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常常会这么说来着,就是:“我们都得改变来着,我们不改变,我们也会被这个社会改变来着,我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改变不是前进就是后退吧!”这句话我们也是说了很多年了,我也明白,是的我们都会改变,谁都会改变,没有人不会改变,只是我们在什么时候改变,我们在什么必须改变,许多时候并不是由我们自己,而是注定的事。
就像是我要写作,这也并不是我的一开始的想法来着,说真的我开始一点都没有写作的意思,但是突然心情不好,也是写上了,没有想到我这一写也半年了。这就是我命中注定的事吧,谁又知道我最后会来写作呢,我要是知道的话,那我早个几年写的话,也许我也能写几本了,也不会这个样子了。
所以啊,我们的人生也是一样的,也是不进则退啊!我也不知道我这个究竟是进还是退,你们觉得我是进呢?还是退了呢?我觉得啊,你说进吧我也没有进步什么的;你要说我退步了,那也没有错的,我也觉得我退步了,我觉得我应该写得更好来着,但是我也就写成这个软样了,没有办法了。
昨天好大雪。从小觉得冬天下雪司空见惯,但是每次身临其境都照旧激动。想起小学时候跟同学们打雪仗,冷不防被旁边队友往衣领里塞一把雪。放学路上棉衣领子里全是融化的冰水,连围巾都湿透了,然后回到家里就感冒来着。
一天早晨,天刚刚亮,窗外就飘起了雪花.这说明冬天来了。冬天到来了,寒风吹过,脸上如刀割一般,冬天的小精灵——雪也从天上跳着美丽的舞蹈,来到了人间的每一个角落,不经意间,他们早已将房顶,树木,草地,公路当作了舞台,争先恐后的前往表演.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窗外“呀!下雪了!”我惊喜地叫道.妹妹被我的叫声惊醒了.妹妹坐起来打了个喷嚏,对我说道:“怎么了呀?”我用手指了指窗外.妹妹的眼睛不情愿地膘了一下,便倒了下去.忽然,妹妹又飞快的坐起来看着窗外,说:“哥,下雪了!”我点了点头.我对妹妹说:“那就是说……”我刚说到一半时弟弟就已经跑了出去,我万般无奈之下也跟着他跑了出来.
刚来到园子里,我就看见鹅毛般的大雪从天空中慢悠悠地飘了下来,这些晶莹的小精灵好像没有任何急事,总在天空中轻舞,而不像我们一样总是急冲冲地.我陶醉在这大自然创造的神奇世界里,浑然忘我……
今天,下起了大雪,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纷纷扬扬,大地好像披上了一件银白色的外衣.我迫不及待地跑下楼去看雪.地上的雪又白又平,都不忍心踩上去,但又想踩上去试一试是什么感觉.于是我小心地走上雪地,脚底下“咯吱咯吱”直响,我还用脚在雪地上写了几个字呢,直好玩。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接住了一片雪花,呀!它有六个角,结白无暇,宁静而纯洁,好像与世无争似的,很快融化成水.雪越下越大,院子里早已铺满厚厚的雪,我心里非常兴奋,便打电话邀请眼镜帝、成就哥中午12点到院子里打雪仗。
等大家都到齐后,我们先准备好雪块和雪球,然后就开始游戏了.只见眼镜帝对成就哥诡秘的一笑,成就哥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拿起雪球,两人一起朝我扔了过来,幸好我躲得快,没打着.不过成就哥的雪球却打在了眼镜帝身上,眼镜帝一愣神,说你怎么打我?马上拿起雪球向成就哥砸去,只听“啪”的一声,雪球砸在了成就哥的脑袋上.成就哥故意揉着眼睛说:“你干吗呀,我又不是故意的.”
眼镜帝急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你来打我呀,我帮你拍拍.眼镜帝刚走到他面前,张兵就用早已准备好的雪球朝眼镜帝的脖领里塞去,嘴里还说:“中计了吧,哈哈!”眼镜帝见成就哥不好对付,就把目标转移在了我身上.而我刚才在旁边观战,我不知道“狡猾”的眼镜帝已经悄悄地绕到了我的身后,但我还在看着哈哈大笑的成就哥,问他:“你笑什么,难道我头上长花了?”
成就哥说:“快了,我要把你的脑袋打开花,哈哈”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一块凉凉的雪球打中了我的后脑勺,接着雪末撒到了我的脖子里.拍拍雪,我一边追一边用用雪球打他,成就哥也用雪球乱打,欢声笑语,热闹极了.
最快乐的当然还数我们这些孩子。我和我的同学们在山上的一片空地处打雪仗,我们先分成了两队,然后去准备“弹药”,我的工作是专门看有没有同学在制造伪劣“弹药”(往雪球里掺石头或杂草),以免发生危险。5分钟后,我们开战了,我带领一支娘子军“敢死队”去吸引“敌方”的注意力,而大部队悄悄绕道敌人后方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果然,正如我们所料,“敌军”全部中计了,把全部的兵力调向前方来与我们“敢死队”对抗,后方“老巢”却空无一人,我们很快就得手了,这下,敌军可失去了一大片领地.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我们个个都浴雪奋战,英勇无比.就在战争快结束时,我一不小心,“砰”的一声,一个雪球在我脸上降落了,我立刻脸上全是雪,活像一个白胡子的小老头.
同学们是个急性子,看着我在欣赏雪,便耐不住性子了,干脆直接做了个雪球向我扔来。“啪!”我被雪球惊醒了.我看了一下同学们,他正在一边偷笑呢!我心里想:哼!打我!看看我的厉害!我也做了个大大的雪球向他扔去.同学们看见我向他扔雪球便敏捷地躲在树的后面。“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