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董春根说的位置也对,罐子也对。只是罐子里面并没有袁大头。这是怎么回事?是董春根记错了,还是董春根他爹记错了?
孔哲又低头,看了看那个罐子。的确,除了泥土并没有任何一块银元。董妈妈安慰着孔哲:“小孔啊,没事,没有银元就没有银元,或许是他们搞错了。”
孔哲,又捧起那个陶罐,仔细看看,在陶罐的底部刻着灵王的阴文。
倒过来之后,陶罐里面的泥土全部掉出来了,接着从里面,又掉出来一个人手的骨头。看着那骨头。孔哲、董妈妈和素花都吓了一跳。
陶罐里怎么会有人手?这个陶罐又是哪里来的?孔哲子俯身想捡起那手骨。可手刚要碰到那手骨的时候,那手骨突然飞了起来,朝天空里飞去了。
突然孔哲耳边传来一阵哈哈大笑:“这次要感谢你,帮我把我的手找回来。刚才董春根也给你传过话了,那些守墓的是不能入土为安的。如果不听我的话……”
那声音飘渺而去。
此时外面的雨小了,孔哲跑到院子里,四处张望。
倒塌的北屋那边废墟上,豁然立着一个大花圈。花圈的中央有一张遗像,有一幅仕女图那么大。孔哲凑上去。用手电筒照照,却现那副遗像竟然是自己的。
花圈前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已经死了。
孔哲使劲咬咬自己的食指,很疼,自己还没死。可为什么会有一个花圈、自己的遗像,还有那个大大的奠字。孔哲一看到那个奠字,内心就产生了一种恐惧。
真他妈的,这是咒我死呢,还是在威胁我。
孔哲越想越气愤,老子是吓大的。既然你咒我死、威胁我。入土为安的事老子管定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领?
孔哲挥舞着大镐,一下子将那个花圈,打得粉碎,也将那遗像打得粉碎。可奇怪的是,被打碎的花圈,一会儿自己就恢复了原来的形态。而且,还多了一个,每打碎一个,便会多出一个。
孔哲握住银笔指向那些花圈口里念道:“天地苍黄,界灵在此,三清祖师助我见本真急急如法令”。说完,那些花圈、那个奠字、还有孔哲的遗像,呼啦啦一下子全消失了。孔哲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雨渐渐停了,忽然一阵风吹过来。自己头皮炸,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孔哲忽然感到,后背有些凉。难道刚才淋了雨,又感冒了不成?
孔哲看看手机,又是四点多。又他妈折腾了三四个小时。今天将这些尸骨埋了,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孔哲坐在椅子上竟睡着了,一直睡到八点。
董红根和董全根一前一后,进了董春根的家门。董红根看了看倒塌的北屋,不冷不热的说道:“这老房子了,就是经不起风吹雨淋了。”那意思是着老房子也该塌了。
董妈妈和素花,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倒是董全根说昨日幸亏没有在这北屋里住,董红根的高嗓门将孔哲惊醒。
董红根来到东屋门口,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烟。拿出一支,自己点着,然后将那盒全部递给孔哲“大神,你拿着抽吧”。
然后又说:“今天看看,把我们董氏的先祖,入土为安吧。”
孔哲对董红根说:“你赶紧准备一个大铁錾子、一米多长的大铁錾子。”
董红根也不问干什么用,于是,就将这事情转达给董全根,董全根又找人去镇上购买。
董全根又嘱咐了厨师,做好了饭,这才招呼孔哲,董妈妈素花他们去邻居家吃饭。
购买铁錾子的人,效率可是高,半个多小时就扛着长长的铁錾子回来了。
孔哲用灵颜,在一张黄纸上,照着道术第74页画了一个镇凶宅怪异符箓。能不能封住那赵武灵王的魂魄,成也在它,败也在它。
在董红根的带领下,全村的青壮年都来到了鬼宅。孔哲先将那符箓贴在那铁錾子上,然后,用银笔指在錾子高声念了一道咒语:“杳杳冥冥,天地昏沉,雷电风火,官将吏兵,若闻关名,迅来临,驱除幽厉,拿捉精灵,安龙镇宅,功在天庭。”
咒语念完,再看看那灵颜符箓,画符的部分已经深深地融到那铁錾子里面去了,没有灵颜的那部分黄纸,飘落下来,就像一只黄色的蝴蝶,在风中飞舞着。
村民都看得呆了,好神奇。
孔哲让村民们在那石兽跟前,用锤子狠狠的镶嵌到地里面去。錾子一入地的时候,那只石兽愤怒的咆哮了一声,像虎啸,像狮吼。
将那些村民吓得四散奔逃,孔哲知道,肯定是有鬼怪出来作祟。于是将银笔抵在石兽身上口中念道:“天地苍黄,界灵在此,魑魅魍魉,尽收灵苍,急急如法令。”
只见那石兽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态,一双粗糙的眼睛却闪动着灵气。村民的铁锤,每每在铁錾子上撞击一下。那石兽眼中的灵气,便消退一点。到最后錾子完全入了地。石兽眼全然没有了什么灵气。再看上去就是乌突突的青石。
当石兽的眼睛完全没有了灵气之后,天空中,突然又起了一片乌云。眼看就要下雨了,孔哲便将银笔抵在石兽身上。然后高声念道“,天地苍茫,界灵在此,三清祖师助我去鬼怪,急急如法令”
孔哲话音刚落。天空中立马起了风,风呼呼的吹过来,将天空那片阴云吹散了。太阳又从东边出来了,阳光透过高大的槐树叶子落在院子里。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