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他放慢语速好好的说:“不是!父君难道就没在御医馆看到过类似的东西吗?儿臣既然决定要传授自身识学,所以必然要担负起教会的责任,总不能敲一天钟做一天和尚吧!不得只知其中却不知其理吧!欺上瞒下荒废本国人才,儿臣做不到。”
国舅在怀中掏出一本书,双手呈上,“这是老臣无意得到太子所著的医学,上面印有太子的名讳,可造不出假。”刻意加重后面五个字,“君上可好好看看其中。”
君主招手示意拿取,监官走下双手取下,缓缓走回躯躬交到君主的手中,君主一页页翻阅,点头带有肯定的表情,“讲解思路清晰,内容简明,物件新奇。”翻阅很久,自己看情况有利松懈紧张的神经线,单凭舅舅几句没根据的话吗,不会构成威胁。
就在心中自我感觉良好信心超常之际,一个从天而降的东西从正面直飞打到脸上,正中鼻子和右眼角,右眼被书角磕伤,鼻梁差点被伤到整容,痛得捂着脸不知所以的就被怒吼顿,“好好看看,看看你写的都是什么?污词艳语,有你当教书先生,况且还是一国太子,传出,本君都替你丢人。”
“我写了什么?什么污词艳语,我办的是书院又不是妓院。”捂着受伤的右眼对舅舅嚷嚷道:“是你!是你篡改了我书中的内容。”
“太子給老臣扣这顶大帽子,可戴不起。”
君主气的连手中的茶水都难以下咽,坐立难安,来回溜达,“你自己拿起瞅瞅,休怪得他人。”
模糊单手捡起脚边的书,强忍着疼痛,睁着眼睛认认真真的翻阅,清清楚楚一字不落的看其中内容,心中嘀咕:“的确是我的字。”用拇指感受右下角“eno”钢印,“无疑,应该不会有人会注意此处的机关,究竟错在哪里触动了父君的怒焰?”
君主提示:“三有七。”
“三十七?”越过所有章节,直奔主题。
三十七页是穴位的认识以及生殖系统的讲解,四五章节的理论,两三章的图画讲解,图画就是线条般人体模型和各个系统的识别,穴位对某些疾病的好处坏处,如何进针,角度手法之类的。当然,对他来说稀疏平常得很,毕竟他是来自一个连打kiu pian,看到都会想睡觉,就是医学界的天方夜谭,治疗失眠的神药。
“哪里不对?”
“好好看看,乱七八糟,真不知整日你都在教什么。”
无所谓的模样,“很正常的,要不然说的天花乱坠明白起都会困难得多。”
“狡辩!即日起关闭护理学院,省得你教坏惹得本国名声受损。”
赶紧上前阻止,“不可以!才步入正轨就要关闭,父君你是在与儿臣开玩乐吗?”
君主一脸严肃不苟言笑,:“认为本君与你逗笑?”
看的君主神态变得严肃,冷风嗖嗖,含在嘴中的唾液被吓得深深地咽了回去,吓得双腿瘫软在地,“父君明鉴,此事应从长计议。”
舅舅在一旁扇风点火,“太子可要遵君意,不得违抗。”
然而就几把火柴盒莫名的风向改变了君主的心思,“来人!”守在门外的护卫纷纷走进,“尔等随太子归的学院取回所有印有太子名讳的书籍,交于本君审阅后方可使用,其次焚烧以示警戒。”
国舅见风势逆转,上前进谏,“君上!”
“念其太子初犯,其心有悔改,此事便过了。”
国舅不肯,“过了?不可,若被外人听去,君上包庇其子,还了得。”
君主见国舅咬牙不肯放过太子只好狠心,“来人!将太子带到刑罚处杖则五十。”
听到“杖责五十再次感觉到生无可恋,屁股变成血血淋淋惨不忍睹,瘸着走路,严重的是还不能下床走路,本想着找个缝隙拿个棉垫护住,少挨些是些,可谁又曾想,父君为了安抚舅舅的心情居然要亲自监督执行杖刑,果然!被人拿捏在手,呼吸都会费力。”
护卫对他客气得很并没有强拉硬拽,而是很客气的“请”趴在上面,他到也老实并没反抗,压住自身的怒气,装出笑笑的模样趴了过去。国舅阴险狡诈,实则监督暗则夹私仇,他找来身边的随从,夺下刑行人的木杖,代替刑行。
他见到立马闪开指着随从说:“你居然命亲信公报私仇就不怕传到父君的耳中吗?”
“既然君主已然让我等监督,必然与我等执行的权利,太子趴好莫要耽误行刑。”
他硬硬的点点头,“好!好!记住!他日我定要你生不如死。”紧紧咬着袖角,等待暴风雨的降临。
一根两米左右,厚四五公分的红色实木,当它被作为刑法的工具被心存恶念的人挥在半空中,又被恶人狠狠挥下的瞬间,尤其是木杖与屁股亲吻的刹那间,整个人上下所有的骨头都被打断了一样,最严重的是屁股上的那根小骨头,似乎被打回原形也变成一段段的,那一击!他深深地喊出痛处,他想过挨打的痛,也想过被打的过程,只要忍忍一切都会过去,可谁又曾想想象与现实存在的差距如此的大,原本不爱流汗的他,额头顺延到地面也留下不少,可那真的是汗吗?
御城不忍,“住手!”来到国舅身边跪下乞求,“御城替王子道歉,请国舅命手下留情。”
“一条狗竟在此乱吠,还替太子道歉,你以为你是谁,滚!”
御城捂紧手中的佩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