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他这样心疼啊,忽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挺直了自己的丰胸,然后对着道士说:“难道这些人是我那死鬼老公叫来的。”
“是他,难怪这些人下手这样的狠,我就说一般的强盗也不能因为没有抢到钱,就把人往死里打。”
“对,你这样说来,这些人真的很可疑的,感觉这些人跟我那死鬼老公真有关系。”
“那我这样真还是拜你所赐了。”他说话的时候,身体的疼痛还是不断的镇痛着道士的神经,这种扎心的疼让他是痛苦不已。
“你一定很恨吧。”她是咬着牙说道。
“姑娘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自然知道,还用我说明白吗?”她是笑着说,不过这话里却有一丝冰冷,更有一股狠意。
“我想,可是我打不过他们。”他是假意听不懂,实话实说的回答道。
“我说的不是他们,他们不过只是打手而已,我说的是报复那个背后主使的人。”
“你的意思是?”他是很惊讶,仿佛这个女人知道是谁要致自己死地。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忍,你要是能忍的话,那便是算了,要是你不能忍的话,那你就应该狠狠的报复对方。”
“他是谁,想到这个把自己打成这样的男人,他自然想要知道对方是谁,这事如鲠在喉。”
“哈哈,我也不也瞒你,他便是我那瘫痪在床的丈夫。”
“是他!”要不是她说,他真不敢相信一个瘫痪在床的人居然会对自己下毒手。自己不过是给他的夫人看了看手相,而且道士敢对天发誓她没有做出任何的僭越的行为。虽然说自己坦坦荡荡,可是背后下毒手的人,却不是什么光明天正大的人,真是太可恶了。不过,回过头来想,这些人上来就说自己是调戏村妇,这事说来真是奇怪。如果是刘寡妇叫来的人,那也就不奇怪了,毕竟谁要是有一个放荡的老婆,做男人的都会担心的。也许他的男人真会因为嫉妒,就叫人来揍自己,不过这种不问缘由,上来就打的手段太过龌龊了,更让人不耻。
“你恨他吗?”刘寡妇用她迷人的眼神盯着道士,深吸一口气的问道。
道士看着她,他往姑娘身上一扫后,当即心中一沉,低声的回道:“我恨他。”
“那你就报复他。”她忽然脸色一变,恶狠狠的说道,话里面充满了自己对老公的愤慨,她对自己的老公除了恨就是恨,只要谈起无不是咬牙切齿的。
“我要如何报复他,难不成你让我去打一个瘫痪的人。”
“如果你想要报复他的话,可以有很多的办法,可是最解气的,一定是他最在意的。”她是眨了眨眼睛,有一丝糊涂,说是糊涂却也是清醒,她冷笑一声的说道。她是给道士是递了一个眼神,这是女人与男人交流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只有男人才看得懂,男人一眼就能看明白女人眼睛里想要说的话。
他倒也不笨,立刻醒悟了过来,脸色却一下比刚才还白了三分,她的意思是,他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她:“你说的是什么?”他看别的女人,身材再好的也只会生出攀比的心理,唯独看着刘寡妇,她却是真是看不懂。老觉得这个女人透着一股媚惑,随时随地在引诱他,可是随时也会因此而害了自己的性命。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相信对方,他更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否值得相信,毕竟这才是他们第三次见面。
刘寡妇的那双眼睛,好像时时刻刻都在算计,脸上总是挂着各种刻意伪装出来的表情,或亲切、或绅士、或狡猾、或世故、或尖刻。但道长知道,那都不是她,她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女人,她可不像别的女人,她就是一个捉摸不透的女人。刘寡妇是缓缓地向道长靠近,她的唇贴着道长的耳际吻了下来:“我说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只有被yù_wàng折磨得神志不清的男人,才会被这样的女人给迷惑,而作为方外之人,她怎么能被她迷惑。道长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难道就没有想过吗?”
“想过什么?”他假装糊涂的问道。
“放松点,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其实想的,只是不好意思,对吧,跟我做吧。”
“跟我做吧”这句话不断的回荡在道长的耳边,他没有听错,他就是这样说的,他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他眼睛圆瞪,怒火腾腾往上窜,他冷笑道:“哈哈,果然最毒妇人心,不过你真够狠的,你居然想到用这样的办法来报复他。”
“哈哈,女人就是如此,你很惊讶吗?”
“我并不惊讶,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这样狠。”
“我狠吗?你不知道一个女人支撑一个家庭,这有多辛苦,这日子有多难熬。”
“狠狠的报复他,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那我帮你,也是帮我。”
“那好,你今晚打更时候过来,我希望你今晚的表现不会让我失望,本来我是准备找别的人报复他的,只是一直没有找到适合的人。不过自从是遇到你了,我发现你是可以帮我完成大事的人,特别是看你跳大绳时候表现还可以,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呵呵,我怎么会让你失望。”
刘寡妇立时乐开了花,拍手叫好,“好,好,你可别嘴上说得好‘不会让我失望’,可是你晚上不会不来吧。”
道士一本正经的说:“不会的,我一定会来的。”
她用手推开他,冷笑道:“少来这一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