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嘚瑟与周大壮讨论了很久,周大壮对小嘚瑟的钦佩那是犹如长江之水源源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如果按照小嘚瑟那样做,将会对经济,人文,军事等方面带来显著改变,如此惊世骇俗的观念,还真要做好保密工作,不然绝对会引来轩然大波,那些老旧派将会层层打压,甚至会引起战乱。
而齐思人不想跟周大壮这等人在一起,早就出去了,在院子里赏花品茶,好不快活。
“萧兄弟,你这脑子是怎么张的,怎么这么厉害,天呀,若要你当了皇上,那还了得?”周大壮惊叹道。
“哎,周兄,不要这么说,皇上我是不想当,我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还是当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好的多。”小嘚瑟笑着说道。
“佩服,真是相当佩服。”周大壮对小嘚瑟的敬佩根本无法言表,恨不得把小嘚瑟供奉起来,每日点香上供。
“行了行了,你去管家那里支些银子,就去做这些事情,若是不够,随时来取。”小嘚瑟见时候不早了,若继续聊下去,那齐思人肯定会有所怀疑。
“那行,那我就照你说的去做。”周大壮起身准备离去。
“隐秘!一定要隐秘!”小嘚瑟提醒道。
“放心吧,绝对不让任何人发现。”周大壮一拍胸脯说道。
“好。”小嘚瑟笑道。
周大壮走出屋去,见齐思人正在那里饮茶,也不搭理他,直奔门口去找管家去了。
这齐思人一看周大壮离开了,赶忙起身朝屋内走去,‘照顾’小嘚瑟。
周大壮刚走不一会,张举刘旻便找到了萧府。
“二位有何贵干?”管家问道。
“哦,烦劳通报萧将军,就说张举刘旻求见。”张举拱手说道。
“稍等。”管家微笑着说了一声,便差人去通报。
“将军,外面有人求见,说是叫张举和刘旻。”下人来到小嘚瑟房间。
“哦?快快有请。”小嘚瑟一听,赶忙差下人去通报。
“是。”下人转身奔出屋,去门口通报。
“萧将军的好友倒是蛮多的。”齐思人阴阳怪气的问道。
“咳,都是一些同乡,比较要好,估计是来投奔与我。”小嘚瑟随口说道。
“哈哈,那我继续去外面饮茶了,不打扰你们同乡相聚了。”齐思人说着,起身出去。
“哎,长史大人,不打扰不打扰。”小嘚瑟说道。
“还是别了,我又不是来监督你的,哈哈,我还是赏赏花,饮饮茶,岂不快哉。”齐思人笑着走了出去。
“哼,还不是来监视我的,怕是不一定藏在哪里偷听呢。”小嘚瑟心想,也不去管他。
不多时,张举刘旻二位走了进来,一看小嘚瑟躺在床上,赶忙走过来问道:“萧兄,你这是。。。”
“没事,受了点小伤。”边说,小嘚瑟边使着眼色。
张举刘旻又不是傻子,当时就明白了,于是马上说:“哎呀,这打仗这么危险的?”
“咳,都怪我学艺不精,哎,不知二位今日找我,所为何事?”小嘚瑟问道,那眼神飞的跟什么似的。
张举会意,说道:“这不是听人家说,你在这城中混的好,我二人便心思投靠与你,赚点银子,贴补家用。”张举假装为难的说道。
“咳呀,二位哥哥呀,就算我们不看在同乡之情,也念在从小一起长大,这样,你二人现在我府内忙活忙活,等我伤好了,我教你们一些赌术,帮我看看赌坊,如何?”小嘚瑟说道。
“多谢萧将军。”二人马上朝小嘚瑟一拜,因为张举此时也感受道似乎隔墙有耳。
“哎呦,二位哥哥,折煞小弟了,快快请起。”小嘚瑟说道。
二人相视一笑,站了起来,又与小嘚瑟聊了一些有的没的。
这齐思人在窗口听的是好生无趣,屋子里这帮人竟然还聊上了女人,竟然还有什么菜好吃等一些寻常百姓的话题。
“咳,一帮乡巴佬。”齐思人念到,不再听,转身去赏花去了。
三人并没有放松警惕,一边大声的演着戏,一边小声说着话。
“哈哈哈,那家酒馆的菜,可是真的难吃,就跟那猪食一般。”刘旻大声笑道,小嘚瑟趁这个空挡,小声说道:“外面那个是长史齐思人,是李丰元派来监视我的,现在行动不便,你们一定要装好,这人不好对付,若是你二人露出半点差错,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可不是,难吃的要死,劳资还吃了一会。不过离他家不远,有个酒馆倒是好吃,而且价钱公道,那酒简直香的要命。”张举刘旻小嘚瑟左一句右一句的扯着,多了的话,也不便多说。
“行了,萧将军多多休息吧,我二人去院中看看有什么活能干。”说着,张举刘旻二人起身告辞。
“什么将军,我们可都是兄弟,你二人若是这么叫,不是把这关系叫远了。”小嘚瑟笑着说道。
“好吧,萧兄,你多加休息,有什么事情,就吩咐我二人,我二人先下去了。”二人笑呵呵的说道。
“嗯,去吧。”说完,小嘚瑟便闭上了眼睛,该说不说,还真累了,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而且一只胳膊还在麻着,只能平躺,好生烦躁,倒不如睡觉了。
张举二人刚走到门口,正好齐思人迎面进来,二人礼貌性的鞠了一躬,让出道来。
“哼!”齐思人冷哼一声,朝里面走去。
张举二人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骂了他祖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