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白锦的眼中呛出了泪水,她挣扎着起身,眼中没有任何的光芒。她的身上已经满是伤痕,尤其是脖子上,淤痕遍布的有些怖人。她艰难的扯出一件披风裹在自己身上。
她不能允许自己这样狼狈,她是当朝的长郡主,是白家的骄傲,是舅舅的骄傲。她不能让一个男人这样侮辱,不能这样不堪的被人看见。
可是,她脸上的泪水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是不听话一直要往外冒呢。
噢,对了,一定是疼的。
她最怕疼了不是。
和伤心没有任何的关系,没有!
梳妆台上,那支紫玉色的簪子在一堆金黄的首饰中格外的扎眼,白锦伸手拿起那支簪子,笑了笑。她的手已经举了起来,可脑海中的回忆却像潮水一样汹涌而至。她惨笑一声:舅舅,你看,我多没用啊。我连他送我的簪子都舍不得摔。你会不会笑话我,会不会敲着我的脑袋说我没用?
舅舅,我好累啊。
我不想清醒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