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闯一边开着车,一边用手机给景三儿拨了个电话。
很快,景三儿那边接通了,上来就问道:“喂,邓谦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先不提邓谦了,我这又遇上事了!”大闯皱着眉头说道。
“遇上啥事了?没事,只要你一句话,哥们必须替你铲平!”景三儿挺直板儿的说道。
“小波,又是小波!”大闯说这句话的时候,觉着有点心力憔悴,焦的外焦里嫩的。
“小波又怎么了?”景三儿不解的问道。
“小波带人把club酒吧砸了,现在韩家哥俩正往回赶了!我刚给下波打电话,他还不接!”大闯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
“……我艹,他是真能耐!怎么,你是要我给他打个电话?”景三儿问道。
“对,问问他在哪,他怕你,不怕我!”大闯说。
“呵呵,其实我他也不怕,那小子我觉着就没他怕的人!”景三儿笑了笑,说出了心里的实话。
“先别管别的,你赶紧给他打,问他在哪!完事赶紧给我回过来!”
“行,你现在在哪了?”景三儿又问道。
“我现在正往club酒吧赶了,别管怎么说,小波是跟着我玩的,我得到场去瞅瞅!”
“那你小心点啊,我一会儿就过去!”景三儿十分托底的说道。
“……行!”大闯这次并没有拦他。
其实大闯本意也不想让景三儿卷进来,因为景三儿那脾气,一旦有个什么事,就怕他先窜起来了,但是,事情已然至此,大闯知道即便是拦他,也是无济于事,那干脆也就任由他便了。
只是,这一次,遇到的同是皇朝内部的韩家哥俩,而且,段小波砸的又是皇朝名下的酒吧,这事就真的不好办了。
于情于理,这次好像都只有立正挨打的份儿了。
所以,大闯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有这边自己先去酒吧尽量稳住局面,那边再找到段小波了。除此之外,大闯是真的别无他法了。
关键,邓谦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如果出事,那也是老雕主持局面,而刚刚老雕的态度,分明就不打算从中调和,大有撒手不管,先让你们自己干一仗再说的意思。
大闯将手机撇在了扶手箱,一手搓了搓脸,随即踩了脚油门,车子开了出去。
……
老雕自从韩强和大闯走后,就一直在邓谦的病房里踱步,他脑子里此时想的很多,他时不时就要去看邓谦一眼,而此时,他也觉得紧张的喉咙有些干。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越混越退步了,以前,自己拿着五连.发干人的时候,都没有紧张过,而现在,还没有动手,只是刚往那上面一想,就已经紧张的不行了。
是的,老雕现在的胆子是小了,而这只能跟他现在的地位有关,以前的老雕除了敢玩儿命,什么都没有。
而现在,他在皇朝掌握着股份,并且家里有车有房,日子过得挺舒坦,这就使得他太在乎如今的生活了,其实有时候想想,现在这样的活着,其实已经挺滋润的了,在社会上要地位有地位,手上有钱,出门有一干小弟的尊敬,自己还愁啥!?
他只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屈居于邓谦之下,老雕始终认为自己的能力甚至在邓谦之上,却只能对邓谦马首是瞻,俯首听命,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老雕觉得很不舒服。
先前,皇朝刚刚起步的时候,老雕还能够跟邓谦一心,但现在生意做大了,手低下的买卖多了,跟着他们挣钱的兄弟也多了,那老雕的心,就已经不是当初的那颗心了。
而人的心一旦有了yù_wàng,就会变得愈发不能收拾了,正所谓贪念猛如虎,只是人们大多看不清这只老虎的真面部罢了。
老雕在屋里转了几个圈后,终于下定了注意,站住脚步后,说:“华子!”
“干啥,雕哥?”华子抠了抠脸,懵懂的看着老雕问道。
“去帮我买瓶水,医院的水一股水锈味喝不惯。”老雕说着,掏出一张一百的钞票,递给华子说。
“我也是呢,这水我也喝不惯,挺难喝的。”说着,华子用手一推,说:“那啥,哥我这有钱,不就一瓶水嘛,你别管了。”说完,从一旁拽起外套,披上直接走出了病房。
华子刚刚走出病房,老雕就转过身,看着躺在病床上逼着眼的邓谦。
此时的邓谦脸色很白,嘴唇发干,眉头微微的皱着,看起来像是在做噩梦。
老雕舔了舔嘴唇,随后向着邓谦的床头走去。老雕知道,不做就不做,要做手就不能软,一次性解决!
老雕慢慢的走到了邓谦的床头后,喉结动了动,双手从裤兜中掏了出来,此时让他窒息,也是最好的办法。如果等到邓谦真正醒来时,再想动他就真的不容易了。
老雕此时的心一横,慢慢向邓谦凑了过去,而他的一双大手,正伸向了邓谦。
就在此时,邓谦突然眼皮子动了动,吓得老雕赶紧收回了双手。
随后,邓谦慢慢睁开了眼睛,而当他看到老雕的那张大脸就离自己不远时,就问道:“老雕,你干什么了?”
“……你醒了?哦,那啥,我给你掖掖被子!”说着话,老雕慌忙弯腰给邓谦把被子掖了掖。
“就你自己在这?他们人呢?”邓谦看了眼周围后,问道。
“哦,他们都有事,华子刚刚下楼去买水了。”老雕随便掖了两下被子后,站直了身子,回道。
“我渴了,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