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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芊赶紧挡在了ven和那个小木屋之间,让他别总是把时间放在那个上面,毕竟现在两个人都是在里面,要是真在这个时候碰面,有一些事情可就没有办法再继续了,到时候还真就不知道是什么后果了。
“你就别在这里胡思乱想,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就算是伯母真的在这的话,那也不可能看见你还不出来的。”
“她一直都是在躲我,”ven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于强烈,没有办法去阻止此刻的这种心理的变化,“如果说母亲现在还好端端的活着,为什么不想办法去联系我,或者是回到父亲的身边,这样的话那个女人所有一切的阴谋,也就会不攻而破。”
苏芊转头看了看小木屋,便是又赶紧转过身来,实际现在她也是非常的尴尬,也不知道该怎么样的去解释,毕竟这件事情确实有很多说不清楚的地方,但是原因只是因为有一些事情需要隐瞒,所以才会觉得好像是缺了一些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有着违和感。
“ven,你先听我说,”苏芊把人拽到了一旁的藤椅上面,这样的话可以离开他刚才的注意的视线,暂时把注意力转开,“伯母如果真的是在故意躲你,那也许只是因为她也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考虑清楚,毕竟当年发生了什么我们并不了解,也许对于他们当初的那些人来说,都有着太多的痛苦。”
“痛苦,哈哈………真正应该痛苦的人是我,”ven不断的用手指戳着自己已经是残破不堪的心脏,这么多年的隐忍已经让她走到了极限,“谁都不可能真正的了解,一直都是被怀疑身世,或者是被整个家族的人鄙视,那种感觉有多么的难过。”
苏芊坐到了他的身边,尽可能的让自己说话的语气变得温柔,这样的话多少还能有着一些安慰的效果,“ok,我能知道你的确遭遇了很多的事情,但是霍翼寒过得也不是那么快乐,起码你不需要像是机器人一样,每一天都要在圈子里面摸爬滚打,那种感觉也许会比你现在的遭遇更加痛苦。”
“高高在上的感觉很痛苦?”
“如果不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愿意同意接受集团,”苏芊把心里的话直接说了出来,虽然觉得这并不是时候,但是起码觉得这情况对于所有的人来说还是有必要的,“ven,你心里面应该是比谁都明白,有很多的事情都是没有办法去被否定,你不愿意去接手,就是明白那种感觉将会比你现在所承受的更加艰难百倍,所以谁都是这么过来的。”
ven握在一旁藤蔓上的手,渐渐的收紧,上面的刺毫不留情地扎入到了他的手掌上面,鲜血也是顺着手臂不断的往下流着,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在脚边积了一滩的鲜血,那简直可以说是触目惊心。
“你这是在做什么,赶紧把手松开,咱们现在需要去医疗室包扎,简直是太胡闹了,这种植物有一部分是有毒的,要真的是渗入到血液里可就糟糕了。”
苏芊赶紧把他的手从藤蔓上拽了过来,仔细的看着上面已经被扎满了的倒刺,着急的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不过ven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现在早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有的时候觉得如果就这么一命呜呼了,反而可以说得上是另外的一种解脱。
“没什么,我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没毒的,如果真的是有什么剧毒的话,也不可能会被放在陵园的休息区。”
“你整天就是有这样的自以为是,”苏芊无奈的叹了口气,便是赶紧小心翼翼的用手拔着上面的倒刺,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动作放柔和,让他能少受一些罪,“这东西本身有的时候很多的人都搞不清楚,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没有毒,又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么的聪明,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吗?”
苏芊一边责备着,一边快速的把倒刺全部拔下来,又赶紧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常备着的创可贴,直接贴满了他整个手掌,倒是让ven现在都没有办法把手握拳。
“现在感觉怎么样?”
ven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又看着自己一手的卡通创可贴,要是那种普通的也就罢了,现在简直是让他感觉极其的尴尬,完全不符合自己平时的气场。
“我想现在有必要赶紧到林园的医务室,重新包扎一遍,总比这一首的卡通创可贴要来的好看一点。”
“我觉得这样应该就不错,”苏芊摆弄着那双大手,看着自己贴着非常有艺术的创可贴,反而像是在欣赏一个艺术品一样,“看来我现在的设计感还是非常不错,都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设计过什么东西,这一次都算是我的一个杰作了,我得赶紧拍一张照片下来,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完美。”
ven看着苏芊不断摆弄着自己贴满创可贴的手,而且一张又一张的拍摄照片,本身是想要收回来的,但是很长一段时间没看见过她如此兴奋的样子,到也不想打破现在的这种状态,也只能是任由她折腾。
“你准备拍到什么时候?”
“只是觉得非常不错而已,“苏芊一直低着头,每一张照片拍的都是非常的随意,实际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太过于重要,只不过是想要彻底的分散注意力而已,“ven,你要是觉得累了,要不咱们在附近找一家餐厅,好好的坐下来大吃一顿吧!”
ven收回自己的手来,被弄的现在倒是觉得有一些麻木,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