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脸色一变继续说道,这么说来,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是和我貌合神离,就是为了把我扳倒?我这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罗玉玲冷笑道,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我是主持正义的。
按理说罗玉玲说的话没错,但是不知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我总是觉得膈应,再怎么说人家光头对她是一片真心,而她为了达到自己的一己私欲,竟然欺骗了人家光头这么多年,而且人家还大把大把的在她身上花钱,这个娘们真的是不可理喻。
我转过身对罗玉玲说,你告不倒光头的,因为人家真的没有杀死燕子,这燕子一定是被什么东西弄死的,这点我可以作证。
光头见我为他作证,似乎很是感激,朝着我笑了笑说,小兄弟说的没错,我根本就没有杀死燕子,这件事我也觉得蹊跷。
罗玉玲似乎对我帮助光头说话颇有微词,瞪了我一眼说,你那只眼见到燕子不是光头杀死的?如果不是他杀死的,那么这尸体为什么会在他房间里出现?再者,光头也自己承认了,她在临死前和他发生了性关系。
我有些不耐烦,说,那我刚才和你发生了性关系,你如果死了,是不是也得把罪名按到我的头上。
话一说出来,我就后悔了,因为这罗玉玲不是省油的灯啊。
果然罗玉玲一怔说,什么,你跟我发生了性关系?
我忽然释然了,因为在刚才发生性关系这档子事她压根就不记得。
我急忙解释道,我说是假如。说到这里,我又补充道,刚才的时候,你忽然晕倒,不觉得奇怪吗?
罗玉玲长出了一口气说,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正在最东面的那个库房里搜寻,忽然就见到一只不大的小花猫从床底下钻出来,看着我嘿嘿的笑,我刚要喊叫,就见那东西忽然不见了,然后我就到了这间房子里。
光头好想抓住了救命草一般说道,看到了吧,我也是看到了一只花猫,而刚才杜修言说也看到了一只花猫,看来这所有的事都处在花猫身上。
我插嘴道,光头,你说实话,你以前见过没有见过这只花猫?
光头忙不迭的矢口否认道,没有,绝对没有,谁知道从哪儿跑来这只野猫。
我冷笑道,光头,你不觉得最近身体有些异常吗?
光头一愣说,我有什么异常?
我说,你就别装了,难道你最近就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些奇怪,或者是跟你老婆睡觉时,她没有说你身上味道或者眼神不对劲?
光头楞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吃惊。
我见他中招,接着说,难道你这段时间没有感觉到晚上会突然发冷,醒来后无精打采,脾气也很大,遇到点事就会发火?
罗玉玲冷笑道,我说他这几天吃了枪药,一个劲儿的发脾气,像是疯狗一样,明明那事不行,还非得说我是狐狸精上身要榨干他。
光头瞪了她一眼沉声问我道,你到底谁谁?
我也冷哼道,一个可以救你命的人。
光头楞了一下说,救我的命?难道我的时日不多了么?
我哼了一声道,你难道还不明白,这燕子男朋友不明不白的失踪,和燕子不明不白的死去,拿下一个会是谁,你比我们都清楚。
光头梗着脖子问,我清楚什么?
我冷笑道,既然你不想说,我也就不勉强。
说完,我冲牛大拿说了一声走。
光头马上叫住我说,你们走了,这具尸体怎么办?
我说,怎么,难道还要我们帮你毁尸灭迹不成?要么你报警,要么你把燕子的尸体送回老家,要么,就等着罗玉玲报警来抓你。
光头一瞪眼指着罗玉玲说,她敢,这么多年花了我这么多钱,今天总算是现了原形了。
罗玉玲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说,怎么,难道你也想杀了我?
我见他两人又要起战争,便说道,光头,你有空去照照相,看看你的舌头和眼珠。
光头一愣,将信将疑的走到里面洗漱室照镜子,马上光头叫唤了一声,一脸惊恐地跑了出来一把抓住我说,我的舌头怎么成了绿色的了?还有还有,我的眼珠子怎么成了黄色的了?
牛大拿打了一个哈欠说,你呀已经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如果再不及时说出真相,恐怕就真的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说完,我们一行人就朝着楼下走去,当我们刚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光头忽然叫住我们说,你们等等,我告诉你们。
说完,光头走过来一把抓住我说,我说了,但是你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
我问他,怎么,还有人要你的命不成?
光头把我们带到最一间库房说,我告诉你们,我见过那只小花猫,而且也知道它在那里。我怀疑这所有的祸事都是它惹出来的。
光头竟然知道小花猫在哪里这倒是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我问道,这小花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光头说,这只小花猫不是真的小花猫,它是一只用泥塑的,上面上着彩釉。
我吃了一惊说,这是一种无魂有魄的东西,是谁让你供奉的,这东西到底在哪里?
光头说,让我供奉这东西的人我也不认识,这东西现在就在我卧室里。
光头的卧室在二楼最西面的一个房间里,房间不小,里面放着一张大床,里面的晾衣架上还搭着几个颜色艳丽倒是罩杯有些夸张的文胸,牛大拿一件使劲的看了几眼,接着眼睛又在罗玉玲胸前扫描了一阵,罗玉玲自然看到了牛大拿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