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姓,如何立碑?”立碑倒是不难,只须在林子里找到半截木头,削平了之后刻上字便可,只是不晓得蓝衣剑客的名号,其中一个汉军有些为难的问了一句。
“甚么都不用刻上,‘插’上块木牌,便算作是他的碑了!”看着地上新起的坟茔,无名对八名汉军说道:“待到手头事情了断,某还想去找找他那个五岁的妹子……”
“将军杀人无算,如何却是对此人多有情义?”无名所说的话,着实是让八个汉军心内不解,还是方才问话的汉军脱口又问出了一句。
“之所以诛杀此人,只因他做事太过决绝。但凡为他妹子诊治过的医者,均被他诛杀,可见此人只因一时不快便可杀人,留他在世间终究是个祸害!”看着小小的坟茔,无名眉头微微皱着说道:“只是你等可有想过,此人诛杀医者,为的却是医者诊治不得他家妹子。兄妹情义,也是可悯。某便遂了他的心愿,找寻到他家妹子,请华佗先生诊治,又有何不可?”
无名说这些话的时候,八个汉军都没有吭声。
剑客就是这样,快意恩仇,想杀便杀,想帮便帮。
虽是投效了刘辩,无名内心深处,毕竟还是流淌着剑客的血液。
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不算出乎意料!
无名诛杀了蓝衣剑客,又杀了带着黑衣‘女’子前去围攻他们的白衣‘女’子。
离他们只有二三十里开外的一处民宅中,一个身着华服的美‘艳’‘妇’人正端坐在屋内。
‘妇’人身下铺着宽大的锦缎,在她的身旁,还跪着两个年轻的男子。
两个跪在‘妇’人身旁的男子,生的是皮白‘肉’嫩,除了脸盘儿好看,整个人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妇’人小嘴微微张开,向屋外喊了一声。“主人!主人!不好了!”她的喊声刚落,‘门’外便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那‘女’子神‘色’慌‘乱’的冲进屋内,抱拳躬身一脸慌‘乱’的对那‘妇’人说道:“姐妹们前去诛杀无名,不想却是被无名杀了多半。止有四十余人逃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