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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被人环在怀里,像是被一股从天而降的阳光紧紧包围,舒服地浑身上下都更加懒散。
白来的软垫,不用才是真的傻!
白锦自觉地在周越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懒懒道:“服侍本郡主用一点瓜果。”
周越身子不动,只将长长的手从白锦腰间划过,伸向一旁放着的果盘。这样的姿势下,白锦整个人全然地落在了周越的身前,几乎算得上是隔着衣裳的肌肤相亲。
但瞧见周越毫不费力的伸长手臂,用他修长如竹又骨节分明的手拈起一颗娇嫩欲滴的樱桃,不经意间,白锦的耳尖更红了。
撩人者,人恒撩之!
白锦抬手在途中截下了那颗吹嫩红润的樱桃,放在了自己嘴边,挑眉轻笑。
“娇艳欲滴,秀色可餐。”周越不自觉地咽了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来。
“我看,越王殿下很想吃啊?”
周越凝视着白锦一张一合的朱唇,心中暗道,樱桃虽艳不及暖儿你娇。我还是更想吃掉你身上的那颗樱桃。
白锦多了解周越啊,登时恼火。这家伙,不动声色间又……
不等白锦想到该用怎样的词去形容的时候,周越已经靠了过来。
“既然,郡主已经看出来,那我……就不掩饰了。”说着,周越倏地抓紧白锦的手,另一手扣住白锦的腰,身子前倾,吻了上去。
甜腻,湿润,带着一股馨香。
满口生津。
白锦的理智在不断加深的吻中渐渐迷失,她有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说好的她才是主子呢?
周越最终是被白锦踹下软榻的。
“放肆!”白锦怒喝道。
周越一手撑着身子,一手不忘揽住白锦的腰。天旋地转之下,白锦竟然被他一起拉在了软榻下。只不过,白锦是伏在了周越的身上。
周越抬手拂过白锦微微有些红肿的唇,知道是自己太过着急了。但怎么办,白锦方才那声怒嗔简直像一份足量的满江红,刺激出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来。
“郡主要是再不起来,我就只能以为郡主是想我继续了。”说着,周越翻身一转,将白锦勾到了软榻上。接着不满道:“明日定要将这软榻换了,太不舒服了。”
白锦语塞,这话实在是太过熟悉。这不是她以前嫌弃越王府的软榻又小又软绵么。
“坐到一边去。”
周越判断了一下白锦指尖所指之处和她本人之间的距离,发现还可以接受,便没有再继续讨价还价。不过是软榻另一边嘛,至少没有被赶出门。
果然还是当男宠生活比较有保障。
周越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男宠之路。
白锦视线飘忽,最终落在了手边的果盘上。一想到自己就是因为这个看起来漂亮但实则就是个害她被某人啃的幌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好看又好用的东西,便是白锦也不舍得轻易扔掉。当然,此刻白锦是不会想到那些被她随手就摔掉的珍贵瓷器的。
“你,过来。”白锦愤愤地,但声音听在周越的耳中却仿佛是天籁之音。更何况,暖儿可是让他过去。
“嗯?”周越半跪着,姿态虔诚,仿佛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世上还有一句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君亲师这句千古传颂的名言。
白锦咬了咬唇,暗暗平息自己因为周越这声低沉婉转的嗯所带来的杀伤力。这才接着吩咐道:“既然是你带过来的,那就都赏你了。”
赏我?
周越难得地不懂白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简单,想在我这里呆着,就得听我的。要么吃,要么出去,自己选。”
周越无奈的笑了笑,暖儿这是被他逼急了啊,这种损招都想的出来。周越淡然自若的接过果盘,微笑道:“不是我说,我想待在这里的心估计会让我把自己撑死。”
白锦:“……”
白锦拎起一片香瓜,塞进周越嘴里,等他慢慢咀嚼完。“交代吧,这些天都干了什么。”
周越趁机轻咬了一口白锦的指尖,满意地舔了舔唇,这才道:“想你。”
白锦眼疾手快,又塞了一颗樱桃到他口中。“不许胡说,认真些,不然把你那些东西和你一起打包扔出去。”
“认真说,可以坐近点吗?”
“不许讨价还价。”
“那就是可以了。”周越连忙往白锦身前凑了凑。
白锦:“……”她什么时候承认了,她怎么不知道。
“你要是不愿意主动说,那就我问你答,但这样你好像得多吃很多的瓜果。这样也行,我吩咐他们再多去准备一些好了。十盘够不够?”
十盘,周越顿时觉得自己牙根很酸。如果这一盘下来他是吃撑的话,那么十盘他估计就得去和七皇子作伴了。念及此,周越连忙收起自己的嬉皮笑脸,挂上真诚地谄媚:“都听你的,我说,我说。”
“先说,为什么要做……”白锦斟酌了片刻,有些难以启齿。
“男宠?!”周越顺势将一颗饱满浑圆的樱桃塞到白锦嘴里,这才接着道:“我想做啊。做男宠多好。”说着,周越还满意的点点头,显然是真的认同这个身份。
白锦:“……”
眼看着白锦拎起最大的那片香瓜,周越顿时后仰,急声道:“首先我声明一下,以下所说只是客观原因。”
白锦这才将那片香瓜塞到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