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得多少钱,张长生你是疯了吗?
茵茵一直用眼神制止,但是自己哥哥丝毫没有反应,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水。
“赶快,茵茵,你也喝点茶,暖暖身子!”
余天给茵茵也倒了一杯。
我喝你个大头鬼啊,一会儿拿什么付钱呀!可真是被这个哥哥给愁死了!
菜没多久就上齐了,余天立刻大快朵颐起来,穿越到张长生这个普通人的身子里,饥饿的感觉让他很难受。
唉!吃吧,吃饱了待会儿逃跑的时候也能跑的快点儿。
茵茵也不客气,满嘴流油的吃了起来。
终于,一阵酒足饭饱之后,余天又美美的品了一口酒。
“还不错!”
“哥,别不错了,付钱吧!”
茵茵抛了个飞眼儿,小二已经过来了。
“张小爷,吃的怎么样,是不是把饭钱给结一下?”
小二很专业,标准的微笑式服务。
“咳,那个,没带钱!”
余天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跑!”
茵茵一下子往外窜去,没料想两只胳膊把自己凌空抱了起来。
回头一看,是自己的哥哥张长生。
“没出息的,跑啥跑?”
余天把茵茵放在地上,然后看着小二。
“小乞丐,你是要吃霸王餐?”
小二毛巾往脖子上一搭,袖管子撸了起来。
“想吃霸王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大巴掌呼了下来。
“楼上包厢昨夜死过人!”
余天抬头上望,小二的大巴掌在离余天三寸的时候生生停了下来。
小二赶紧扭转身体,“我的小祖宗,这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余天捏起一粒花生米,嘎嘣一声嚼碎。
“今日这钱我也可以给你,但是我要告诉你,你这楼上有阴气啊!你老板命不久矣了!”
余天说完,翘着二郎腿坐在了凳子上。
小二的脸色立刻变了,老板从今早就开始脸色铁青,上吐下泻,找了街上最有名的吴郎中都没能止得住!
“哎呀,小爷啊,小祖宗啊,不瞒您说,这老板正是小人的姐夫啊,我姐姐现在愁的两只眼睛都快哭瞎了,酒菜钱那算个什么呀,只要小爷愿意出手,天天来吃那也行啊!”小二立刻低头哈腰起来。
“我可以上去看看,但是话是你说的,以后我们兄妹可就在你这里常吃常住了!”余天说道。
“那没问题啊,都不算个事儿,小祖宗,您快楼上请,在这里讨论会影响了生意啊!”
余天牵着茵茵的手和小二上了楼,三楼最头上那一处单独的房间正是老板平时的住处。
吃了一顿饱饭之后余天已经感觉到体内出现了灵力,虽然不多,但是运转起来自己的伤势已经在慢慢恢复。
推开房门,女人的哭声传了出来,正是小二的姐姐。
“姐,姐,你别哭了,我请了一位高人来,让他给姐夫看看!”
穿过客厅,卧房里面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正躺在床上,身体虚弱的像根面条一般,旁边是正在施针的吴郎中和哭哭啼啼的夫人。
“哎哟,又来了!”
中年男子翻身下床,腾腾腾跑向了屋内专门设置的茅房,拉稀的声音依稀可见。
“高人?就是他?”
老板娘指着余天问道,面前的不过十岁的小男孩儿,能有什么本事?
“姐姐,这小爷可是一眼就看出咱们这里死过人,还说姐夫这病乃是邪魅作祟啊!”
“胡闹!”
小二刚一说完,吴郎中就猛地一拍床案。
“净搞些妖媚之说的妄言,还找来一个十岁的娃子,这分明就是打老夫的脸,这病老夫不看了!”
说完之后,吴郎中就收拾药箱离开。
小二和他的姐姐也没有阻拦,想看就看,不看拉倒,看了一个上午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嘈杂之声,门被推开,四五个身穿道士服的人走了进来。
“师父!”
为首的中年人一出现,茵茵就不自觉的喊了一声。
余天看了看,原来这个留着山羊胡的老道士就是张长生的师父,在他的身后跟着两名跟班,最后面还有一个十岁的孩子正是陈二壮,此刻正朝着余天做鬼脸,一副看你这下怎么办的样子。
“长生,你怎么在这里?”
山羊胡老头儿一脸威严的瞪着余天。
这要搁以前,张长生肯定就跪下求饶了,因为这样还可以挨打挨得轻一些。
但是此刻余天可不吃他那一套,而是翻了个白眼说道:“对啊,老东西,我在这儿!”
震惊!
“你小子说什么?”
老头儿的语气中充满了杀气。
“赶紧给师父道歉!”
身后的两名跟班赶紧劝导。
“道歉?我道你个鬼,今日你们也是来捉鬼的?”余天很自然的说道。
“哎呀,对了,你们先别吵了,这几位是我请来的。”
老板娘发话,这是老板也摇晃着腿走到了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你们谁让我的病好了,我就认谁,别的废话就不要说了!”
“这简单,五分钟之内,我把你这里的鬼魂给收了,你自然就会好起来!”余天说道。
“逞什么能?你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
山羊胡老头眼睛一瞪,接着掏出了一张黄符,掏出火折子点燃,然后化成了一碗水。
“把这个喝下去,自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