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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锦疑惑的眼神,白溪细声说道:“我猜十有**应该是满江红。”
“满江红?”蓦地,白锦突然及想到了名扬京都的第一青楼——满江楼。再联系周越方才的症状,哪里还有不明白。
原来,这人是被人下了春药!
“满江红,满江楼,怎么听都是有联系。可是,满江楼不是他的地盘嘛……”白锦楠楠自语道,“他再不谨慎,也不会在自己的地盘上轻易中招了吧。”
“小七,小七?”白溪挥舞着手指,在白锦眼前晃悠。“你说什么呢,嘀嘀咕咕的。”
白锦一回神,拨开白溪晃动的手,笑道:“六哥这是在招魂吗?什么时候炼丹真的练成道士了?”
“哼,”白溪一甩手,不屑的冷哼一声。“我这叫开辟新天地,你们都不懂。哎,天才总是这么孤寂,高处不胜寒呐。”
“是是是,六哥你是天才,是世外高人,好不好。”白锦一脸无奈的说道。“天才六哥,您能告诉我不过就是这个药,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害的我还以为什么严重的事。”
白溪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不是怕……”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沉重的闷哼在身后响起。
白溪侧头一看,心道:醒的还真是时候。一看周越吸引了小七的注意,当下不做迟疑,立刻开溜。
尽管将目光放在了周越身上,但白锦也不是没有注意到白溪的离开。不过,她想知道都已经知道了,就没有必要拦着六哥了不是。
“你,醒了?”白锦缓步走到软榻旁边。
周越甩了甩脑袋,满眼的疑惑。看见白锦裙摆上的鲜血,眼眸微眯,似乎是在回想什么。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白锦走进,递给周越一杯温水。
“没有。”周越摇摇头,虽然此刻他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刀割般疼痛,但是潜意识里,他不想让白锦知道。
“没事就好,我让六哥给你上了药。你休息一会,再喝药吧。”说完,白锦转身就要离开。
六哥?白六公子白溪?
哦,他怎么忘了,白家有个神医白三。白溪身为神医白三的独子,医术自然也是不会差的。
“等等,”周越突然大喊。
“怎么了?”
“我,”周越勾唇,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之前不是说,想办法让你留几天吗?现在我病了,不就是个现成的理由。”
白锦听着周越的强颜欢笑,不置可否,便转身离开。
只是,她没有看到,当她转身之后,周越顿时没了笑容,脸色变得森然。
门口,白锦细细的嘱咐侍候的丫鬟便上了阁楼。事实上,白锦更为喜欢楼下的软榻,不过现在被周越占了,她也只好躺在楼上这个。
白锦顺手拿起一本书,一看竟然还是自己出嫁前一晚读的。再转头一瞧,原来所有的装饰用具都一点没变。登时,心里划过一股暖流。
家,没变。还容她的白家。
只是,她却已经不是这个家里的人了。
念及此,白锦突然有一点物是人非的伤感。还不等白锦想的更深,怀里便突然多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白锦伸手抚摸白影身上的毛,喃喃道:“白影呐白影,你以前不是高贵冷艳的不愿意人抱,现在怎么有事没事就蹭到我怀里来。是不是现在才知道我的好。”
白影像是没有听到,自顾自的窝着睡着了,只是两个肉嘟嘟的爪子却紧紧贴着白锦。
“主子,午膳是?”木丹上来就看到白锦抱着白影,但是脸上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木丹,你去告诉祖母。就说我想念小厨房,中午就不过去陪她用了。”
“是,我立刻叫人去传话。”
白锦一愣,这木丹什么时候也学会和她玩文字游戏了。
“你亲自去一趟就好,何必再找个人。万一说不好,让祖母还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情呢。”
木丹面露为难,踌躇了好一会才说:“主子,竹叶不在。我自然是要时时刻刻陪着你的。”
白锦不禁失笑,“我是在自己家,又不是在什么危险的地方,你这么草木皆兵干什么。”
“主子,今时不同往日。”
白锦弯着眼眸,“不就是楼下多了一个越王殿下,他又不会把我吃了,你怕什么。”
木丹撇撇嘴,是不会把你吃掉,但是他刚才发疯的样子真是足够恐怖。
“好了,你去吧。多叫一点人,看住他还不成。但是祖母那里,必须你去说。不然她老人家必然是要大张旗鼓的过来看我的。你就看在我忙了这么几天的份上,叫我歇一会好不好。我现在就躺着睡觉,绝对不迈出阁楼一步,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木丹一想,主子说的有道理。只好应声离开。
走过楼下的时候,看见周越已经站起来在活动身子。木丹走上前,屈膝行礼:“越王殿下,主子说了她不舒服,想要睡一会。您也知道,主子身子弱,休息的时候最是不喜欢人打扰,若是没有重要的事情,您就不要上阁楼上面去了。”
周越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算是答应。
木丹的意思,他难道还听不明白吗?这话其实就是在警告他不准上阁楼上面。他又不是好奇心重的小孩子,没事当然不会上去。
木丹看周越半点犹豫都没有便直接应声,反倒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但身负重任不能久留,也只好后退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