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闯目送着上车的陈恩静走后,掏出了手机,想了下后,拨通了邓谦的电话。
很快,邓谦接通了电话,“喂,大闯啊?”
“谦哥,干啥了?”大闯瞅着对面林立的高楼,随口问了一句。
“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别跟我整虚的飘。”邓谦回道。
“哦,那啥,今天有人找我,说是想通过我牵线,用咱运输公司的车皮,替他送货。”大闯抠着脸蛋子说道。
“送货?找你的人是谁?”邓谦警惕性的问道。
“哦,这个人你知道,就是赵山河。”大闯说道。
“就是,那天沈宝驹的丧礼上,他侄子扬言要干掉的那个人?”邓谦问道。
“是,就是那个人,以前就是桐城的煤老板,后来做大了,现在同时还做着进出口贸易。”大闯解释说。
“这个,我略有耳闻,怎么,他找你了?”邓谦问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他为啥就找上我了,谦哥,这事儿我做不了主,所以,得给你打个电话。”大闯说道。
邓谦沉了一下,随后问道:“你知道,他要运送什么货吗?运输公司不止咱们一家,为啥就非得绕个弯子,去找人不在江东的你呢,这事你想过吗?”
“也许,他觉得找我可能希望更大吧。”大闯直接回道。
“那你觉得我会同意吗?”邓谦问道。
“谦哥,我只知道你不碰一样东西!其他的,只要能赚钱,你从没有拒绝过。”大闯回道。
“没错,我是除了一样东西,其他的没有不碰的,但是,赵山河干的事情,有点风险,这个我想你也一定知道。”邓谦缓缓说道。
“谦哥,皇朝在江东这么多年,打下的基础那绝不是别人能比的,这样的人脉关系,这么广的路子,真不该把咱自己局限住。”
“呵呵,赵山河给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替他说话?”邓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
“我只是觉得,这是一次机会!”
“但你知道,沈宝驹是我的朋友吗,现在他死的还不明不白,你就让我跟赵山河合作?”
“所以,我觉得这才是赵山河找我的目的,毕竟以我做个缓冲,这样好说话,而且,谦哥,我记得你说过,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这话没错吧!”大闯舔了舔嘴唇,说道。
邓谦沉了一下,说:“运输公司的事情,我已经交给老赵了,这你知道。”
“那也得谦哥你发句话,我怎么也要先跟你打个招呼的。”
“走小擦边可以,别给我整别的,你跟赵山河谈清楚,咱们装货前都得验货,真有不行的玩意儿,一次就管够了,明白吗!”
邓谦这话就算是同意了,大闯一笑说:“那行,我一会儿就给老赵打个电话。”
“行,大闯啊,在j市好好整,现在沈宝驹没了,对你来说是个机会。”
“谦哥,他们在j市盘根错节,根深蒂固的,我就是浑身是铁,能打几根钉子啊,你别对我抱太大希望!”
“事在人为嘛,好好干,错不了。行了,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先挂了啊,这两天我正在追剧。”
“追啥玩儿啊?”大闯问道。
“乡村爱情。”
“……哥,你真有样儿!”
大闯放下手机后,紧跟着一个电话顶了过来。
大闯再次拿起手机,扫了上面一眼,看到是段小波的号码,随后接通了电话。
“喂,哥啊,佑硕他们都过来了!”段小波说道。
大闯揉了揉脑瓜子,说:“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那几个小子到哪了?”
“我们现在都在丽晶大酒店了,就等你了。”段小波说。
“那啥,你们该吃吃,该整整,回头我过去买单,我还有点儿事儿,一会儿就过去。”大闯说道。
“那行,等你啊!”段小波说完,挂掉了通话。
半小时后,丽晶大酒店的一个包间内。
大闯从手包里取出几沓百元大钞,撇在了桌上。
张佑硕瞅着钱,问道:“闯哥,啥意思啊?分钱啊?”
“一点儿分红,意思意思。这一段,大伙儿都干的不错,咱每人都沾吧点儿,这是我私人给你们的,自己做主,钱没多少,一共是五万块钱,你们自己拿去分吧,以后好好干,钱咱会越赚越多!”大闯说完,又取出两条内贡苏烟,一块儿撇在了桌上,“这玩儿没多贵,但不好搞,朋友送的,拿去抽吧。”
李红砸吧着嘴,瞅着桌上的钱,掩饰不住笑容的说:“闯哥,你真大方,这我们几个一人得分上一万了,你真讲究哥!”
大勇跟着抓起一沓钱,笑着说:“还是这味儿香啊,呵呵!”说着话,用手哗啦一下,捋了那一沓钱。
大闯冲李红说道:“你大爷说了,你老家那正盖房了,这钱你分了后,别胡造,自己留点儿,往家里寄点,你爸妈养你这么大不容易,得知道孝顺,懂吗!”
“没毛病,哥!”李红呲牙笑着说。
“行,你们该玩儿玩儿吧,我还有事儿,那啥小波,回头花销你给我开单子,回头走公司帐,给你报销,可别胡造啊,超了不几把给你报!”大闯嘱咐了一句。
“欧拉,哥!”段小波打了个军礼,回道。
大闯刚一出屋,段小波就把大勇手上的钱夺过去了。
“干啥啊,老五,你这都不让人过过瘾的!”大勇瞅着被段小波夺过去的钱说。
“没听见说让分分吗,是你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