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璟墨语气里满是嘲弄,每一次都感到失望,然后,下一次又会比前一次更加失望。
他的母亲,最懂得如何让他心冷。
“罢了,与皇后讲道理是徒劳,皇后也听不懂。
皇后只需记住,你我不再是母子,今后毫无情分可言!
霍瑜白是本王的人,在本王心里比任何女人都重要,任何人敢动她一根汗毛,本王都绝不放过!”
“这个任何人,也包括朕吗?”
司煌威严地走来,眼神锐利,因为司璟墨的一席话,心里生了怒。
司璟墨行礼,“父皇。”
“璟墨,忘了朕说过的话了?”司煌语气威严。
司璟墨低着头,“父皇教训儿臣之前,难道不应该先教训一下您的女人?连女人都管不好,能管好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