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街东街,一间饭店内。
一张桌子上,坐着五六个人,桌下的酒瓶子已经码放了二十几瓶。
螃蟹将t恤上卷,露出肥大肚皮上的纹身,搂着身旁的一个青年,说道:“德子,你放心,有咱们兄弟出头的那一天,艹,不拿咱铁路街的当回事,我他妈不答应!”
“得了,螃蟹。喝点酒就他妈说话没边儿!”这时,对面的一个青年,指着他说道。
“我怎么就没边了,滚一边儿去!艹,我还就不信了。噗!”说着话,螃蟹将口中的牙签吐在地上,冲门口进来的一人打着招呼,“哎,大吉,吉哥这儿了!”
说完,就呲牙冲走进饭店的大吉大笑。
“艹,又几把喝不少是吧!”大吉引着刘家毅走了进来。
“来,坐一块儿吃吧。”身边的人也有认识大吉的,冲他打着招呼。
“不了,吃你们的,我跟一小兄弟过来吃口就走。”大吉冲那些人打着招呼。
刘家毅其实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总觉得他们的身上带着一股邪气,让人不舒服。
大吉同刘家毅坐在靠角落的一张桌子,点了两个菜,没有点酒。
此时,螃蟹一桌的人就有人瞅着大吉这两个人。
“哎我说,那小子谁啊,怎么没见过?看着还文绉绉的呢。”旁边一人,拍了下螃蟹问道。
螃蟹瞅了一眼,拍着肚皮说:“这我哪知道啊,要不你问问去?”
“我问那干啥玩儿啊,来咱们喝酒。”几个人再次举杯。
“兄弟,咱们也算朋友了吧?”大吉夹了一口菜,问刘家毅说。
“哥,我就是谢谢你,今天帮我。吃完饭,我就走了。”刘家毅没敢说太多的话。
“呵呵,这又何必呢,对吧,这孤木难成林啊,谁不希望社会上多条道,多个朋友呢,你说是吧?”大吉笑着问道。
“是,哥。”刘家毅跟本就心不在焉。
等到吃过饭后,大吉抢着在刘家毅之前就结了账,随后这两个人走出了饭店。
这时,螃蟹身边的一个兄弟,才一拍脑门说:“哎,我想起来了。”
“你这干啥玩儿啊,想起啥来了?”螃蟹斜楞着眼问道。
“就刚才,跟大吉吃饭那小子,我想起他是谁来了。”那小子说道。
“谁啊?我艹,他还能是谁啊?”螃蟹舔了下嘴唇,“我瞅那小子,长得白白净净的,不会是大吉好那口儿吧?”
“好不好那口,我不知道,不过刚才跟他吃饭那小子,就是大闯他弟弟。”那小子说道。
“你说啥,谁弟弟?”螃蟹一愣,问道。
“大闯,刘家闯。龙腾建业的老板。”那小子重复道。
“啥玩意儿,是他?”螃蟹眼珠子转了下,随后自语道,“他,怎么跟大吉混到一块儿了?大吉他跟刘家闯也不是一路的啊。”
“我艹,这里面绝对有事儿啊!”旁边一人跟着说道。
螃蟹砸吧了下嘴,问道:“你说,这里面能有啥事儿?”
“大吉现在跟谁玩儿,你不知道?”那小子问道。
“小武啊,据说他是四海雷公的外甥,这小子有一套啊,怎么了?”螃蟹问道。
“对啊,大吉跟小武玩儿,小武跟刘家闯那是啥关系?对立的关系啊!”旁边那小子一语道破。
螃蟹一听,夸张的捂了下嘴,随后看了眼周围,小声问道:“你意思,他要拿刘家闯的弟弟当人质?”
“这话,我不能多嘴,反正事儿摆在这了。”旁边那小子不敢再多说话,夹了一口菜,嘴里嚼鼓着。
螃蟹偏头一笑:“我艹,这有点儿意思啊。”
……
“哥,下回我再谢你吧,你看吃饭还是你花的钱。”刘家毅挺不好意思的说着,还要掏出二百块钱给他。
大吉说什么不要,“这样吧,你要是有想法,就请我去喝一杯,怎么样?”
刘家毅听后,眉头一皱,说:“我不喝酒啊,不行,哥我要回家了 。”
“哎,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啊,更何况,预调酒根本就不算酒,走了。”说着话,大吉就伸手拦车,“咱就喝一杯,你就当陪着哥了。”
刘家毅老实,拗不过大吉就跟着他上了一台出租车。
与此同时。
六子和几个朋友,刚要去吃饭,但看到远处,有个长得很像刘家毅的青年,跟着大吉上了一辆出租车。
“我艹,我没看错吧?”六子眨了眨眼睛说。
“怎么了,六子,你说啥呢?”旁边一朋友问道。
“那不是大吉吗,我怎么看着,跟他刚上车那人,像是闯哥他弟弟呢。”
“啥闯哥弟弟,闯哥还有弟弟啊?”旁边一人问道。
“废话,小毅啊,小波,大硕硕他们都认识他,我也见过一次。”六子挠着头说到。
“闯哥的弟弟,跟谁玩儿,跟大吉啊?可能吗?”旁边那朋友说道。
六子眨了眨眼睛说,“也是哈,嘿,兴许是我看错了,就是长得像呗。你说得对,怎么可能哈。”
“就是,走走吃饭去。”说完,几个人勾肩搭背直接走进了路旁的饭馆。
……
皇朝实业,办公室中。
邓灿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瞅着面前站着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邓总,千真万确啊,我有一句掺假了,我遭天打雷劈啊我!”**说着话,就开始摸着红肿的眼眶子说,“我这可都是替你办事啊,邓总,他打我,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