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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不到,一位衣着翩然面含笑意的年轻公子迈步走了进来,白锦一看也笑着起身。
“五哥来了,快坐。”
“小七,怎么在这里?”
“五哥就不要打趣我了,若非知道我在这里,五哥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小七可是专程在这里等着五哥的。”
那公子浅笑,心道感情我这一路找过来的线索都是你刻意留下来。他甩袖款款而坐,朗声说道:“那小七的不辞而别又是为何?”
既然要等着见我们,却为何非要在这个地方。家里那么大,还说不成吗?
“我若是想掩盖踪迹,大约得等我到了江州,五哥才能知道我去了哪里。”
白洋一挑眉,的确如此。小七心思缜密,他们早有领教。若非这次她刻意托人将白影送了回来,他们还真是得好久才能得到她离开京都的消息。
“五哥知道的,我若是回去,必然会惊动祖母。她老人家定然是不愿意我长途跋涉的。若我坚持要去,估计她一急之下必然是要与我同行。所以,小七只好以这种方式告诉哥哥们了。也好叫哥哥们放心。”
白洋一挑眉,说的好像有道理,但是细细追究又觉得哪里不对。放心,他们怎么能放心,她就带着木丹竹叶两人,跟着外人去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会放心那才是见了鬼了。
“非去不可。”想了想,白洋凝视着白锦问道。
“不是非去不可,但是想去。京都固然好,但是我不想一直深陷在这里。出去走走,看看外边的风景也是人生一大乐事。五哥自己就走遍了名山大川,总不会阻止我吧。”
那怎么能一样,你一个女孩家,虽说心智超人但路途险恶,身为兄长岂有不担心的道理。
“五哥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而且,有木丹和竹叶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一撇嘴,白洋也不再多说。反正除了二哥,没有人说服的了他们家这位唯一的姑娘。好在三哥明智,叫他从六弟那里搜刮了许多的药物带过来。
白洋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子,还有一块碧色鱼形玉佩放到桌子上,“**子里的药丸解毒补气凝元你随身带着。玉佩是我一江湖好友相赠,你若是在江州有难,叫人带着玉佩去漕帮找他就是。记住,怎么去的就就怎么回来。不许有损伤,不然以后哪儿都不许去。”
白锦笑的弯了眼眸,双手托腮,“五哥放心。”
“得了,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一路顺风。”白洋一手拂过她的肩头,这才转身离去。
送走白洋,竹叶连忙跳到白锦身边,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主子怎么知道五公子今晚要来?”
白锦打量着手里的鱼形玉佩,漫不经心的说道:“若不是要出门,我怎么可能把白影送回去?再说,我上一次出门,可是二哥三哥五哥六哥陪着一起。这次不专门给他们说,他们怎么可能不来。至于为什么是五哥,那不是显而易见,六哥他们不放心,三哥大概是要在家里照顾嫂嫂,也只有五哥身形变幻莫测经常行走江湖,出来不会被别人怀疑。”
竹叶更加糊涂了,这是既要让五公子找过来又要不让别人发现他们一行人的踪迹?
相比于竹叶,木丹的思路显然更加清晰,她眼神微眯:“主子是怕有人暗中作怪?”
白锦赞赏的看了木丹一眼,这才轻声说道:“近期发生的那么多事情,件件都和我有牵扯,若说是没有人暗中作怪,你相信?再说,我是想去江州散心,还是清净一点,不要劳动别人知晓的好。”
正好,趁着这次机会,让背后的人好好干出一些大事。省的每次这么快就解决,但是每次伤到的都只是人家的爪牙。
“主子说的有道理。”竹叶恍然大悟般点点头。
“好了,时候不早了。主子早点休息吧,明早还要早起赶路呢。”木丹服侍白锦梳洗过后,温声说道。
白锦闻言,低头轻笑,是啊,明天可真的是要早起呢。
翌日大清早,竹叶在阳光的照拂下悠悠转醒。抬眼一看,床上早就没了人影。而自己身旁,一贯浅眠的木丹也睡得不省人事。
“木丹姐,木丹,木丹。”竹叶焦急的推着木丹,企图能将深睡中的人儿叫醒。
“嗯,怎么了?”木丹睡眼惺忪的看着竹叶,不解的问道。
“主子人呢?”
“什么!”木丹猛地从惊醒,主子不在了吗?她连忙爬起来,飞奔到白锦昨晚休憩的榻上,一看果然是没人。再伸手一摸——连被子都是凉的!
下意识的她抽出了腰间悬挂的软鞭,心跳不止,手指紧握。
“木丹姐,信,主子留下的信。”
木丹接过一瞧,果然是白锦亲笔所写。心中稍稍安稳,还好还好,不幸中的万幸,是主子自己走的。
“主子怎的这样任性,抛下我们就走了。”竹叶确定了白锦的安危,心中也是松懈起来,忍不住抱怨道。
“竹叶,我来整理东西,你去隔壁看看越王殿下还在吗?”木丹整理思绪,主子一个人必然不会离去,那就是越王带着主子……
两人匆忙下楼,只见楼下大厅内,一个男子正悠闲懒散的用着早膳。此人,正是周越的贴身侍从——丛书。
竹叶一看他,想起他家越王将自己家主子拐走,不满心中恼火。忍不住立刻拔剑相向。
丛书正好奇怎的有一双恶狠狠的目光落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