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记得在他上大学的某一天晚上,看见过两车荷枪实弹的士兵,从他们宿舍的后窗下飞驰而过,他当时还和同学开玩笑说,这些当兵的没事干,大半夜的居然搞军事演习。想不到人家根本不是搞什么演习,而是赶过去收拾警察,这事要是传出来的话,真的够雷人的。
朱立诚想到这以后,冲着郑诗珞问道:“后来呢,结果怎样?”
“结果能怎样,当晚,那什么三公子全部被带到了部队,大约过了半个月以后,被移交了司法部门,在里面关了两年,好像,后来去了哪儿,我就不知道了。”郑诗珞随口说道。
朱立诚听后一愣,连忙问道:“应该不至于呀,那天晚上,他们应该没有沾到什么便宜呀,怎么会……”
“呵呵,你说得一点没错,他们自然没有沾到任何便宜,据说从部队里面出来的时候,有个家伙不小心还摔断了胳膊。”郑诗珞说道,“他们那天晚上是没有搞出什么来,但是公安厅的同志是很负责任的,他们从部队手里接过人以后,从他们十八岁以后开始查起,这样一来的话,事情可就多了,最后要不是有人在里面打招呼,现在是不是能出来,还难说呢。”
朱立诚听后,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恶人还需恶人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皆报!
郑诗珞停了一下以后,说道:“那两个应天市的常委在此后的半年之内,分别以不同的理由,退出了官场,追根溯源,大家都懂的。这事虽说以这边的胜利告终,但是不可否认地说,对吴伯伯和韩伯伯都产生了不小的影响。他们下了一道死命令,十年之内,不准天诚哥和韩韵姐回淮江省来,所以你也看到了他们这次回来低调得不行,除了我们以外,估计没有通知其他人。天诚哥倒没什么后悔的,经过这次以后,他彻底赢得了韩韵姐的芳心,抱得美人归,嘻嘻!”
说到这的时候,郑诗珞又习惯性地吐了吐粉色的小舌头。
听了老婆的话以后,朱立诚这才明白了两人为什么到了淮江省了,都不去看望两位老爷子,原来不是不愿,而是不敢。他想了一下问道:“你说的已经是许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刚才你说担心他们的安全,这是什么意思呢?”
郑诗珞听后,满脸的凝重,她对朱立诚说道:“你听见我刚才说了吗,上次和他们起冲突的是四公子当中的三个,还有一个我并没有提到。”
“嗯,我刚才还准备问你的,后来倒忘记了。这是怎么回事,当时,另外一个为什么没事?靠山太扎实了,动不了他?”朱立诚由于和自己老婆说话,自然不需要留有余地,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可以这么说吧,但也不完全。”郑诗珞想了一下,说道,“他们发生冲突的时候,这位正在东方市谈生意,所以并没有掺和其中,另外,也如你刚才所猜的那样,他的后台确实比较厉害,所以后来公安厅的人在查这些人所犯的事情的时候,自动就把他给忽略掉了。”
“他是那位副省长家的?”朱立诚问道。
刚才郑诗珞说过,四公子里面为首的那位是某位副省长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