着,心中无法平静,这个地方太危险了,要赶紧教会云飞扬,然后回bj,继续在研究生当厨师,每天捡几块猪肉回家。
“那瓜不是那样切的!切快了容易切到手指”
高要看见云飞扬的切法,夺过他手中的菜刀,“看着!”
只见高要将左手的手指内扣着来固定瓜,说道:“拿菜那只手要稳,一般以压住原料的力度就刚好。
拿刀那只手比较难掌握,要看切什么原料,就以这瓜说吧,一般用直刀法,刀和砧板垂直,拇指和食指中指分别抓稳刀身,手掌和无名指小指握住刀柄,左右手同时配合。”
示范了一会后,高要把菜刀递给云飞扬,“你试试!”
云飞扬按照高要的示范,开始切菜。
接下来的日子,云飞扬一直在练刀工的切、片、剁、劈、拍、剞六大刀法。
期间云飞扬经常问高要:“高叔,我什么时候能掌勺?”
“掌勺?”
高要摇摇头,“继续练基本功!你看你把这猪肉切成什么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