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始皇八年四月,于钊父子在辽东郡的北部小镇被陈霄逮捕,秘密处死。随后陈霄前往辽东城,在郡守白斌面前,拿出了皇帝的诏书,递给了白斌。白斌看着诏书,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啊,奕宁不是这种人。。。。。。他怎么会是逃兵?”陈霄长吁一气,说:“皇上大发雷霆,差点萧相也没能拦住。皇上现在已经派霍崇虎将军追击李砜泽与白奕宁。皇上现在只是拿掉了你的官职,但还是把你留在了辽东,就是为了让你戴罪立功,希望你能抓住机会。”说完,陈霄带着士兵离开了。
白奕宁怎么会是逃兵呢?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自己会不清楚?
楚帝国都城青凤内,衡水殿
熊君热烈地迎接了南齐的使臣张子孝与岳伦。熊君尽地主之谊,举起酒杯说道:“两位车马劳顿,朕在这也恭候多时了,所以在这衡水殿内,请两位不要客气,这酒是新酿的青麦,醇香。”张子孝举杯回应道:“楚皇帝之情,我们二人深深在心。不过,我们作为齐皇帝的使臣,想与楚皇帝做一笔交易。”熊君眯着眼睛,问道:“交易?什么交易?”
张子孝笑了笑,说道:“现在齐国拿下了唐国的岭北,沐贤安一怒之下处死了岭北的郡守于钊。于钊之前可是鲁国人。所以在北国地区,再也没有人比于钊更了解这片土地了,不是吗?沐贤安派了数位大将出击岭北,南齐大军也正杀向大邺,姜聪的政权早晚都会化为尘土。而到那时,我宗皇帝(因为齐有两家,所以宗代表我这家)与楚皇帝便成为仅剩的二国,不保那时沐贤安会不会有所动作,我觉得,也是我宗皇帝觉得,需要未雨绸缪。”
熊君顿了顿,问道:“怎么个未雨绸缪法?”
“首先楚齐二国要如实说明国内情况,并且两国军队要一致对外。”张子孝说道:“我是文人,不会打仗,所以一些军事方面的东西,还不会特别清楚,之后会有岳伦来给楚皇帝讲解。”说完便望向了岳伦。岳伦举起酒杯说道:“楚齐之前的各路交通要道必须由二国的人把守,来往的百姓必须要有通行证才可以入内。二国受敌,其他相邻各部必须营救。出击唐国的时候要各路齐上阵,好麻痹唐国。”熊君听后,笑了笑说道:“岳伦,曲阜学院中书副监、监察佥都使、塞外将军、诚宪侯。岳家在南齐还真是枝繁叶茂啊。”岳伦有些不悦,他没想到熊君会查自己,而且查得这么详细,自己诚宪侯的爵位,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他是怎么知道的?“楚皇帝此话什么意思?”岳伦问道。
“姜柯想把住楚国的命脉,不可。”
唐帝国琅琊郡,琅琊
孙祈与往常一样,喜欢走街串巷,当走到城门便时,看到了门外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跪在地上求着门口的士兵。这时,孙祈走到了士兵的旁边,一手把住了士兵的长矛,士兵发现是郡守之后便低着头退了一步。孙祈扶起老妇人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孙大人,求您救救我们吧!我家住在天兆,是琅琊郡的最南端,整日受到南边信国的骚扰,由于唐国的政策,许多信国人带着武器在天兆城内寻衅滋事,我儿子是天兆城的巡视,昨天信国人欺负一个小姑娘,我儿子便挺身而出,结果被信国人打死了,我找到天兆县令王云,王云却不管不顾,还撵我走。还口无遮拦地说让我交出我的孙女才会帮我解决此事。孙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啊,我孙女才十三岁,王云整日派人在我家门口走动,吓得我孙女不敢出门啊,孙大人!求求你救救我们家!”
孙祈听完将老妇人带到了琅琊郡守府内,让老妇人坐下吃了顿饱饭之后说道:“老妇人,您放心,我一定会解决问题的,王云作为我的手下,不能为百姓,便是失职。”老妇人哭了出来:“他们都说孙大人是好官,现在一看果然没错啊,我给好官跪下了!”看着老妇人跪了下来,孙祈连忙扶起老妇人。“子亭!快安排车马送走老妇人!”这一声呼喊,顾孝亭跑了过来,扶着老妇人,说道:“走吧。”
当晚,顾孝亭带着两个心腹走进了孙祈的房间。“子亭,你还记得我当初怎么说的吗?虽然我给不了天下人安定的生活,但我可以给琅琊郡的人们!王云是你推荐给我的,怎么会出这样的事?琅琊郡有皇上钦定的政策,为了开放两国经济而允许信国人进入唐国,为何现在信国人会如此得寸进尺?如果给不了他们安定的生活,我还做什么郡守?我还配做越王吗?做人,一定要自知!”这一席话,说得顾孝亭哑口无言,不过孙祈是对的,无论他怎么说,顾孝亭都会听着,而且是仔细地听着。
“明日,袁归留在琅琊,顾孝亭你们几个跟着我前往天兆,我倒要看看这个王云究竟有多嚣张?”
第二天中午,孙祈到达了天兆城,由于是换了便衣,所以士兵并未认出他们。走进天兆城内,里面一片繁荣。信国人与唐国人服饰有些差异,所以很好辨认。路上,经常可以看到信国人在街道上的小贩讨价还价,如果不顺心意还会打骂。孙祈忍住了,走在顾孝亭与卫士李龙的身后,直奔老妇人的家。
还没到老妇人家,就能听到士兵们的挑拨声。走近一看,几名士兵站在门口笑着。顾孝亭得到孙祈意愿走了过去,问道:“你们在干什么?”话音刚落,一个士兵一脚将顾孝亭踹倒在地,骂道:“有你什么事,你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