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人笑道,“就算上好的丫头,至多也就八两银子一个,那两个貌非妍,人又笨,何姑娘你怎么对她们如此着紧?真的要什么酬谢都可以?”
她认真地点点头,交涉道:“她们两个是挺笨的,没什么特别能干的本事又爱招惹是非,嘴里还一点不饶人,听久了就很烦,放一个在家里就合宅不安,冲犯主人,因此除我之外根本没人待见她们。假如阁下能将二人毫发无损地还我,我愿封五十两黄金为谢礼。”
那人一愣,质疑道:“你怎么可能有黄金?黄金乃皇家专属珍器,就是世家望族里,有黄金的也不多,姑娘你别是匡我吧。”
她也愣了愣,惊然想起,拥有黄金是她上辈子做何嫔时节的事。那人说的没错,普通的商贾富豪,就算腰缠万贯也没有十两金条,青儿就是最好的例子,想收藏几块金砖却没有门路购买。因此她当然也没有金条,怎么这么信口开河的话,说冒就冒出来了。
她连忙纠正道:“对不起,我说错了,金子我虽没有,不过我愿意拿六百两银子赎她们,见人就契银。”
“六百两银子?”那人冷笑,“你倒大方,可我无功不受禄,怎配拿姑娘这么多银子?”
她违心地说:“阁下帮忙照顾蝉衣二人,一点俗物,聊表寸心而已。”
那人张口笑道:“既是俗物,又有什么意思,不如换些别的不俗气的东西,我要的也安心一些,姑娘也不至于太亏本,何如?”
“什么不俗气的东西?”连白花花的银子他都看不上眼?世上有什么比银子更妙的东西?
那人一字一顿道:“你的身子。”
“……”
“陪我睡十晚,做我‘通天动地功’的炉鼎,待事成之后,”那人挥动手中的那件长裙,“不光两个丫头还给你,我还用与她们等重的金银答谢你,何如?”
她警戒地退后一步,冷冷问:“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进到清园里来的?敬告阁下,若你敢对我生一分歹念,有人不会同你善罢甘休的!”
那人把长裙扯在手心里玩耍,自言自语似的说:“两个十六七岁的无知少女,还有个一二分姿色,要是一步踏错遭逢什么厄运,比如,不小心走进了一个蒙古骑兵的驻营里——从此地往北有不少那种骑兵暗营,百八十个甚至更多,地理图上都不曾标注过的那种,那里面非常稀缺女人——倘若蝉衣她们两个游山玩水,不小心走进那里面,那可就,不太好办了。”
她惊恐地瞪着那人,想看清楚他的面容,只是瞧不真切。他到底想怎样?
那人缓步向她走过来,可脸部始终沉浸在一片阴影中,口吻里却渐渐有了点熟悉感,像是她的某位故人。这一定是是错觉对吧?她能有什么故人,做这种倒卖人口的勾当?
那个人的嗓音如一坛陈酿的竹叶青蝎泡酒,一边走近一边笑道:“那些蒙古大兵不喜欢财宝,只喜欢女人,给他们推去一车子碎银,还不如推去一车子营妓更受欢迎。我从前也送过去不少营妓给他们,可是消耗得太快了,好似雏鸡丢进了狼窝,少则半日,多则两天,能剩下两根骨头就不错了……那些人可不懂怜香惜玉是什么意思,每天晚上都会有这样承受不住折磨而死掉的女子,会在第二天被从营妓的营帐里拖出来。有一回我还听见他们用蒙古语交流说,嫌女人身上的洞少了,一回才能让三个同上,等得人很不耐烦。我当时就心道,那些未开化过礼义文章的人,真就跟野兽无甚区分,多惹人厌哪。”
她全身颤抖,扑上去夺那人手里的裙子,口中大声呼叫着:“把蝉衣还我!你这个人渣!卑鄙!无耻!败类!”
那人不屑地一笑,单手制住她,另一手抛开裙子,径直探进她的裙下面找上她的芳泽,在最柔软的花瓣之间毫不怜惜的揉搓,同时附耳笑道:“有个名叫罗白芍的少女,才被丢进去半个时辰,我路过时随手掀开营帐往里看了一眼,她的衣衫尽数被撕碎,浑身青紫,头发散乱,眼神呆滞。”
此人一,如此粗暴的手法和进入方式,竟然带着无穷的魔力,那一种能融化任何坚冰的骇人魔力。她拼力地在他的魔掌下挣扎,终是挣扎无果,被他摆布得没有神智。她无法思考,像是被包围在他的火焰里,只能被他的热烈焚烧着。
“等再过两个时辰去看,她**的身子上遍布着点点青紫的淤痕和污液,一眼望过去,**中带着怨怖,唇边却有浅浅的笑意,你说这怪不怪?”他靠在她颈部的柔嫩肌肤上,轻轻地咬弄着她,指尖已触碰到了她最柔软的一处,而那放肆的长指还不满足,甚至还摸索到了花径处,大胆地探了进去。
她奋力地用指甲撕抓他的手臂,并不见任何效果,最后才终于注意到,她的长指甲昨夜里全部都修短了,没有一分杀伤力了。
“第二日再去看,她的眼睛还是睁开的,里面充满了恐惧、痛苦和绝望,原本美丽的脸蛋儿肿胀不堪,可是还能依稀辨认得出是昨日丢进去的那名千金小姐。她的身体是裸着的,上面遍布着青紫的指状淤痕,下体更是惨不忍睹,血迹顺着原本白嫩修长、现已看不出原样的大腿,缓缓向下流着……她变成了一具污秽的尸体。”他无限轻柔地说着,长指在她的腿间进出着。
他亲昵地厮磨她的耳垂,将这些可怕的话当成暧昧的情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