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息突然一掌挥来,袁绍峰取剑即挡,一招抵过,袁绍峰登时发觉此人功力非凡,不容小觑,加之毒掌威力非凡,更不容小觑,不由心生谨慎。
那陈牧息又冲撞而来,袁绍峰连退数步,欧阳牧与三大高僧同时箭步而来,身影如电,一闪即到,陈牧息只觉身后不妙,转身便将四人的内力逼将开来,四人运转内劲于臂,与之抗衡,那袁绍峰突然从其身后,将剑刺来,陈牧息双臂一震,登时将四人震了开来,双指一夹,袁绍峰长剑难动。
袁绍峰见得长剑被夹,登时右手一弃,顺势左手运劲出掌朝那剑柄端处猛地一按,顿时一股内力顺剑而去,直趋陈牧息心口。
可陈牧息也并非泛泛之辈,反应极快,那长剑刚要刺入心口窝时,竟被他化指为爪,赫然是‘大冥神爪’,陈牧息抓住只差半分便要入心口窝的剑身,尽管手掌出血,可比起如今心口窝没命的强。
陈牧息冷冷一笑,袁绍峰见状一惊,更加运劲,两人可谓是一人出掌直按,一人抓住剑身。
袁绍峰知晓在这般下去,定然百害而无一利,便化掌一弹,陈牧息登时放开剑身,刚一放手,陈牧息便向前直冲,挥掌欲出。
可就在此时,陈牧息突然反应过来,身后四人已然纵身而来,陈牧息不容多想,连忙反转,凌空一跃,四人毫无收手之意,直接跃将起来,直冲陈牧息,那陈牧息眼看四人纠缠不止,闷哼一声下,双手大张,登时身前一大团黑气。
四人见状,登时大吃一惊,连忙急退,四人合力出劲抵挡。
陈牧息一招即过,便又朝袁绍峰而来,袁绍峰举剑挥舞,毫无惧意,不退反进,华山剑法与九阳神功双管齐下,剑影叠叠,剑招一过,陈牧息已然退开二丈,袁绍峰剑招刚过,即收剑出掌,赫然是袁家的‘星步探云手’。
袁绍峰刚一靠近,陈牧息突然抬头,笑道:“你中计了。”
袁绍峰闻言一惊,可星步探云手没能收发自如,陈牧息一掌即来,可袁绍峰还未中掌,便被一股大力给挪移开来,登时被移开到了二丈之远。
袁绍峰借势凌空一剑呼去,陈牧息连退数步,双脚刚一落地,只见三大高僧已然持杖而来。
陈牧息刚躲开袁绍峰的‘九阳神剑’,现在三僧又攻过来,陈牧息腹背受敌,不知怎么回事,陈牧息突然吐出口血,纵身一跃,拔地而起,瞬间消失在了密林之中,而众人以防有诈,加上身边的人已然四分五散,就不曾去追。
柳绍源看到这一幕,就道:“这家伙虽然知难而退,可他吸走了四大门派掌门的毕生内力,今天未铲除,他日想要再铲除此人,恐怕难上加难。”
欧阳牧道:“陈牧息当初离开少林时,武功虽也厉害,但也没这么厉害,相隔几日,武功就强的离谱,真是不可思议,看来阳本松也遇害了。”
本因大师道:“按照方才这位施主所言,那陈云锡吸走了四大门派的内力,想要将他们全部容纳一体,恐怕也并非难事。
六大门派各自心法不同,其中有极阳少阴、极阴少阳、有刚阳、有阴柔,要将他们容纳一体,难如登天,陈牧息想用几日时间,就将这么门派的内力真气融会贯通,化为己有,简直就是不可能,刚才他之所以会离开,或许就是袁少侠的那一剑,无意间,使他魔功反噬,四派内力真气在体内产生了冲撞,所以他受了内伤,这才不得以离开为上。
不过此人有些冲动,刚吸收了四派内力真气,一稳定下来,就急于毁灭七大门派,故而有此一败,倘若他耐着性子,等到吧四派内力真气全部融会贯通,那单凭我们,恐怕难以胜他,就刚才而言,我们也只不过和他打个平手。”
唐云儿道:“那家伙作恶多端,最好是走火入魔,让他七窍流血而亡,这才对得起被他所害死的人。”
本源大师道:“如今之际,我们应当先与其余之人去山下土神庙前汇合,再商议对策。”
众人到了山下土神庙,便见得青驼峰、霍元晟、欧阳倩雪、朱阳、青兰雨,还有重伤的彪佃戎,已经相聚一堂。
欧阳牧道:“如今之际,我们只能先去洛阳,这该死的陈牧息,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袁绍峰道:“唯今之计,也恐怕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本源大师道:“诸位此去洛阳,务必小心为上,我寺僧人众多,引人耳目,就先去天华寺暂住安顿,他日倘若有缘,再汇聚一堂,共商大事。”
佟千海道:“方丈,天华寺恐怕也未必是安全之所,不如虽我们一起去洛阳暂住,大家齐心协力,做起事来,或许更加稳妥。”
本因大师道:“佟少侠好意,我们心领,不过天华寺僧少,应该不会有何危险,尽管放心,告辞了。”
三位大师带着少林寺众,向着西南方向而去,众人也多劝无益,也一起启程去洛阳避难。
就此,袁绍峰、唐云儿、佟千海、柳茹叶、霍元成、青驼峰父女、朱阳,欧阳倩雪、欧阳牧、彪佃农等十一人便开始动身前往洛阳。
众人行了一段路程,却忽然听闻箫声渐起,众人加快脚步向着箫声处而去,却见谢天中正在一颗老榕树下。
到了树下,袁绍峰问道:“谢大侠,你怎么会在这儿?”
谢天中看到众人,并不为奇,笑道:“真是侥幸,没想到还有命活下来。”
青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