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励成抓着温雅头发的手渐渐松了下来,温雅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到离荣励成远远的地方,眼神警备的望着他,生怕他又扑了过来。
最后转身,跑到沙发旁,抓起放在沙发上面的钱包,就跑了出去。
荣励成望着温雅逃窜的样子,扫了一眼地上摔碎的碗片、溅的到处都是的米饭和菜叶,颓败的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温雅穿着拖鞋站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直奔娘家。
司机师傅扫了一眼后视镜,见对方很是狼狈,脸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淤痕,语重心长的说:“小两口打架了?这有钱的男人多少都有点怪癖,若是你们之间已没有感情,你又不是为了钱的话,就离了吧,总比整天遭受家暴过得舒心。”
温雅哭着说:“谁说我为了钱,你怎么知道我们家有钱?”
“你住的这地普通人可没有几个住的起的,像你这样的情况,我这个月就遇到五个,都是被家暴的丈夫打出门,过惯了奢侈生活,又舍不得离婚,何必。”
温雅不说话。到了温雅的娘家,付钱给师傅,然后死要面子的说:“我不是为了他的钱,我们家也有钱,只不过遇到些不开心的事情打起来罢了。”
司机师傅扫了一眼别墅群,点点头:“这地的确也是富人住的地,不过你这男人下手也够狠的,日后的日子怎么过,你还是想清楚,男人只要动了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温雅竟鬼使神差的听完司机的唠叨,然后向娘家别墅走去,敲了半天门也没见侍美娜出来,于是拿出钱包里面的钥匙,自己打开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