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的病房内一片狼藉,至于原因,很简单,方琼想到后天就要去监狱内呆三个月,就感觉浑身的骨头因为被封闭起来疼痛难忍,又想起昨天在徐晟妍家看到的家宴,心底就越发的不平衡。
陈正弯着腰在地上捡被方琼扔掉或者摔碎的东西,外面一个兵敲了敲门打开,正视前面的方琼,行了一个军礼后,恭敬的说:“小姐,外面一个叫温雅的小姐想要见你。”
方琼原本阴郁的眼眸瞬间燃起兴奋的火焰:小东西,胆子不小,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不过算她识相,用的是温雅这个名字,而不是徐安宁。但是话又说回来,不管她用的是哪个名字,好像自己都没有打算放过她。
“让她进来。”方琼的声音很平淡的对门口的贴身士兵说。
很快温雅和侍美娜就被士兵带进房间内,士兵退了出去闭上病房的门。
温雅看着地面上的狼藉,甚是佩服方琼的破坏力,她的病房竟然有这么多稀奇古怪从外面带来的东西,现在竟然全部被摔坏躺在地上,感觉连插脚的地方都没有。
方琼望着一直把视线落在地上的温雅,嘴角微挑,那模样就像是已经把猎物盘踞在自己身体内的毒蛇,正由着兴致欣赏猎物的惊恐挣扎。
“小妹妹怎么有时间来我这,要知道连大伯母现在都懒得来这里,你可别告诉我你是来看我地上的那些碎东西!”
温雅闻言,抿了抿嘴唇,咬牙直视方琼:“我就是想问问你大伯也就是我爸是不是真的死了,他究竟长什么样子?”
方琼听到这,嘴角升起玩味的弧度:即便大伯母不要要那个位置,现在看来,她这个小妹妹还是有不小的野心,肯定是从大伯母那搞不到大伯的信息,就撞着胆量跑来问她。要说大伯究竟长什么样子,说实在的她还真没见过,因为大伯自始至终都用纱布围着脸,常年只露着一双眼睛。
她曾经问过爸爸大伯是不是和他长得很像,爸爸告诉她,他们俩兄弟只有嘴唇有点相似,那是源于同一个父亲血统的缘故,别的地方,他们各自随了自己的母亲。
方琼故作思考很久,然后对着温雅淡淡的开口:“大伯究竟长什么样子我也没见过,不过大家都说他长得非常不错,年轻时候是个帅小伙。”
听到这,温雅以为方琼嘴中的大伯真的已经是个死人:“看来我这辈子都见不到我的亲生父亲!”
心底想: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才不来这一趟,和这个疯女人在这里胡扯,她总觉得方琼的眼神看的她发毛。
方琼看着温雅的样子心底很是不屑。今天她来的突然,自己没有准备,眼看自己就要到监狱内呆一段时间,根本就出不来,趁着m国来接这温雅的人还没到,不如明天直接就
方琼嘴角邪性微笑:“谁说我大伯死了,他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呢,在m国身居要职。”
温雅双眼冒金光,甚至连对方琼的惧怕都被甩到身后:“真的?我爸爸还活着,还在m国身居要职。”
方琼伸了个懒腰:“我骗你做什么。不过我现在没心情告诉你,等我明天心情好的时候再
告诉你,明天上午十点半,过时不候。”说完就直接躺在病床上。
温雅早已经被方琼给她放出的这颗糖丸甜到心智下降,只要想到自己还有个身居要职的“亲爹”在m国,她的身价又要上涨一番,就忘记方琼其实就是一条吐着蛇信子的美女蛇。
“那我们明天再来。”温雅转身扶着侍美娜就往外走。
方琼好像没听到温雅的话一般,闭着眼躺在床上。
来吧,来吧。明天让你有来无回,恰好明天十点半也是那个什么林家大少奶奶预定的产检的日子,就让你们一起做个伴上西天。
蹲在地上捡东西的陈正抬头望着闭目假寐的绝美脸庞:“小姐,你当真要告诉大小姐她的父亲是总统这件事情吗?”
“你有意见,我杀她你不愿意,我现在不杀她,告诉她的身世你又不愿意?”
陈正笑着说:“没有,没有,只要小姐不是让我去杀她,小姐让我干什么事情我都愿意,毕竟她可是咱们国家的下一任接班人。”
方琼冷哼一声:“你除了有张嘴,还有什么。我之前让你去找温暖为我报仇,你到现在连个屁都没做放,本小姐的嘴你也亲了,我倒是问问你,你什么时候去为我报仇呀。”
陈正用力紧了紧握在手里被方琼摔坏的平板壳子,最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如平常一样:“慕烨琛夫妇已经出国度蜜月三个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再说,没有充足的人手,我不敢轻易下手。”
方琼突然睁开眼,望着陈正问:“那你什么时候下手?是不是要吃到本小姐的身子才愿意去。”
“不敢,不敢!属下不敢对小姐有非分之想。”
方琼冷笑几声:“不敢非分之想?难道你忘了你日记本里写得那些东西,你敢说你没有对着脑海中我的样貌意\/淫!”
陈正这个人最不会说谎,现在被方琼这么一激,什么话也不说,继续蹲在地上捡拾碎片。
方琼望着蹲在地上的陈正突然开口:“你说是什么感觉?”
陈正被方琼的话惊的咳嗽好一阵,脸都变红了:“我我不知道,人家没做过。”
方琼被陈正憨厚笨拙羞涩的样子弄得突然笑出声:“你就没想过去试试?”
陈正望着方琼闪着黑宝石亮光的双眸,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有了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