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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白锦扬着头,想要看他的眼睛,却因为身高的原因而不得。以往这个时候,周越都会低头来迁就她的。“你发什么疯。本王妃命令你低头,看我。”
周越苦笑,天知道此刻他多想弯腰低头去抱住她,但是一想到梅林里的场景,他的头就是低不下去。
即使,他的心早就低了下来。
白锦觉得此刻自己的心上像是被点了一把火,不断的吞噬着自己的理智。她盯着自己视线范围内周越裸露在外的脖颈,眼波流转间,她踮起脚尖狠狠的咬了上去。
借着这股力气,白锦又勾住他的肩,吻上了他最为敏感的耳垂,撕咬轻磨。
周越心头一震,红着眼睛推开了身前的白锦。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周越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而在此时他原本的幽深吸黑的瞳子已变得更加的浓重。
白锦迎着他的目光,“有何不知!”不是说我撩拨了你的心吗?哼,别说是你的心,就是你的身体本王妃也撩定了。
周越垂头凝视着白锦倔强无比的小脸,眼眸更加的深:“暖儿,这是你自己挑的事。”
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
他不过短短一句话,白锦便觉得心头丝丝绕绕的涌上了一股子浓情蜜意。对,是她挑的事,而且是她故意挑的事。
周越猛地向前一步,将白锦逼退在了软榻上。他居高心下的看着她,看着她额前浮上的那一层薄薄的汗,心跳逐渐加速。什么齐瑞锐,什么太子殿下,什么朱欢,都给本王见鬼去吧。
铺天盖地的吻没有目标的落下。
“门……”满脸潮红间,白锦羞涩的提醒道。
周越喘着粗气,抓起手边的绣凳,一甩而出。
掩住的是这冰天雪地中的春色。
……
“之前为什么甩掉披风。”
当然是为了方便追上你啊。“嗯,为了让你心疼。”
周越无奈的笑,心满意足的把她抱在了怀里,紧紧相拥。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仿佛一座隐形的桥梁,搭建起他们两人之间通往彼此心房的路。
“阿越,齐小爷是因为公事才来的江州,我之前并不知道。”
“嗯。”周越低低的应了一声。旋即又在她鼻尖落下一个吻。
“他帮我整理衣服我有躲开。”
“嗯。”我看到了,和你在一起那么久,你的每一个细碎的动作我都看得清楚。
“我对他笑,也是因为之前的情谊,但是他和六哥没有区别。”
“嗯。”周越又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
……
“你除了嗯不会说点别的吗?”白锦上手捏着周越的下巴,不满的说道。明明她还没有打算原谅他,但是现在怎么成了她的检讨大会了。
周越看着她散落在枕上的秀发,和不点而赤的樱唇,笑了笑。“我都知道,我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只这一句,白锦便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主动都没有什么好计较了。曾几何时,有一个人便对她说过,如果你深爱一个人,那么埋在你内心最真实的感觉便是配不上她。
换言之,你会对自己失去信心。
哪怕在其他人眼中,你已经足够的好。
“不过,我还没有原谅你。越王殿下,你之前对我的不信任,虽然我已经用事实证明了我的清白,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已经获得了本王妃的原谅。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周越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白锦,失笑。
真是个记仇的姑娘。
但是,他就是喜欢啊。
“好,王妃殿下,本王一定潜心改过,以求您的早日原谅。”
她自称本王妃的样子,让他心头一片柔软,让他爱不释手。
过了几日,白锦收到了齐瑞锐送过来的信件说是他有急事已经回了京都。当然,这封信件是没能直接送到白锦手里。而是由周越转交。
对此,白锦也只是失笑不已。
反正信件最终到了她手上,是不是直接接到的也无关紧要。省的她家那位又像个醋坛子一样,摆着个脸。
况且,阿锐,也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白锦不知道的是,自打那日过后,越王府的宅院便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密不透风的地方。
巡查之严,堪比皇宫。
夜里,白锦懒懒的跪坐在软榻上,周越正在为她涂上冰凝膏。
“也不知道家里是什么情况。”
周越揉了揉她散落的青丝,“放心,该做的我已经吩咐好了。等到开春,天气暖和,咱们就回去。”
白锦点点头,现在已经快到年下了。就算是此刻赶路回去,估计不到京都她的身体就吃不消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安安稳稳的在江州过年。
“我们就在江州过年吗?”
“暖儿想去哪?”
白锦松了身子靠在他怀里。去哪其实都好,只要不是在王府的宅子里,这些天她都快闷坏了。
“嗯?”周越垂着眼睛看她,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白锦已经睡了过去。
因为之前齐瑞锐以三品虚职的钦差大臣身份送来了赈灾的物品,加上江州本地官府的开粮赈灾,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漕帮为平民愤免费捐出来的钱财。江州的百姓总算是可以安安稳稳的过个好年。
但是令木丹竹叶以及丛书无语的是,除夕这天,他们的主子再一次的上演了失踪事件。但是这次,除了竹叶还叫嚷着要去寻找,木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