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李菲并不害怕。仍然紧紧地搂着孔哲的脖子。
孔哲使劲推推她,李菲却搂得更紧了。
孔哲看看她。
李菲悄声说:“不用怕,不用担心。”
李菲仍然搂着孔哲的脖子。
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男人,胖胖的,矮矮的,头顶上没有头发。一件画格子的衬衣,肚子似乎不受腰带的束缚,欲蓬勃而出。
我操,这不是那个曹刚吗?真是冤家路窄。
曹刚进了屋,看到眼前的情景,一下子,暴怒起来。
将手中的包,一下子朝他们扔过来。落在孔哲的身上:“怎么又是……”他没有把“又是你”说出来。而是,朝李菲奔过去:“你这个sāo_huò,竟然把野男人,带到家里来了。”
李菲也不甘示弱:“怎么,许你在外面找小姑娘,就不兴我找帅哥?我跟你讲,咱俩既然已经离婚了,就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用管谁。”
这句话可惹恼了那曹刚,上来就动手打李菲。
站在一旁的孔哲,上前制止:“不要打女人,你如果再打她一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今天上午……”
李菲,躲在孔哲的身后,曹刚扑过来。恶狠狠地打了李菲一拳。
李菲的脸瞬间黑青了起来。
孔哲见状,朝曹刚打过去。一拳捶在他的下巴上,曹刚的身体失去了平衡,然后,孔哲又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如果你再敢打她。只要让我知道了,见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孔哲刚刚说到今天上午的事情,那个曹刚立即就住了手,好像是他害怕面前的李菲知道他追求王璐一样。
孔哲便给他留了一个面子,不再继续说下去。
李菲去洗手间,用冷水将自己的脸冲了三遍。但脸上的那道黑青依然存在。
曹刚从地上爬起来,仍要追着孔哲打,孔哲又将他打倒在地,并严重的警告说:“如果你再打她。可别怪我不客气,只要让我知道了,我就狠狠的揍你。”
曹刚见捞不到什么便宜,便拿起自己的包,摔门走了。
临走的时候还说:“你小子,给我等着。”
曹刚走后,李菲从卫生间里出来。脸上的黑青越来越重。
孔哲突然想起,要驱除这种黑青,有一个小窍门儿,那就是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冰块儿,敷在上面,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就去掉了。
李菲听了,急忙到冰箱里找来一个冰块儿,躺在沙发上,敷在自己的脸上。果然,那块儿黑青不再增大,慢慢的也减小了。
两人的兴致,无论是画画,还是调情,都已经荡然无存。
突然,孔哲的老华为又叫起来。
是导师孙洪才打来的:“孔哲,你在哪儿呢?赶快来我家里,孙乾找你有点事要跟你商量,说是界灵的事情,你赶快过来。孙乾明天就要回上海了,你只有今天晚上的时间了!”
“难道,说走就走,就这么着急?好吧,那我一会儿过去。”孔哲挂断了电话,扭头很无奈地看看李菲。
李菲从脸上,将冰块取下来说:“怎么?今天晚上有事情啦?”
孔哲说:“我有一个朋友明天要回上海了,今天晚上得告个别。裸油今天是开不了工了,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那家伙要回上海,就只有这一晚上的时间了,我还有很多事要跟他学习。”
“好吧,那你就去吧。”李菲从包里又掏出来两百块钱,“你拿着打的去吧,我就不送你了,我的脸被那曹刚打成这样子,实在是不愿意出门。”
“嗯,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李菲又扑上来狂吻了一番,这才不舍地松开手。
从李菲家里出来,已经是七点半了。
孔哲打上了一辆出租车。七点半已经过了下班的高峰期,但路上依然很堵。而且,堵的还特别严重。
出租车几乎是以蜗牛般的速度在前行。
刚才吃饭的时候,孔哲喝了很多水。现在憋了一泡尿,而且尿意越来越浓。
由于太堵,一时半会儿还赶不到孙洪才老师家。
可是得找个地方撒尿呀,于是便下了出租车。
来到一幢写字大楼门前,跟守门的保安大爷说了一声:“大爷,我要到里面上个厕所。”
那老头非常和善的说:“去吧。”显然那老头很理解处在尿急状态中的孔哲。
这是一幢写字大楼。
大部分企业都在高层,一层有前台接待,站台的女服务员,非常热情地朝他打招呼:“先生,您好,你要找谁?”
孔哲捂了捂肚子,对那女服务员说:“我要上个厕所。”
女服务员说:“先生请往前直走,顶到头左拐就是了。”
“好,谢谢!”孔哲边走边谢。
可是,这往前直走,一直走了将近20米左右的楼道。越是着急,楼道就越长。
楼道里没有灯,很黑,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走到头,左拐一点点。
孔哲只好掏出手机,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才看清了厕所上,写着的男女那两个字。
找对了男厕所,便冲进去。
此时的尿意,已经无法阻挡了。
可是厕所里也没有灯,仍然是黑洞洞的一片。
孔哲只能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找好便池。
待孔哲尿完,又抖了抖小弟弟上的尿珠!然后把它揣起来,最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啊!好爽啊。”
便将老华为装进口袋里,系着腰带,刚刚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