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时后)
芝加哥,密歇根军事基地。
战地审讯室。
强烈的灯光刺入了安德莉亚的眼睛,凭借着薄弱的意识,安德莉亚扶着墙壁,勉强的坐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头上流出了一些湿漉漉的东西,伸手摸了摸,浓烈的血腥味立即呛得她咳嗽了好几下。
“咳咳咳”
“刚才发生了什么?”
因为被枪托砸了一下,安德莉亚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凭借模糊的意识,隐约判断出自己被圣堂抓了。
因为坐在地上,加上四周昏暗的环境,安德莉亚感觉浑身冰冷,她试着站起来,可刚走了几步,就被腿上的脚镣绊倒了。
“啊!!”
安德莉亚磕在了审讯室的地板上。
“呜呜痛”
她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抬起头,望向了不远处的铁门。
隔着狭小的铁窗,依稀可以看见门外的看守。
“你们要干什么?!放我出去啊!!”
安德莉亚扶着墙壁,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全身无力,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玩偶。
“啊!!”
安德莉亚再一次摔在了地上,她感觉自己的腰下压着一个圆柱形的物件,伸手一摸,发现是一根打完的针管。
针管的标签上,用圆珠笔潦草的写着药物说明:
“神经受体抑制剂会暂时性压制争议性的想法及理性思考能力并使注射者丧失主要的运动神经控制,持续时间24小时”
她将身体靠在了审讯室的墙壁上,绝望着痛哭着。
“压制理性思考能力是要把我变成傻子吗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失去了对情感的控制能力,安德莉亚靠着门边,直接哭了出来。
“吵什么吵!!”门口的守卫瞪了安德莉亚,狠狠的踹了一脚铁门。
“门没有锁,想出来就自己出。”
守卫看着满脸泪痕的安德莉亚,语气变的平和了起来。
安德莉亚下意识的抓住把手,轻轻一拧,大门打开了。
但安德莉亚也顺势倒了过去。
守卫一只手扶住了安德莉亚,从腰间的风衣里拔出对讲机,道:
“第一个小姑娘已经苏醒,现在处于理性抑制状态,可以进行实验。”
“什么实验”安德莉亚将头靠在守卫的胳膊上,问。
“包扎你的头,不会留疤。”
守卫笑着,任由安德莉亚抓着自己的胳膊。
安德莉亚望着审讯室的走廊,昏黄的灯光不再那么的刺眼,但自己却总是感觉,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几分钟后,两名身穿生化防护服的圣堂士兵走下楼梯,从守卫手中抱走了安德莉亚。
“带我去哪”安德莉亚试图挣扎,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命令。
士兵看了一眼安德莉亚的眼睛,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道:
“内心可能已经开始争议了,但身体的药物会阻止她做出任何危害我们的行动。”
抱着安德莉亚肩膀的士兵说。
“嗯,把她当做工具就好,反正她现在的力量,连一个花**都拿不起来。”
抱着安德莉亚双腿的士兵说。
“咦?那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抱着肩膀的士兵勾起了安德莉亚的下巴,盯着看了几秒钟。
“真漂亮的小姑娘,要不”
“嘘你想让长官把我们打死啊。”
抱着安德莉亚双腿的士兵道。
“禽”
安德莉亚冷冷的看着士兵,嘴角却怎么都骂不出第二个字。
“别乱想了,强制思考造成的药物副作用,会把你的头搞坏的。”
士兵摸了摸安德莉亚的头,道。
“嗯。”安德莉亚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凭借薄弱的判断力,她知道,一切的一切,都要等到明天的这个时候在做考虑。
她将自己的身体放松,蜷缩在了一名士兵的怀里。
因为缺乏争议性的思考能力,并且避开强制思考造成的大脑损伤,安德莉亚索性让自己进入了睡眠。
另一名士兵见状,放开了抓着安德莉亚双腿的手。
(1小时后)
药品准备室。
距离战地审讯室距离:175米。
一名身穿防护服的圣堂士兵扔掉了手里的棉签,看着自己刚配好的药物,满意的点了点头。
“医生,这名女孩也醒了。”
两名穿着黑色风衣的士兵从门口走了进来,在两个人身体的中间,夹着一名穿着黑色军服的金发年轻女孩。
“混蛋你们居然杀了我的同伴”
金发女孩低着头,喃喃自语道。
“正常,要不是他,我们怎么可能骗到这么好的基因配体,悬赏不是给了1000万奖金吗,我门都发给那名士兵了,对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啊是在天堂发的喂喂你干什么啊!!”
“噗!!!”
女孩从背后拔出伞兵刀,一刀扎进了左侧士兵的喉咙,右边的士兵想要控制住女孩,却被一根透明的针管刺进了脖子,摇晃了几下倒在地上。
“咔哧!!!”
“什么,我们不是给你打了药物吗?!”
医生的脸上露出了惊疑的神色,但下一秒自己就被面前的这名女孩生生割喉。
医生倒在了桌子上,周围架子上的药品滚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抱歉,你给我打的好像是生理盐水。”
女孩双手握着伞兵刀,看着医生不断冒血的脖子,从他的脑袋下面拿过了说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