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商民的话音方落,那座伙房城楼大门被人在内打开,露出一个白发飘飘,面若冰霜的冷艳少女。
她的皮肤白如透明,但不是柔弱苍白,而像是天生如此,连血红脉络也被雪白色所覆盖,加上她一身白色长裙,似乎她身体便是千年,万年无法融化的冰雪,而她成了独一无二的冰雪美人。
她的出现,令余风感到丝丝冰凉,还好少女的嘴唇异常红润,以及她的眉毛,眼睛都是黑色的,要不然余风一定认为遇见妖怪了。
少女是听到商民的声音才开门的,她快速瞧了瞧商民身上,似乎没有发现她所想要的东西,接着她向余风往去,瞬间眉间大开,露出喜色,快步走到余风身前。
她也不顾余风是何种感受,用力一扯,一个酒坛被其抓在手中,下一秒坛盖掀开,一阵阵酒香气飘出,少女神情陶醉,仰头便是大喝了几口。
余风再一次吃惊,感觉这‘学究院’中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少女喝了几大口后,心满意足的样子,红润的嘴唇更加显得异常诱人,开口道:
“感谢的话,你们也不打算听,我就不说。”
少女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暖,但谁说余风商民不想听了,明明是少女不想感激余风二人。
商民倒是觉得习惯了,傻笑在原地,不知是被少女的美色所吸引,还是被少女的行径所吓到,抑或少女的身份使商民不敢多说话。
少女说完便要离去,手中稳稳的拿住酒坛。
余风哪里会放过这次与少女的交谈的机会,毕竟刚刚来到此地,有些事情商民可能不知晓。而眼前的少女明显就是‘学究院’的学徒,一定知道得更多。
于是,余风说道:“姑娘留步,此酒不宜一个喝,要喝便应该两个人,或者是三个人。四个人…”
少女转过头,憋了一眼面部猴尖,身体驼背的余风,说道:
“我不会亲自问你为什么,我想你会告诉的。”
这说话方式,令余风心中乐笑,他继续道:
“姑娘,此酒名为‘肝胆酒’,何谓肝胆。便是两人,多人心照不宣,意气相投,此酒便是表明这种意思。”
少女看了看手中的酒,仰头又是大喝一口,再道:
“我不会告诉你,我不是第一次喝这酒,但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喝。只要是酒,是好酒。我便想喝,我可不管酒所代表的意思。”
余风听出少女不在意酒的来历,再道:“姑娘说得在理,酒只管喝便对。”
少女转头,又要离开,道:
“我不会告诉你。我不喜欢与任何人一起喝酒。”
眼见少女就要真的离去,余风赶忙道:“姑娘,在下手粗,但也会酿造此酒,倘若你喜欢此酒。以后尽管来找在下。”
少女又再次回头,面露喜悦之情,又有些怀疑的目光打量余风,说道:“请你告诉我,你说的话,是真的。”
余风拱手道:“切切实话,不敢虚骗姑娘。”
少女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歪头望向远处,急忙把酒坛往怀里端,像做贼般,灰溜溜的闪了。
白发少女刚刚消失在余风视野之外,下一秒,一个眉毛极长,长至下巴的老者突然出现在余风面前。
眉毛发白的老者,一身灰色长袍,身姿挺拔,老当益壮,不见其任何动作,大手一伸,挂在余风身上的一坛酒便到了他的手中。
老者把手中的酒坛弹了弹,似乎在掂量酒坛中的真实分量,对余风道:
“小家伙,哪里来的?”
商民急忙道:“三师叔,此人是我带回来的,他会酿造您手中的美酒。”
老者听罢,立马哈哈笑道:“年轻人,身怀绝技,很好很好!”
余风自然能够瞧出老者的不凡,恭敬道:
“前辈过赞了,我是会酿造此酒,但前提是有人能够把的病治好。”
老者意味深长的看了余风一眼,自然能够看出此时的余风心事重重的样子,微笑道:
“你小子很能装,很好很好!不过,你这病,难治,很难治!”
余风心惊,为什么老者说余风‘很能装’?莫非老者看出余风是故意错开骨节?难道真的有后悔药?这难治,说明还是有治愈的机会。
余风道:“劳烦前辈相助。”
老者却突然阴下脸来,道:“劳烦个屁啊,老夫怎么可能会医治你这种疑难杂症,你有时间去找神妖精,与她谈谈,想必可以缓解一下你此刻的心病。”
神妖精是谁,会不会真的是个妖精,余风当然不知道了,于是问道:“前辈,还望告知此人在何处。”
老者一手护着酒坛,一手指向余风,道:“年轻人,既然来了,就给老夫好好呆在此地,为老夫酿造此酒,你敢离开,老夫定饶不了你!”
老者说完,并没有回答余风问题,目光留在手中的酒坛,独自离去了。
余风看了看挂在胸前的酒坛,目前只剩下两坛了,会不会冒出两个人来,每人拿走一坛?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出现,看来是没有人会再突然出现,端走酒坛了。余风与商民走进伙房,面积有些大的伙房内,目光所及却不见一人,余风向商民说道:“兄台,还未知你的名字,劳烦告知。”
商民道:“你就唤我大火夫便可以了。”
好奇怪的名字,余风继续道:“大火夫,加上在下,这里便只有我们两个火夫吗?”
商民道:“这间伙房,只有几个人会来进食,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