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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笑什么。”周婛觉得自己后背发凉。山中寂静,越发显得这笑声诡异。
“你说呢,端少夫人。”白锦眯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周婛。
笑什么,笑你天真!
白锦觉得自己的耐心都要耗光了,天色早就晚了,她的书都还没有看完。实在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
她到底是怎么在端阳侯府活到现在的!一个人可以不聪明,但是蠢成这样,真是让人无法容忍。
周婛在她的不答反问中泄掉了自己最后一点勇气。她偏头瞧了一眼身后的奶娘,似乎是在求助。
瞧见奶娘轻微的摇了摇头,周婛才堪堪转过头,期期艾艾的说道:“那个,天色也实在是不早了。我就不打扰郡主休息了。妾身告退。”
说完也不等白锦回答,像是后面有人追赶一样快步走了出去。
白锦收起刚才那副样子,撇着嘴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周婛二人,又对着木丹眨了眨眼。木丹心领神会转身出门。
“主子,你看她那个样子,我还以为她多了不起呢。”竹叶凑近了白锦,不屑的说道。
“是啊,她是没有多了不起。哪里有竹叶姑娘你了不起。”这时的白锦,目光一点都没有从书本上落下来,不轻不重的说着。
“就是……”竹叶“就是”两字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对,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你跪着做什么,嗯,了不起的竹叶姑娘?”白锦撇了一眼竹叶,又把自己的目光放在未完的书上,只是从周婛来到现在,未曾翻动过一页。
“主子,是我错了。”竹叶垂下头,低落的说着。
“嗯,哪里错了?”
“不应该对她不屑。”虽然她心里非常看不起那人,但是不应该表现出来让主子为难。
“哦,你心里恐怕不是这么想的吧。”看着竹叶在冰凉的地上跪着,白锦终是忍不下心来。也不再故意晾着她,低头直直的看着竹叶。
“主子,刚刚我出去嘱咐那些侍卫的时候,在门口碰上的她。她带了人气势汹汹的过来,开口就说要见你。我确定了她的身份,也就答应带她进来。谁知道她和那个奶娘一直在后面嘀嘀咕咕说着一些不好听的话,我气不过,就冷着脸在进门前让她多等了一会。”
“不好听,什么不好听的话?”
“就是说……”
“直说。”
“就是说,主子你是个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人,还有什么能嫁到郡王府是咱们白家烧了高香……”事实上,还有许多更不好听的话,但她一想到被攻击的对象是自家神女一样主子,就说不出口了。
“你呀你,先起来说话。”
“竹叶给主子带来麻烦,请主子责罚。”
“责罚了你,谁来保护我?起来吧”白锦知道竹叶也是为了自己好,只是处事手段还不成熟。
竹叶心虚的站了起来,不过仍旧是弯着膝盖,随时准备跪下。
“竹叶,你告诉我,她的身份是什么。”
“大周三品郡主,端阳侯府的少夫人。”
“那她就是货真价实的皇家郡主,那你知道你刚才对她的一番冷遇严格点说是什么吗?”
“大不敬之罪。”
“你知道就好,她说了你不爱听的话,你要做的是想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再也不说。而不是像你刚刚那样,不痛不痒有什么用。还惹得自己一身骚,平白叫人家说我的人不懂礼数。”
“竹叶受教。”意识到主子这是在教她处事的方式,竹叶正了神色,躬身说道。
“行了,一边坐着去。等着木丹回来再说。”
“是。”
一刻钟过后,木丹返回。一进屋,就对着白锦点头,搞得竹叶糊里糊涂。
白锦瞧着竹叶呆萌的样子,掩唇莞尔。笑够了,才吩咐木丹解释给竹叶听。
“主子刚才是吩咐我派人盯着她,又加强了院子周围的警戒。现在她们就是一肚子坏水,也没有办法实施了。”
“她们不是收了惊吓,到咱们这避一避吗?”竹叶奇怪的问道。
白锦彻底和上了书,才继续说道:“这种鬼话你也信。我就不信,像周婛这种贵女出门会不带侍卫。你方才在院子外围,可有看到她身边除了那个奶娘还有其他的人?”
竹叶仔细一回忆,确实没有。但这和她们不怀好意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也不想想,咱们院子可是在最东边。谁求救的时候会舍近求远?更何况,谁大晚上不睡觉打扮的花枝招展,就算她喜欢珠宝首饰彻夜都戴着,但受了惊吓的周婛脑袋上的珠翠可是一点乱的痕迹都没有。”
“再者,她刚刚看似是被我吓走了,但谁又能保证这不是她演给我看的戏呢。以退为进,这招我以前可是经常用啊。还有她身后那个奶娘,一看就是在大宅后院浸淫久了的人,绝不是容易对付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们还是得警醒点才好。”
白锦喝了一口水,作出了总结陈词。转眼一看,竹叶的眼睛都快粘到她身上了。心里无奈道:算了,算了,都是她想太多。竹叶这性子也是没救了,还好有木丹在。
她无奈的对着木丹耸了耸肩,木丹温婉的笑了。
一旁的竹叶还沉浸在对自己主子的崇拜里无法自拔,就被木丹一个响指拉回了现实。
“傻愣着干什么,主子要休息了,赶紧收拾床铺。”
“哎,听到了。木丹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