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是正坐在门口的花圃上,一身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亮,嘴里嚼着一块口香糖。我们的村的治安管理委员会看见我蹭在这里,他居然笑脸相迎,这在以往并不多见,除了有求于我那你说你对我笑什么啊。我尴尬地挤出一点笑容,问他有什么事,他左右看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我有点不耐烦,半转身说:“你有屁就放,不说别在这里碍事,滚淡赶紧给我走人。”那时候的我不但身强力壮而且智商极高,这与现在的我老实厚道形成极大的反差,就是因为读书读多了把自己的脑子读坏了。甚至我还无耻地怀疑过是不是我们的大地朝的假冒伪劣太多了,吃多了都得成傻子,当然这种想法极为不正确的,但是这也不得不说是事实吧!
但无疑我也只是一个倒霉的叔叔,摊上了这样的侄女,你说我是得有多倒霉啊!你说她亲爹、亲妈都去哪里了,都去干什么了,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成了一个留守儿童吧!当然当时的场面那也是极其的混乱的,你说这么多的人那都来抢厕所,你说这个厕所得有多紧俏啊,那一时这里来买餐巾纸的小贩也是小赚了一笔,你说这个得有多狠啊!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我们的治安管理委员会的朋友也是一心为民,一看是我也拿我无法,那也是没有办法,这个谁不知道我是上帝指使啊。在我们村那也是神一样的存在的男人。
所以一看是我在这里蹲着,他也会很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了。我决心不理会他,你说我一个人好好的呆在这里,静静地等着我的大侄女。你说我的心已经很累了,我哪有力气理他们,所以我当然只能是等着她,我自己都自身难保,我还理她们。我心想你们走开,别妨碍我在这里是等人啊,你哥我还忙着呢!我都是需要人照顾的人,我现在还要照顾别人,你说我得有多悲催啊!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了一根过来,我用手推开了,他点燃烟猛抽了几口,恳切地说:“上帝指使怎么是你啊,你怎么是跑到这里来蹲起了,我还说是谁呢!”
我看了他一眼,我心想“我在哪里蹲着你管得着吗?我愿意在这里蹲着,你说这是我的事,我也没有做不好的事!”所以,我根本就没有理由理他吧,我是继续无视他的存在。我说:“怎么,有什么问题啊!这里不让蹲还是怎么了,你以为我愿意蹲在这里啊!”
他是看了看我有点不开心的样子,知道我是误会他的意思了,他其实也没有恶意,只是听说这里是聚集了太多的人所以特意来看一看是怎么回事!没有想到是你在这里,他跟我讲:你在这里就没有事了,那我就放心了,你说要是别人在这里的话。我还真的不放心的样子,怕出了什么事,怕真的是遇上坏人了。他知道我不高兴立刻紧张起来,到处嗅了一通,这里这里看看那里瞧瞧的,然后自言自语道。
我也是郁闷至极啊,你说我是两眼真勾勾的看着女厕所,那是看久了自己的眼神也没有色彩。那是两眼黯淡、神采尽失,没有了当看年的帅气了。我看他来这里也不可能只是为了和我打招呼吧,那估计也是有话要说的,所以我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男人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是说出来好一点,你要是不说的话,我还真的怕你是憋出什么毛病来。
他知道我在我们村的辈分高向来都不舒服我,但是哎于我的身份那也是没有办法。按照他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走投无路的时候他是不会来求我的,可是毕竟我们的关系很一般,那几乎就是点头交的关系。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我这个人生性孤傲、心比天高,读大学的时候,我整天都在思考怎样成为百万富翁,我喜欢上帝指使自己的哲学,嘴边常挂着生存空虚学,无容置疑他有一副睿智的外表。
我是一个内心充满着矛盾的人,我老想着怎么赚大钱,可懒惰的习性令我意志消沉。生平是一直不得意啊,那一天天的失落得不得了。我平时很喜欢吹牛,出手特大方,抽的是杂牌,看见人就递,年轻的时候那喜欢交朋友认识的人特多,动不动便坐在别人家凑在一起喝酒吃菜,当然前提是别人的家的菜要好,我才能坐得下,不然我是不会轻易的坐在别人的家的。我们农村人坐在街坊家吃饭是很平常的事,而我也是一个随意的人,从小就没有觉得这个有什么。大家都是一个村的,那不是亲戚就是朋友,所以我们农村人从来都是不认生的,这是走哪吃哪,这是很平常的事。
我觉得这个是我们的大地朝唯一仅存的邻里关系最好的地方之一了,那是我们的城市无法比的。我们城市里的人,那你是和别人做了一辈子的邻居,估计很多的人到头来也只是点头之交。也成不了朋友,也不算是真的认识,现在的人有几个能像我一样满口生存空虚、仁义道德、之乎者也,跟我侃上一段没有人不被征服的。久而久之,大伙对我贴上了心,成哥们了。实则那是我小时候喜欢外交,这个外交做得好,人也有智慧所以真的很有策略,那时的我除了装碧吹牛写小说那我也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加上我的身份特殊,还有就是我有一辈很好的小伙伴。所以那个时候就算我是不努力,常常是反其道而行之,用以攻心拔肺,足见我当时心思之慎密。
你说当时我这么能唬,那我也是谁也不服,所以就算来的人是比我大。我也能老道深沉地跟别人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