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绕,梦绕。”莫名的叫喊声,已不可能再叫为逃命而醒筋疲力尽的梦绕。
紧跟其后的一群黑衣人将他们包围起来,并嘲弄他们:“哈哈,是说一个公主不够我们几个兄弟分吗?又来了两个大美人儿,今天我们可以饱餐一顿,哈哈……
“你们是谁?”
“美人,跟哥哥耍过后再告诉你。”
“看剑!”她拔出剑向其中一名黑衣人刺去,其次他人也跟随陆续拔出剑,比划出那熟悉的剑法,身影却想不到她们究竟是谁。黑衣人把她们二人打成重伤倒在地,其中一名女子吐出血并喊有身边的男子求救:“师兄!”
男子见状发觉自己的武功无法与黑衣人抗衡,告诉她们支撑住,去找帮手,然后跑掉了。
一名女子很失望,另一名女子安慰道:“师姐,大师兄去找人来救我们,很快就会回来。”
原来这两个姑娘及那个逃跑的师兄是楚南梓偌,凝凌晗还有冷炎。她们二人都被打伤,等到冷炎回来或许早就无力回天,梓偌与凌晗一起重拾回剑,捂着胸口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可最终还是以卵击石般起不到一点作用,反而伤上加伤,一同打飞。赶来寻找梦绕的隐诺见到使力并踩着马鞍,树枝飞到半空将受伤的二人揽入怀中,大白一个飞扑将黑衣人一个个咬伤,黑衣人对大白一顿乱砍,大白就像是明白黑衣人的路数一般,清晰地躲开,袭击黑衣人,很快黑衣人负伤逃掉。
隐诺接过她们二人缓缓的从半空中落下,然后将她们依次放倒在树边依靠着,然后摸摸脉搏看看受伤的部位,然后毫不避讳的撕开梓偌与凌晗的衣服给她们上药包扎,然后喂服下一粒白色的药丸。大白打退黑衣人,走到梦绕身边舔了舔她的脸颊,梦绕被那股暖暖的感觉缓缓睁开眼睛模糊的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然后眼睛看到的越来越清楚才发现,“小白!”她抱住大白,然后知错的对大白说:“王兄!对不起,我没有听你的话。”
“喂!道歉是不是应该对我本人说昂。”隐诺站在梦绕的身后,偷听到梦绕的讲话。
梦绕低着头,也不敢直视隐诺,“王兄,可不可以不要生气?”
隐诺气愤的喊道:“你叫我不生气?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你可以任性,甚至怎么无理取闹都可以,甚至你也可以叫我不再去管你。”梦绕被王兄吓到,慢慢转过头看着王兄,并小声喊道:“王兄!”隐诺蹲下身子,生气的面容立刻变得随和然后心平气和地问:“有没有伤到哪里?还可不可以站起来?”隐诺搀扶梦绕的双手,梦绕缓缓起身才发觉脚有些不适,哭着对隐诺说:“王兄,我的脚是不是断了?好痛啊!”
隐诺将梦绕放在地上然后脱下鞋子,动了动她的脚说:“放心,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梦绕听到隐诺无比暖心的话,一把抱住王兄,伤心的对王兄说:“我就知道王兄不会抛弃梦绕。”隐诺趁安慰梦绕时,找到机会用力摆弄梦绕的脚踝,只听到梦绕的惨叫,然而隐诺的背后也被看烙下一枚爱的印记。“以后少走动多休息,等到夏丘阳看看能否找到合适药。”
“王兄答应梦绕一起去夏丘阳了?对不对?”
隐诺对梦绕的举动已经无能为力,无奈地点点头说:“对,对!对!但是,以后绝对不可以在做那么危险的举动,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梦绕想都没想爽快的答应到。
隐诺蹲下身子,将身后交给脚受伤的梦绕,梦绕见状一把将双手搂在隐诺的脖子上,隐诺缓缓起身双手抱住梦绕的腿,没走几步便嘲笑梦绕,“你是不是又胖了?那么重。”
“怎么可能,不会是王兄力气太小了吧?”
“是啊!太小了,小到只能背起一头小猪。”
梦绕居然被王兄骂成是小猪,按耐不住在隐诺的身后蹭来蹭去,叫隐诺失去重力走的歪歪斜斜,只能停下脚步说:“我投降,不要再闹了。”
梦绕不自觉看到某个树下躺着两个姑娘,“小偌?还有凌晗姐?她们怎么在这里?怎么会有血?”拍打王兄,“王兄,放我下来。”隐诺慢慢地放下梦绕并搀扶她走到那两个姑娘面前,梦绕蹲下身子晃动梓偌与凌晗,却没有一点意识,梦绕有些担心问道:“王兄,小诺与凌晗姐怎么了?怎么伤的那么重?”
“你认识她们?”
“是!楚南梓诺是已逝去楚南王之女,十三年前父兄为国一场大战尸骨无存,因此父王见小诺一人孤苦可怜便收留她做异姓公主,辈分来讲她应该算你的妹妹。”
“妹妹?又是妹妹,果然皇亲国戚的家族不是我们这些平民所能想象到的。”越发的声音越变越小。
“但她长年住在宫外,儿时总跑到宫里与我一起玩,学习,后来她认了一名武师开始习练功夫,凌晗就是她的师姐。”
“她们都没事,休息些时日就可以走动,伤口还需要时间复原,但不可过多的使用内力,伤口也不可以碰到水。”
梦绕见她们受伤的伤口发觉有些不对,并瞅瞅王兄调侃道:“王兄给她们包扎的吗?”
“是啊!荒郊野岭不是我还能有你吗?”
“王兄!”梦绕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隐诺,他才发觉哪里不对劲,但在他的印象里对所见所闻的没有一点印象,所以也没有避讳些什么,更别提从医实习一年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还有什么可避讳的呢?“天色已晚,明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