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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是我!”小五子急了。
陶县令一拍惊堂木,“肃静,容我问上几句。”
“你说小五子找你帮忙,你为什么要帮忙?”
“我们两人认识。”
“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们在赌场认识的。”
“哪间赌场?”
“兴,兴隆赌场。”
“他可有给你财物?”
“大人!”小五子急欲辩驳,被陶县令眼神制止。
“没有!”
“来人,去王财家中搜查,看可有大额财物。”陶县令吩咐赵捕快,随即问小五子,“你二人可认识?”
“大人,我不认识他!”
“可有人证?”
“有!小民平日除了在酒楼,就是在家,周围邻里皆可证明小民从来没去过赌场。”
陶知县又传唤人证,确实如小五子所说,他从未去过赌场,小五子家和钱记酒楼都离兴隆赌场很远,即使是偷偷往返也没有时间。
这时赵捕快也回来了,“大人,在王财家中发现两百两白银。”
“大胆王财,你可有话说!”
王财面色慌张,“那是我在赌场赢的银子!”
“哦?哪间赌场?”
“兴隆赌场。”
“来人,传兴隆赌场管事。”
兴隆赌场的刘管事不一会儿就来了,“刘管事,你可认识此人?”
刘管事谄媚一笑,“认识,这王财近来手气很好,从我这赌场赢去了两百两银子,怎么不认识。”
“真有此事?”
“确有此事!”
陶县令问明,继续审问王财,“虽然银两来历清楚,可你明明与小五子不认识,你为何说认识?”
“大人明察,我确实与小五子认识,只不过不是在赌场,是在钱记酒楼认识的,之前是我记错了。”王财见被识破,慌忙改口道。
“你胡说!”小五子气急。
此事案子陷入僵局,虽然王财临时攀咬小五子,看似与钱府脱离了关系,可小五子是钱府的伙计,怕是一个处理不好,不仅于钱府名声有碍,钱府的其他管事、伙计也会离心,且幕后之人没有抓到,早晚还是会祸及钱府。
王财这里破绽重重,却找不到突破口,钱舒颜觉得还是要从李娘子那里入手。
“大人,小女有话说。”
“请说。”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问李娘子,”钱舒颜站到李娘子面前,“李娘子,王财说是小五子毒死的李四,你为何一口咬定是钱府要杀人灭口!我记得你说过李四生前是华容轩伙计,钱府收买不成才杀人灭口的,想必大家都有听到,你可有话说?”
“我,我……”李娘子支支吾吾。
“怎么说不出来了?”
“是我自己想的。”
“就算是你臆想的,那你为何要在钱府门前聚众闹事!可是有人挑拨?”
“没,没有。”
钱舒颜欲继续问,却被李四母亲打断,“你凭什么逼问我儿媳,把我孙子吓坏了,你能赔么!”
外面一阵哄笑,钱舒颜气结,“你急于打断我,是心虚了吗?难道是你指使儿媳闹事的!”
“我才没有!你别胡说,你问吧!我才不管了,只要我孙子好好的就行。”李四母亲似是心虚。
“李娘子你说到底是何人指使你的!”
“我,是我自己想讨个公道。”
“你说谎!你虽然语气支吾,但思绪清晰,从你刚才的话中也可以推断你早知道那是自己臆想的,你又想讨什么公道!”
“若是贪图钱财,肆意诬陷钱府的理由就说的通了”钱舒颜恐吓道,“可你要知道,在公堂上诬陷可是要打板子的,即使你现在怀有身孕,也有其他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