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问记者:你能不能专业一点啦?
记者反问我:我怎么不专业了。
我说:你们记者现在出来玩,还能不能有点方式方法的,虽然在城市里你们不用找路的,打个的就得了。出租车会带你去你想要去的地方的,当然那也是得花钱的,这年头哪有不花钱就想办成的事的。在城市里你还有得先,你可以选择出租车,或者是自行车,还是公交车的,但是我想问记者你,现在你都没得选了。
记者心想自己确实不得选了,可是你也没得选,不是吗?
我:你不要听那些名人跟你谈什么是追求?什么是品味?什么是顶级?你不要听别人要你怎么选,你也不要在意你的选择是对与错,你应该为你的选择感到骄傲就对了。
记者:你是不会懂的,你一个小屁孩子,你能懂什么,你还要想要来教我么是追求?什么是品味?什么是顶级?要是你一个放牛娃都懂的话,那我岂不是白活这一辈子了。我跟你说,我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选了我就没有后悔过,我也不会为我的选择而感觉后悔过,这个世界是没有后悔药卖给我们的。后悔有什么用,只会让我们更难受而已,并不能让我们变得轻松的。
我说:你知道就好,既然你都知道你最终不得不买我的地图的,你何不痛快一点,早就买呢?你这是跟我是费什么话,我要是你的话,我要是城市里的人,我要是从城市来到农村,我一定会二话不说掏出一百块,立马让这个小屁孩子闭嘴的。我觉得你应该是这样的人才对,可是你并没有表现出这样的强势的姿态的,让我有点看不懂你了,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的,你可以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
记者:你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的,要是人心这样好看透的话,那这个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我敢都不敢想那样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的。现在我之所以跟你费话,就是我想要知道我下一步我应该怎么走?
我:你不是应该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吗?你不要再走下去了,你要是没有地图你走不下去的,你只有买了我的地图,你才知道你应该怎么走下去。这地图就好比你最后的一根救命的稻草了,你是想要让这根稻草成为你最后的希望呢?还是想要让这根稻草变成压死你的罪魁祸首,你自己决定了,这个我就帮不了你了,我只能是帮你到这里了,就是把你唯一的希望是卖给你,让你能走下去,这就是我跟你费话的目的了。
记者说:我现在是二十三岁,我比你长几岁,不止几岁,我应该是比你长十几岁的样子。城市里的人非常在意自己的年纪,他们以为谁年长谁就是长辈,谁就有话语权。这就是我们的体制的问题了,在一个公司只要你是后来的,你就是晚辈,你就没有说话的权利,你就没有话语权。想要得到这样的权利,你就得付出比别人多更多的努力;想要让别人认可你,不是我们想像的那样简单,不是说你努力了就可以得到认可的;加上我们大地朝的人很在意彼此的地位的问题的,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地位只能是努力到让全公司的人对你刮目相看才行。
我你跟我谈什么年纪的问题,要是在我们村你得叫我小叔,这就是你所谓的辈分吗?你们城市里讲的辈分,跟我们嘛村人讲的辈分明显就是不一样的,既然我们是两种文化,我们的理解不同,这辈分是从何说起的。所以,你还是少来吧,不要跟我谈辈分这样的事,我们大家都理解不了对方的,你不能理解我的辈分,我也不能理解你所谓的城市人的辈分的。
记者是自豪说道了,我是在你这样的年纪我就来到了嘛城了,为了让别人能对自己刮目相看,也为了突出自己的独立性。记者说:我是一个人来的!
我心想这样的牛的,你一个人来的,你是想说你是个孤儿,还是想说你是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下来。你一个人来的你还好意思说,估计你不是离家出走,就是从小招人恨,没有人想要陪在你身边,就像是现在也一样。也没人想要理你的,你只能是从哪里来,别人又把你送回哪里去,难道你还不明白你们领导为什么送你回农村的原因吗?就是你这个人太恶心了,让大家都受不了你了,大家才想着办法那就是要整死你呢?可是我并没有这样说,我只想说两个字:厉害。
记者说:自己是17年的嘛城人了,记者又自豪起来。
我听了这话我整个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做你是17年的嘛城人,你有没有搞清楚,嘛城也是大地朝的人,并不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你说你是17年的嘛城人,谁教你这样说的,谁给你让嘛城独立的权利,谁能接受嘛城人这个概念的。你就跟我们嘛村人是一样的,你都是大地朝的人,你得在一个大地朝的前提下跟我说话才行。如果你是超过了这个原则了,你信不信我可能揍你的,这里可是嘛村,要是把我小激怒了,你讨不得半点好处的。像我这样的爱国人士,我最听不得我们大地朝的人说自己是嘛城人,帝都人的
感觉你们不一样似的,就好像说你们都不是大地朝的人一样。如果一个人把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把自己的国家都给忘记了,把自己做为一个人的前提都忘记了的话,这样你还算是个人吗?你凭什么觉得嘛城人就比别的地方的人要优越,就比别人要光荣,就比别人要高大上很多的。还好,我这个人不喜欢跟别人计较,要是让那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