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将军”
就像一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水里面,溅起一阵水花,掀起不小的波浪。
“放肆”
高豪护主心切,也知道这时候是表忠心的最佳时机,率先站出来呵斥祭祀。
在这件事上,查差他们的表现倒是同仇敌忾,但是祭祀却没有急着解释,而是笑吟吟的看着众人的反应,还是鸠班先平静了下来。
“不得无礼,退下”
有了他的指示,高豪才怏怏不快的回到位置上,虽然遭到了鸠班的呵斥,但是自己的忠心算是表达到位了,心理不(禁j)有些自鸣得意。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和尚皱着眉头,盯着祭祀。
“你们都误会了,我不是让你杀掉你们的将军,而是矮寨的班玫瑰。”
“哦”
众人才恍然大悟,想想也是他们太急切了,想想对方和鸠班的关系,也不可能当着鸠班的面,让他的手下杀了鸠班自己吧。
“这个有些困难”和尚并没有托大,或者口无遮拦,而是实事求是的道“你也看到了,为了对付他们,我们将军都亲自出动了,战事也进行的并不顺利,何况我一个将军手下的小兵。”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倾组织之力帮你,而且你们将军也不会袖手旁观。”说完,他看着鸠班,道“你说对吧,鸠班将军”
鸠班笑了笑,对和尚道“如果你真的(爱ai)这位露娜小姐,我不介意倾我们的所有力量帮你。”
和尚面露感激,心底却在冷笑,帮我还不是帮你自己,杀掉班玫瑰谁得到的利益最大,还不是你自己。
“属下只是担心能力有限,辜负了将军的信任。”
“哈哈,你只要想着有这么个美人在等着你娶她就行了。”鸠班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计划我们正在制定,只要计划一旦形成,我也希望你能做好准备。”祭祀看着和尚,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似乎这件事已经由不得他了。
和尚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抽什么风非要用这种办法证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和祭祀的(身shen)份,现在弄的自己莫名其妙接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难道又要像和长歌一样,再让班玫瑰假死一次。
想到班玫瑰或许已经知道是自己开枪打了她,可能现在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之前和长歌交手,时间紧迫,为了不露馅,也没来得及过多交流,不过以班玫瑰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风格,他摇摇头否决了这种无异于自寻死路的想法。
回到他们自己的住处,和尚便坐在大堂不吭声,皱着眉头像似在想事(情qg),又像似在做决心,露娜心底有些谎,按理说她好歹也是十字军排得上号的杀手,自从跟了和尚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知道这是感(情qg)的原因。
一路上,和尚都没搭理她,让她有些不安,她也不是故意瞒着他祭祀的(身shen)份,但是组织的规矩不能轻易打破,她也是为了他好。
露娜不知道的是和尚不满的地方并不是她瞒着祭祀的(身shen)份,而是明知道他们组织和鸠班之间有过除掉自己的打算,而她竟然没有告诉过他,甚至提醒都没有。
“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是因为”
“我累了,先去休息了,没事别来打扰我。”
和尚没等她解释说出口,便粗鲁的打断了她的话,然后留给露娜一个绝决的背影。
露娜一咬牙,转(身shen)走了出去,和尚有理由生气,她何尝没有苦衷,既然他不想听她解释,她也懒得解释。
塔塔地比起缟松镇来说,繁荣了不说,一来是它没有经历过战乱,虽然当初有被围城的风险,但是仗并没有真的打起来,然后石曼就举城投降了,再加上后来缟松镇逃过来的部分难民也被石曼有意接收了,然后在鸠班的授意下,刻意宣传了矮寨的暴政,已经他的深明大义,也算是对付矮寨的一个(阴y)招。
露娜走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感觉,丝毫没有打仗的紧迫和慌张,大家依然该干嘛就干嘛,外面的战事对他们这些平民仿佛没有一点影响,就像鸠班宣传的一样。
远远的,露娜就看见了祭祀的(身shen)影,因为他的穿着和手上那把标志(性xg)的黑伞,与周围一切都是那么格格不入。
祭祀向一座小旅馆走了过去,露娜知道这是对付在召唤他,虽然这时候她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组织的人,但又无法抗拒。
走到小旅馆门口,她四处看了看,然后走了进去。就在她前脚进了小旅馆,(身shen)后的小巷尽头,一个人影谨慎的走了出来,虽然头顶上戴着一顶草帽,但是那张脸分明就是和尚。
见露娜和祭祀一前一后进了小旅馆,和尚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跟着走了进去。
小旅馆就像外面所以的旅店一样,进门就是前台,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枯瘦男人坐在柜台前看报,见有人进来,头也不抬的道“一晚2000缅元,公共卫生间,没有洗澡的地方。”
“给我一间。”
和尚低头脑袋,帽檐压的很低,看不出表(情qg),从兜里掏出一把缅元,数了两千给他。
男子随意的瞟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眼钱,确定无误后,给了他一把系着红绳的镀铜钥匙,上面刻着两个汉字,固运。
和尚嘴角一翘,知道是中国产的锁,不知道固运是说的厂商名字,还是厂商送给买主的祝福词,一般这种物件都会有类似的做法,就像国人见面总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