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闯又是几拳搂在了青年的脸上,随后放开他,两眼盯着对面跑过来的几个人,与此同时,手也chā jìn了裤兜,瞬间摸在卡簧上。
但当那几个人过来后大闯才发现,他们都是操着外地的口音,而且听他们说话好像他们就是这几辆大车的车主。
“都别吵吵,一个一个说!”大闯说出这话的同时,也冲那帮干活的村民喊道:“都住手!”
那帮干活的村民知道自己是拿谁的钱,大闯喊完这一声后,他们就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是,与此同时,最后一辆大卡车的一边车轮已经憋了,整个车身看上去严重的向着一边倾斜。
“凭啥扎我们的车!”那帮人当中,有个年纪看上去最大的人,带头说道。
大闯俩手插兜,走到了他们几人的面前,问道:“谁让你们把车停这的?”
“咋的,停这还犯法啊?”那人梗着脖子反问道。
“要是好好说话听不懂,看见他了吗!”大闯指了下身后倒在地上的青年。
那个带头的人一看,语气就稍稍缓和了点对大闯说:“那啥,就是他给我们一人二百块钱,让我们把车都放一排停在这,然后就去对面歇着的。我们一看你们的人过来扎我们车,我们这才跑过来的。”
“你刚说,是他给你们的钱,让你们把车停在这的?”大闯强调问道。
“没错,告诉我们就停一会儿,耽误不了我们出活,我们一看还有的钱赚,就过来了,你看现在这事儿整的,还把我们这车胎扎了。”那人皱着眉头说。
“把他拎过来!”大闯一偏头,冲傻坤说。
傻坤跑过去,一把拽起躺在地上的青年,直接薅着脖领子来到了大闯的跟前。
……
与此同时,虎子坐在小地主的办公室,递给小地主一根烟:“周哥,人我都已经安排过去了,想顺顺当当的干活,哼,跟咱们,他斗的了吗?我得让他们知道知道咱的厉害!前边的都只是小把戏,开胃小菜而已,绝的还在后头了!”虎子说得颇为得意。
小地主接过了虎子的烟,并没搭虎子的话,而是瞅着烟说:“行啊,一品都抽上了啊?最近钱没少赚吧。”
“咳,凑合事儿吧,周哥。你也知道,光哥掐的严,我就是个跑道的,钱到我这我也就是个过路财神。”虎子笑的有点腼腆。
小地主将烟放在鼻子下,嗅了下后,随口问道:“虎子,前些日子阿乐那件事你怎么看?”
虎子舔了舔嘴唇说:“周哥,我还真不瞒着你,我虽然是跟阿乐接头的,但是,他们干什么事儿,我也是真不知道。我是拿了货就走人,不跟他们牵扯太多,我觉着那帮人都他妈阴阳怪气的。不过我听说他们那辆车出车祸的时候,那车都怼的不成样了,死了四个人!发现的时候,人都烧糊了。怪Jb惨的。”虎子说完还啧啧了两声。
“你觉得那次的事,是意外吗?”小地主俩眼咪缝着盯着他问道。
“啧,事儿吧还真不好说。不过,要真是四个人的话,那应该是少一个。我记得吧,当时他们好像是五个人,为啥记得这么清楚呢,我那次去的时候,他们还要把自己的一个同伙绑上扔河里。所以,那次我对他们的人数就记得比较清楚。”虎子若有所思的回忆着说。
“你的意思,也就是说,那次的车祸,漏下了一个人了?”小地主问道。
“要不就是那个人在他们上车之前,也让他们给解决了。反正干他们那一行的,都特狠,只要怀疑上自己人,那就照死里整。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是这话吧。呵呵。”虎子自从接替了林继涛的位置之后,觉着最近自己的学问都跟着见长,时不时都想才华横一下溢。
小地主听后,微微一笑,问道:“那你说,涛的死,会不会是咱们自己人做的手脚呢?”
他的话说到这,虎子正放在烟缸上弹烟灰的手突然停住了,但随后就面色僵硬的看着小地主,面色凝重的说:“周哥,不是说了么,那事就是特么大闯干的!”
小地主嘴角微微上扬,淡淡的说:“嗯,别这么激动,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既然你说是那个大闯干的,那接下来,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虎子眼珠转了下,此时额头上已经渗出些许的汗粒,他忙对小地主说:“周哥,我不是已经安排人去阻碍干扰他们了吗。你就看我怎么办吧。”
“涛当初待你不薄,你能有现在,跟涛有没有关系我不说,你比我清楚。可涛死的不明不白。他死的时候我去了广州,没在这。但你既然说涛的死,就是那个叫啥大闯的干的,你就得做个样看看。有些事,我提醒你,但我就是不说,兄弟们也都看着了。”小地主说的不紧不慢,但虎子听在耳里却句句刺耳,如座针毡。
虎子使劲搓了下脸蛋子后,眼神炯炯的看着小地主说:“周哥,你放心吧。我虎子能有今天,我得记zháo tāo gē的恩。涛哥死了,我也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你瞧着吧,那个刘家闯,他就好不了!”
“嗯,看你的。”
“整死他!”
“呵呵。”
……
停在路边的几辆大卡车被人开走了,唯有停在最后一辆的卡车车主留在了当场,他得找人赔。
二十几个村民很快在道旁插上了一排排冬青,随后水罐车直接开过来浇水。
由于最后一辆大卡车停放的位置比较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