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尺头青年听到胖五的话,就指着自己的鼻子,冲他说:“你这么说,是在威胁我们这些老百姓是吗!”
段小波上前,使劲推了下青年,说:“威胁你咋的!?”
“你别动手昂!”这时,跟着卡尺头青年来的其他几个青年,也都指着段小波喊道。
一时间,段小波身后的人也都一涌上前,宋大宝的老婆和女儿,吓得躲到了一旁。
吱嘎!
那台黑色奥迪a4,停在了众人的面前。
跟着,车门被人拽开,大闯从车上走下来,说道:“怎么回事!”
一听到大闯说话,段小波就转头冲大闯说:“哥,这帮小子到这来闹事!”
卡尺头歪着脑袋,揣着俩手瞅着大闯,问道:“你就是这的经理咯?”
大闯顺手将车门带上,随后捏了捏鼻子,走到了那个女人跟前,说道:“嫂子,我是三河矿场的经理,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还请你节哀。”
女人瞬间鼻子一抽,跟着眼泪掉了下来:“我们老宋咋死的啊,让我见他一面啊,我们娘俩就指着老宋了,他一死,我们这个家就塌了啊!”女人痛哭流涕的说着。
此时,她的女儿也跟着抱着自己母亲的大腿,在那哭得伤心。
大闯过去摸了摸女孩的头,说:“孩子,别哭,有叔叔在了,叔叔不会让你没人管的。”随即,又看向女人说道:“嫂子,咱们进去谈吧,这里毕竟不是谈事情的地方。”
女人听后,转头看向了带着她来的那几个青年。
卡尺头手指着地说:“出了人命这么大的事情,你想就这么糊弄过去啊?你打算赔多少?五十万?一百万?这时一条人命……”
“那你想怎么样!”大闯瞪着青年,问道。
青年冷哼了一声,说:“矿井出了事故,你们矿上负有责任,我哥死得憋屈!”
“你是死者他弟?”大闯拧着眉毛问道。
此时,那个女人抽泣着说:“哦,他是我男人的远房表弟,我腿不好,是他和他几个朋友开车带我过来的。”
大闯听后,就虚着眼看着那几个青年,说:“死的人是宋大宝,这位大姐和这个小姑娘是他的直系亲属,有啥事我得征求这母子的意见,而不是你们!”
“我嫂子就是个妇道人家,当然你们说啥事啥了,我们不放心才跟着她过来的!”卡尺头说道。
就在这时,就见外面有个青年跑进来,冲段小波喊道:“五哥!”
段小波瞅了青年一眼,说道:“我不是让你们在门口守着吗!”
青年咽了口唾沫,说:“是守着,外面来了一辆电视台的车,大勇没让他们进,正在门口那闹起来了,我这不赶紧过来给你们报信么!”
“艹!”段小波目光瞬间瞥向了大闯,“哥,你看这事咋整!”
大闯眯着眼睛,随后看向了卡尺头青年那几个人,他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
“闯,人都在这待着不是事啊!”胖五冲大闯说道。
“老五,你先带着嫂子和孩子进去办公室,我过去瞅一眼!”大闯说着话,冲段小波一偏头,“走,过去看看!”
段小波跟着冲身后的几个人一招手,说:“走!”
一下子,六七个人跟在大闯的身后,朝着矿场大门口走去。
卡尺头同另外几个人使了下眼色,跟着也向着门口走去。
……
兴隆矿业公司,经理办公室内。
邢武斌手中捏着个指甲刀,正在修剪着指甲,头也不抬的对刚刚走进来的,穿着件深蓝色西装的中年男人,问道:“怎么样,小强他们过去了吧?”
中年人点了下头,说:“是都按着邢总你的要求,带着那母女两个到了矿场了。”
邢武斌抬起眼皮,看着眼前的中年人,微微一笑:“好,那电视台的人也到了吗?”
“已经动身了,估计现在已经到了现场了!”中年人跟着点头笑着说。
“呵呵,不错!在刘家闯的矿场上出了一条人命,我看这次他刘家闯还怎么收场!”邢武斌笑着用挫子,挫着指甲的边幅,说道。
中年人点头说道:“这回一次就干沉了他!这种事,哪个矿场没发生过?不过是该着他刘家闯倒霉,就他一个江东来的小混子,还想在咱们这插根旗?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这回不但让他卷铺盖滚蛋,还得让他吃上官司!”
“呵呵。”邢武斌微微一笑,手上加快了动作,“三合矿场的股份,到头来还得到咱们手里,再加上沈天赐手上拿点股份的话,我手头上就有了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了!兴隆矿业,不是我说的算,那还是谁说的算?!”
“邢总,钟大川的股份,那迟早也是你的。”中年人冷笑着说道。
邢武斌摆了摆手,说:“他的不急,那都是到嘴边上的肉了,刘家闯占得股份并不多,但这块骨头却是难啃,只要把他敲掉了,那前路就是一马平川了!”
中年人跟着说道:“对,赵山河也进了医院了。这下j市没有人再能跟邢总你抗衡了。”
“赵山河?呵,土包子一个!我他妈什么时候也没把他当盘醋!耍胳膊根子的土财主,想跟我玩脑系,他差的远了!”邢武斌冷笑了一声,说。
与此同时。
皇朝慢摇吧,三楼,邓谦办公室内。
“咣当”
门被人推开,跟着老鹰走了进来。
邓谦正背着手欣赏着桌上摆放的一副丹青。
“邓总。”老鹰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