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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逸遥刚回到家里不大一会,方文丽就来到了他家。
刚才医院再次下了病危通知,她真的害怕了,现在不管谁说什么,她都要试一试,所以来请姚逸遥去医院。
这次姚逸遥做了准备,背着包,还把自己的腰带带上,里面那些小竹管可是他的宝贝。
出山的时候还指望靠这些宝贝挣到钱,没想到遇到了刘诗诗和那三个被拐卖的婴儿,生生把自己的生活改变了。
现在总算可以靠自己祖传的本事吃饭,他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来到医院,刚才还守在医院里的那些人不见了,包括医生护士也都看不到。
方大同的病医院算是放弃了,这种情况,能离开医院最好,省得死了让医院背负不必要的麻烦。
一个肝癌二期的病人做完手术死在医院,说出去实在很影响医院声誉。
姚逸遥很满意,他可以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事。
他翻开方大同的眼睛,发现下午看到的红蛇已经移动过,害方大同的人显然等不及了,暗中操纵红蛇移动的速度。
姚逸遥从包里拿出一个玻璃杯放在方大同头顶,又拿出一根蜡烛点在玻璃杯上,做完这些。才拿出一根小竹管,倒出一颗很小的黑色药丸。
“文丽,现在你在你父亲耳边呼唤他,千万不要停下来。”
方文丽按照他的要求,不停的呼唤着方大同。
姚逸遥把黑色药丸用几滴水化开,然后把水喂进方大同嘴里。
他再次翻开方大同的眼睛,看到那条细线般的红蛇微微的扭动着。
他快速扎自己的中指一下,用力挤出一点点血,然后把中指慢慢放到方大同的眼睛上,仔细的观察着他眼睛里的情况。
一条很细的红线飞出方大同的眼睛,姚逸遥连忙缩回手,在把手上的血渍弹到地上。
落到地上的一丝红色转眼消失,方文丽怔怔的看着姚逸遥,忘记了自己需要做的事。
“快喊,不能让他跟着别人走。”
姚逸遥大声说道。
方文丽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接着呼喊自己的父亲。
方大同头顶上的蜡烛闪了一下,姚逸遥看着蜡烛边上说道:“真不想走?我的黑沙一出手,你想走也走不掉,不要逼我!”
一抹淡淡的影子似乎舍不得离开方大同,徘徊了一会儿,慢慢的离开了病房。
姚逸遥这才放心的收拾东西。
“怎么没动静?”方文丽看着姚逸遥说道。
“忙什么,你父亲还沉迷在美色之中,醒过来需要时间。”
“什么?”方文丽看着他说道。
“你以为什么能让你父亲忘记你的存在一直沉睡?这么简单的答案还需要我说吗?”
难道父亲在梦里和女人纠缠?
方文丽不想相信,父亲这么疼爱自己,母亲去世这么多年都没有再娶,虽然身边有过很多女人,却没给过这些女人名正言顺的身份,现在却在梦里和女人纠缠,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方文丽忍不住哭出声来,如果父亲真的不愿醒来,她会后悔一辈子。
如果不是自己的自私和任性,父亲不会这么孤独,早就可以找个女人过日子。
方文丽哭泣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丽丽,我口渴。”
方文丽连忙止住哭声,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父亲,刚才的声音是父亲的,难道自己听错了?
方大同的嘴里还在念叨着刚才的话,眼睛慢慢睁开,他的话不过是无意识说出来,可算是他的梦话。
等他睁开眼睛,看到方文丽脸上挂满泪痕,他才慢慢记起一些事情。
“丽丽,我的手术不成功吗?”方大同看着方文丽脸上的泪痕,以为自己的手术失败了。
“爸,你的手术很成功,可是后来你睡着了,怎么喊都喊不醒。”
“唉!我记起来了,当时我心里想着你妈妈,想着如果手术不成功也不害怕,总算可以看到你妈妈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走到半道遇到了秀茹。”
方大同没有把话说完,梦里和秀茹缠绵的场面让他不舍,这个秘密只能留在心里。
“爸,我以前太任性,以后不会那样了,遇到合适的人,还是留在你身边吧,只要你幸福,我什么都不在意。”
“孩子,你长大了。”方大同的眼角溢出一颗眼泪。
时光不能倒流,失去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包括秀茹!
姚逸遥站在边上听着他们的对话,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原来有人用秀茹的执念给方大同下了降头,秀茹执念太深,这个降头也就是死降了。
会下降头的人只有西南苗医,难道这次遇到了自己寻找多时的熊家?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方叔叔,你能回忆一下睡着前的事吗?越细越好。”
“我记得做完手术后几天,刚可以吃点东西喝点水,我睡了一觉醒来感到口渴,我看到床头柜上有一小牛奶,就拿起来喝,没多大一会就感觉很困,朦朦胧胧中听到有人喊我,然后就顺着声音去找,然后看到了秀茹,然后……”方大同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停下。
“知道了,方叔,这个秀茹的亲人你认识吗?”
“认识,我和她一起回过老家。”
“她家是哪里人?”
“东三省,她还有两个哥哥。”
奇怪了,秀茹家不是西南人,怎么会懂得下降头?
这是很重要的线索,姚逸遥想了解得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