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头发不是你说剪就能剪的,男人的头发就代表了男人的尊严,你说怎么能随便丢掉。我一直把我的帅气的头发,当成是我帅气的一部分,我觉得只有在帅气的头发衬托下。我才能最大的限度的发挥出我的闪亮的光彩,才能真正的显出我的帅气啊,所以对杨姐说了“头可断,血也可以流,但是头发不能剪啊!”
我们杨姐也说了:“让你剪,你就剪,你这么牛碧你信不信我让芸姐来,那是打得你‘求剪’起来。”
我一听为了工作我是豁出去了,再说我看芸姐这样的女人,这样的事说不定真的做得出来的。那是看芸姐那是把墨镜一天戴着,感觉就是个大姐大的样子,我想我还是不要招惹戴墨镜的人,这样的人的都是我惹不起的存在。我还想要多活久一点,不就是剪个头发嘛,为了我的事业我还是可以做这点牺牲的。
再说了我不剪头发不是因为真的这样就好看了,而是我晚剪一个月,我就多省了一笔钱,你说又能耍帅,还能省钱,你说我是何乐而不为啊!现在有人替我出钱剪头发,那我是把该装的碧是装了,也算是碧成身退了,我最后还是得剪。只是帅气的东西一定要保持住,虽然我是很自信就算是我没有了我撩人的长发,我也是一样的帅气的男人。也是神级的男人,男人就是这样的自信,这个是必须的。
我现在也不能像以前是撩一撩了,那是相当的不帅气了。我还是喜欢我以前农村非主流的打扮,那是太靓眼了,我们村的小姑娘看了都喜欢我。觉得我是农村艺术家与农村非主流的杂.交体,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啊!
杨姐看马上就要到了,那是问是“开不开心,快不快乐,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很快乐,让我是不要隐藏自己的情感,表达出自己的真实的情感。我们这个圈子就是要表达自己不同的心情,演绎人世间的酸甜苦辣啊!来大叔你表达一个,让姐们开心一下嘛!”
我晕,我这是被她们调戏了吗?从小都是我调戏别人的,我还没有被别人调戏过,你说这个圈子里的人有没有这么狂啊,那小姑娘也敢调戏大叔了,我也是醉了。这还反了你了,要不是我今天心情还好,我才懒得跟她一般见识啊,反正我是懒得理你。就让你们得瑟一下,你们还不了解我,我也没有露出我邪恶的一面。好吧,也许她是已经发现了我的邪恶的一面子,她看见我是收集口水的样子,那只有邪恶的恶魔才能做得出来。
她表面上不说,其实她的心里已经是怕了我的,才会想到这样的缓解气氛的段子。你说她哪有胆量调戏我,我刚才见她的时候,她的脸是吓得卡白、卡白的,她知道我不是等闲之辈。要不是碍于我们是一个团队的原因。要是她不和我和解的话,她以后不可能见我就跟是老鼠见猫一样吧,所以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彼此化解掉刚才的尴尬。就当是没有看见我是做了什么,这样的话她就不会觉得自己是妨碍到我的好事,怕我是对她做什么坏事。
所以她才会有调戏我一出,不然的话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吧!估计晚上做恶梦都会梦到我是一边收集别人的口水,一边还对她笑吧!这样的场景真的是无法想像吧,她也不敢想,想要把我从她的脑海里赶出去,只是我是时不时地对着她阴笑着。这让她是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那是相当的害怕的样子看着我,好吧,这都是她把我想得太坏了。其实,这个圈子本来并不复杂,只是少部分的人把这个圈子搞复杂。我也看得出她也是个新手,不然,我们芸姐也不能提出加人一说,毕竟这一行的标准配置是一个助理,只有稍微大一点的明星才会有两个助手。
而我们的芸姐为什么能有三个助手,这也是原因的,就是一个要生娃,剩下一个没有经验。所以急需有工作经验的助理人才,哈哈就是需要我这样的有经验的人才,可惜我并不是理论上的真正的助理。就她们说来我就是来搞笑的,她也不是很懂世事的样子,你说懂事的有经验的人,不会一开始就对人带有个人色彩。她一开始就对我带有个人的情绪,这点把她的社会资历给暴露了。一般的人都会是隐藏自己的个人情绪,不管是对一个喜欢还是不喜欢,都不会把自己的厌恶是表现得是太明显。
你说我马上就要来到了这样的地方,你说我就咋不激动,我当然是相当的激动得不得了,当然这个是假话。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那是相当的不自在啊!好不习惯啊,其实我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我是一个喜欢稳定的人,我并不喜欢变化,我觉得还是保持原来的生活要好。但是生活并不允许我们这样,我们底层的人总是会遇到下岗啊,炒鱿鱼啊,改制啊!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回家了,这就是我的生活吧!
太阳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芸姐戴着一副足以遮掉三分之一面孔的巨大墨镜,现在戴眼镜那还能理解啊!在屋子里戴的话,我就理解不了,她不说话,我也不敢打扰她。我的身份有的时候我觉得我是保镖,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佣人,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在她的眼里什么也不是。我们坐在她的保姆车里,我这才注意到她是换了衣服呢?还是没有换啊,我真的是不知道了,反正我是不敢直视她的。
哎,我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我知道我只是一个佣人的角色,保姆都不算吧!所以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