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公羊舒飞朝着叶屠苏笔了笔拇指道:“先给一巴掌,再赏颗枣儿,这也算是恩威并施的好招儿]”
叶屠苏道:“我可没想那么多,我只是希望他们努力的往上爬而已,我师父跟我说过,越是天才就越不知努力,因为他们做任何事都显的太容易了,即便偶尔失手,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真正愿意努力,懂得努力的那些人,其实都是那些被骂成废物的家伙,他们想要活的更好,只能让自己努力些,所以,我师父很少夸赞我,他素来更喜欢骂我废物,说我不争气。”
公羊舒飞点头道:“你还有个师父,我怎么没听你提过?”
“活着时的事情了,有什么好提的。”叶屠苏摊摊手,然后朝着夏秋堂跟太叔望道:“你们两个一会帮我去溜溜,看看哪些天赋潜力的确是不错,有希望能够迈入婴魂境的,这些人挑兵器的时候,我用百器印帮他们一把,让他们能够将兵器拿到,也能激励其他人,别被我骂几句废物,给直接骂的一蹶不振了,那可得不偿失,至于二层的兵器,告诉他们什么时候婴魂境巅峰,什么时候有资格上二层去挑兵器。”
“行!”太叔望道:“小事儿,我一会就去看看。”
那些人初来乍到,必然对百器陵极为感兴趣,此刻都去挑那些兵器,而叶屠苏也不是真大方,他有百器印在手,担保没有任何人能够拿走任何一柄武器,当然,他也不是真小气,只不过什么事都不干,便想从这里拿走兵器却是不可能的,他说那些话不过是让这些人有个念想,这样才能有动力,退一步而言,那些婴魂境倒也罢了,单凭灵体境的修为就想从这里拿走兵器,本来也不可能,那些兵器同样有着骄傲。
公羊舒飞点头道:“做的不错,现在咱们说说祁天介的事儿。”
叶屠苏点头道:“走,我们去三层说,你打算怎么做?那家伙跟我没仇怨,但害的我被追杀,怎么的也得教训一下。”
公羊舒飞道:“我准备去鼠儿望月楼挂牌,招募人手洗劫黑木塞。”
“什么?”叶屠苏挠挠耳朵,一脸不可思议道:“我没听错吧,还是你说错了?”
公羊舒飞不满道:“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
“那就是你老糊涂了,不然就是疯了。”叶屠苏没好气道:“你去鼠儿望月楼招人洗劫黑木塞?让鼠儿望月楼去自家的地盘抢劫?你是把鼠儿望月楼的人当成傻子来着?”
公羊舒飞道:“这事当然没那么简单,主要是挂牌的时候动些手脚,挂牌之前不能让鼠儿望月楼我招人是去洗劫黑木塞的,只要等挂牌后,他们即便是发现了,也不敢将这单买卖给撤了,就像你说的那般,明知道有人将他们当傻子,他们也只能当傻子。”
叶屠苏纳闷道:“为什么?”
公羊舒飞道:“不是你们这些整日打打杀杀的家伙才有骄傲,商人也有骄傲的,而商人的骄傲就是信誉,这买卖可以不接,但接了就得做成,鼠儿望月楼要耍赖,这信誉就得受损,回头我再推波助澜一把,在禁地里好好帮他们给宣扬一番,要说让他们生意受损是不可能的,但抹了脸面是必然的,那样我也高兴,而且我估摸着人家肯定不会耍赖,多半是用两个办法,第一个招儿是从鼠儿望月楼之外雇人,把这些人当替死鬼,黑木塞埋下重兵,这黑木塞劫了,但没能劫成,自然是赖不得任何人,而第二个招儿也是一样的道理,只要事先沟通好,双方默契的演场戏,随即且战且退,说是去黑木塞洗劫过了,却被打了回来,至多赔我钱就是了。”
叶屠苏道:“既然你都知道,你忙活个什么劲儿,反正倒头来鼠儿望月楼也没损失。”
“怎么会没损失?”公羊舒飞眨巴下眼睛道:“我们真劫呀!”
叶屠苏不是笨蛋,顿时明白了其意道:“你的意思是用这招儿阴鼠儿望月楼一把,他们想默契的战一场而退,我们借机去黑木塞,真把那地方给劫了,打黑木塞一个措手不及?”
“正是如此!”公羊舒飞道:“黑木塞是我的,即便拿不回来,我也不打算给其他人,而你可以乘机洗掠一批宝贝,无论是纷发给手底下的人来收买人心,还是用那些宝贝去招揽人手,这事对我们两个而言都是有利无害。”
叶屠苏道:“鼠儿望月楼会恨死我们的。”
公羊舒飞幽幽道:“难道鼠儿望月楼眼下就不恨我么?就像我恨他们一样,他们必然是恨我的,至于你么,既然占了百器陵,自然就有人恨你,无所谓再多一个鼠儿望月楼了,大不了咱们以后吃饭喝酒时小心些,免的被毒死也就是了。”
叶屠苏道:“但这事不那般容易,先是你打算怎么才能让鼠儿望月楼接牌的时候,不留意到这买卖的内容是洗劫黑木塞,其次是你是希望冒充鼠儿望月楼的人假戏真做,可时间若是掐不准,到时候很有可能被人家前后夹击。”
“这事你放心好了,怎么挂牌很简单,收买一个鼠儿望月楼里负责接牌任务的人就可以了,像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只要价钱出的足够高,他们就愿意铤而走险,大不了事后逃离禁地也就是了。”公羊舒飞自信一笑道:“至于怎么掐准时间好好的摆鼠儿望月楼一道,无非就是打听消息的本事,我觉得这方面你应该很放心我才对。”
叶屠苏撇撇嘴,虽然受不了公羊舒飞那舍我其谁的嘴脸,但也不否认公羊舒飞在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