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卡部虽然也算是一个中型部落,但是其部落的实力是比不上阿瓦部的。整个部落加起来只有不到三千的人口。突骑也只有三百余人。在上次会盟讨伐西乡的战争中,库卡部的损失也不轻。事实上库卡部现存突骑的数量已不足三百人。部落中能战的男丁也只有不到千人。胡人虽说老弱皆可作战。但事实上,老弱的战力真不咋的,只是炮灰而已。面对全副武装的西乡武卒,他们毫无反抗的余地。
在苏埠的命令下,库卡部的突骑开始向苏埠的大帐集结起来。没了突骑的助战,再加上没有统一的指挥。战局立即呈现一边倒的态势。库卡部的牧民们遭到了西乡武卒的屠杀。西乡武卒中可没有那么多具有同情心的人,好人其实并不适合待在古代的军营,古代的军痞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在武卒中,有很多人与胡人之间存在着血仇。对于胡人,他们可是恨之入骨。不少武卒甚至会偷偷杀掉那些已经弃械了的胡人。
……
“怎么样了?情况如何?”在库卡部的营地中央,全副武卒的苏埠连忙对着面前刚刚赶回来的侍从问道。此时,在苏埠的旁边已经汇聚了数名长老以及一百六十余突骑。
“回大人!情况已经打听清楚了!今夜来袭的赵狗就是盘踞在颛臾的那股。数量至少在五百以上!而且甲胄齐全,兵矛锋利。应该是赵狗的精锐!散骑们(即牧民骑兵)已经快要挡不住了!”侍从汇报道。
“精锐五百以上,赵狗这是想要彻底族灭我库卡部啊!”一名长老惊道。
“大人,现在赵贼紧紧相逼,我等该如何是好?”另一名长老同样惊慌道。
不过还没有等到苏埠的回答。一名捂着右臂,满身鲜血的胡人跑了过来。那名胡人见到苏埠后,立即跪下来哭道:“大人!大长老和三长老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苏埠怒道。大长老和三长老是族中的智者,苏埠做什么重大决定之前,一般都会与他们商量。这两人的死去对于库卡部而言绝对是一大损失。
“回大人,刚才属下护送大长老和三长老前来大帐的途中遭到了赵狗的袭击。大长老和三长老当场战死!只有属下独自一人突围了出来。”满身鲜血的胡人答道。
“那你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去死的!”苏埠怒斥道。
满身鲜血的胡人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双手捏紧了拳头。
“滚!去砍下十个赵狗的脑袋,为你的罪行赎罪吧!”苏埠也没有闲心和这名胡人说废话,随手指了一个方向说道。
“诺!”
满身鲜血的胡人咬了咬提着刀走了。
“大人,现在赵狗步步紧逼?我等该如何是好?”一名长老急道。显然大长老和三长老的死刺激到他了。
“现在我库卡部的勇士已被赵狗分割包围开了。在这样下去的话,会被逐一击破的。”苏埠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紧接着苏埠又下令道:“传某的命令,让所有的散骑退至大帐周围进行布防!”
显然苏埠已经知道了单凭突骑的实力是无法赶走西乡军的。他必须集中全部族的实力才行。不过这样一来相当于把外围部族的老弱妇孺丢给了西乡军。
在深受儒家思想影响的赵人(即汉人)看来,这或许是残忍不仁道的行为。但在信奉‘弱肉强食’这一丛林法则的胡人眼中,这却是最正常不过的行为。老弱妇孺在部落的地位很低,随时都可以丢弃。因此,当接到苏埠的命令,大部分散骑(牧民骑兵)全都奔向了大帐。当然啦!也有少数异类拒绝执行命令,不过寡不敌众的他们随后便被周围的西乡武卒给砍杀了。
……
“启禀司马!胡狗正在大规模地向营地中央集结,看样子是想要收缩防线!”寨门附近,一名斥候对着刘武汇报道。斥候队的任务可不仅仅只有侦查敌情这一项,他们还需要监视战场动态,为主将及时提供可靠的情报。
“真狠啊!”刘武喃喃道。
“传某的命令,令刘石曲直接进攻营地中央的胡人。徐机曲迅速归建,从侧面配合刘石曲进攻,必须一举击灭库卡部的主力。此外,调一半的预备队与两支武卒支队共同清扫库卡部外围的胡人余孽!”刘武当即下令道。
“诺!”旁边的传令兵立即抱拳道。
“等等!告诉刘石,让他尽快解决战斗,不能再拖时间了!”待传令兵起身后,刘武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嘱咐道。现在外面天气严寒,在外面待久了可是会得风寒病的。古代的医疗条件远远比不上新世纪,一个小小的感冒都有可能要人命。更何况西乡军中连个像样的军医都没有。如果战后出现大规模的非战斗性减员,那么作为指挥官的刘武难辞其咎。他可不想被自家的季父责骂。
“诺!”传令兵再次答道。
……
“不好啦!大人。南方出现一支三百余人的赵狗部曲正在向俺们攻来!在西方,赵狗似乎正在集结散卒!”库卡部营地中央,一名胡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对着苏埠汇报道。
“来了!这应该就是赵狗的主力,关系到我族存亡的生死一战也将来临!”苏埠旁边正在擦拭着手中弯刀的二长老叹气道。
“是啊!”苏埠同意叹气道。
“大人,下令吧!你的勇士们已经集结完毕!”二长老半跪了下来虔诚地说道。其余的胡人也跟着半跪了下来。
“骨瑜多,某命你率领百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