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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村里没有一家亮着灯的,好在天上有月亮照着,街道亮堂了不少。
我揣着美的不能再美,想着软的不能再软的王敏走进了我家院子。
我睡觉前有个习惯,不,应该是是人都有这样的习惯,那就是先上个茅房,清理一下水箱,免得半夜起夜折腾。
我晃晃悠悠的走进茅房,刚说解开裤子滋一泡时,头皮嗡的一下就炸了起来。
我事先声明,我绝对不是担小的人,我们村一下死了那么多人,我都敢走夜路,敢听窗根,我能是胆小的人吗。
可这大半夜的,你却突然在自己家茅房看见了一个人,就是胆子再大也会被吓出一身冷汗,汗毛倒立吧。
没错,在我家茅房里站着一个人,她靠着茅墙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被吓的脑袋短路了,我竟然傻在当场,忘记了尖叫。
我们足足对峙了三秒钟后,我第一个反应了过来,抄起门口的舀粪勺子就要砸。
这一刻我也顾不得他是人是鬼了,总之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先砸,砸完了再说,就真是鬼,老子也要让他臭气熏天,魂飞魄散,天亮回不了阴曹地府,敢大半夜出来找老子的晦气,老子绝不能惯着他。
就在我举起舀粪勺子准备砸下去时,对面的黑影开口了,声音压的极低的说了一句。
“杨过,是我,我是富丽啊。”
一听到是李富丽的声音,我连忙收手,生生将臭的熏鼻子的勺子给停在了她的头顶。
“李嫂?你大半夜的躲在我家茅房干啥?你要吓死人啊。”说着我放下了舀粪勺子。
“死杨过,你还好意思说,我等了你一晚上,你也不来,我只能来找你了,你以为老娘愿意躲在这里挨熏啊,还不是怕被人撞见啊。”李富丽走到我跟前一边说着,一边报复的掐了我一把。
疼,尼玛,钻心的疼啊,与王敏的一掐相比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狱。
嘶,疼的直吸冷气。
“小点声。”李富丽吓的连忙松开手,而后捂住了我的嘴。
“你想掐死我啊。”我没好气道。
“让你个没良心的放我鸽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李寡妇说着又掐了我一下,不过却只是象征性的意思了意思,并没有什么力道。
“嫂子,你听没听过人吓人吓死人啊,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慢那么一秒钟,我这舀粪勺子可就上去了。”我连忙转移话题道,我可不想给她追问我的机会。
“你还有脸说,拿舀粪勺子,你是想要我脑袋开花啊,还是想把我拍进茅坑里啊。”一听舀粪勺子,李富丽没客气,又掐了我一把。
“我也不知道是你啊,门口正好有把舀粪勺子,我就抓过来了,要知道是你,我能这么干嘛。”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走,跟我去我家,我有好东西给你。”
她先是探出脑袋踅摸了一圈,确认周围没有人后,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看着李寡妇谨慎到一步三停顿的背影,我心里一阵翻白眼,真想在后面拍她一下肩膀,捉弄她一下。
“李嫂,都这个点了,大家早就进入梦乡和周公打屁去了,哪有人啊。”我小声提醒了她一句。
哪知却换来李寡妇回头的一个嘘声,而后又指了指大山家的院子。
她这么一指,我原本放松的神经也紧绷了起来,还以为那边有人呢,可扫了一圈,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
“别出声,我刚才在你家门口等你的时候,看见李长山偷偷摸摸的去大山家了,要不是怕他撞见,你以为我会躲茅房里闻臭味啊。”李寡妇声音压的极低道。
“啥?”听她这么一说,我紧绷的神经一下就被勾了起来。
因为我曾经偷听过李长山和大山他老婆一次窗根,所以知道他们二人有奸情,那时候学校还没有放假,大山他儿子也不在家,这对狗男女才敢在家里干那事。
可现在学校放假了,白天我还亲眼看见大山他儿子在村里跟孩子们玩耍呢,李长山这就敢半夜去大山家,这狗日的是憋疯了吧,胆子也太大了吧。
看我盯着大山家院子不走,李寡妇有些着急了,回来就准备拉我,结果她没有拉动我,反而被我拉到了我面前。
“李嫂,这个点,你说李长山去找大山他老婆会干啥?”我坏笑着问道。
“还能干啥,不就是那点事,杨过,你不会是想要去听窗跟吧?”李富丽一脸骇然的盯着我问道。
“聪明,答对了。”说着我就要拉着李富丽朝大山家摸去。
“杨过,还是不要去了吧,我,我害怕,若是让他们知道了,以后还怎么见面啊。”她有些紧张道。
“怕什么,咱们小心点,不会有人发现的,再说了,即便真撞见,应该害怕的也是他们啊?”我怂恿道。
“这样可以吗?”李寡妇也被我说的有些意动了,可还是有些放不开。
“放心跟着我。”因为害怕错过了最佳时间,我没给她考虑的时间,拉着她,垫着脚尖摸到了大山家墙外。
就在我准备去搬上次偷听用过的那架梯子时,大山家茅房中传出了一声粗重的喘息声,虽然很低,也在死寂一般的黑夜里却是那么清晰。
我瞳孔猛地瞪大,摸到了厕所的墙根下,果不其然声音清楚了不少,我冲李寡妇招了招手,哪知她却不敢过来,还对我摇手。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