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舍内,无名与八名跟随他的汉军背靠墙壁,一个个警觉的聆听着屋外的动静。--
斜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以下,铺洒在大地上的光线,也昏‘蒙’了起来。
无名等人藏身的房舍,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屋外传来窸窸窣窣人跑动的声响,无名和八个汉军,都屏着呼吸,仔细的辨别着外面的‘女’人们跑动的轨迹。
没有人说话,无名的警觉,已经让跟随他的八名汉军感觉到他们遇见的不是一般的危险。
能让无名警觉起来的剑客或许没有,可能让他感觉到威胁的群体,却是必定会有!
至少屋外这群‘女’人,就是足以让他感觉到威胁,而且一时半会也找寻不到击破她们法子的群体。
屋内的九个人,屏着呼吸,静静的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屋外再没了任何响动,静的让人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外面没了动静,绝不是那些‘女’子已然离开,必定是她们找寻到了最佳的进攻方位,屋内的九个人能做的,只是等待着战斗降临。
嘴角牵起一抹怪异的笑容,无名眼睑低垂,好似睡着了一般。
他的手按在剑柄上,手指自然放松,呼吸也很是平稳。
不晓得屋外有一群要讨他‘性’命的‘女’子,人们甚至会以为他在这间小屋中,只不过是为了寻得片刻闲适。
他太悠闲,悠闲的就好似身旁根本不存在着危险,他也完全不用担心有人突然从某个足以让他意外不已的角度杀出来。
屋内一片黢黑,八名汉军放缓了呼吸的节奏。
此时屋内屋外一片宁静,人的呼吸声,甚至都可能成为对手辨别他们所在方位的依托。
人数不如对手,而且又完全不明白对手究竟强悍在什么地方,足以让无名对付她们也不得不采用一种小心翼翼的方式。
屋内已经很黑,无名渐渐的看不见与他同居一室的八个汉军,八个汉军,同样也已经看不见他。
眼前一片黢黑,无名和八个汉军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彼此间也没有任何的‘交’流。
训练这八名汉军时,无名就曾经告诉过他们,身为一个剑客,时刻要做出独自应对一切的打算。
没办法与同伴‘交’流,甚至连个眼神和手势,都不可能让同伴看见,屋内虽然是有九个人,九个人之间,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各自为战的态势。
外面很静,静到几乎是一片死寂!
九个人根本听不到外面传来的任何声音,他们支楞起耳朵,想要从这一片死寂中,听出哪怕半点足以指点他们做出防御甚至是发起反击的声响。
可惜,他们失望了!
对手显然超出了八个汉军的预料。
她们不仅动作极为迅捷,选定进攻方位之后,立刻便会进入静止状态,让屋内包括无名在内的九个人,都无从判断她们行动的路线。
屋内屋外的两拨人都没有动。
假若屋内没有无名,只有八名汉军,外面的‘女’子必定是已经发起了进攻。
她们要对付的人之中,有着一名举世闻名的剑客。
死在这位剑客剑下的人,十多年来,即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而且那些被无名杀死的人,并没有一个是寻常人,清一‘色’都是成名已久的剑客,其中甚至不乏剑术大家。
向躲藏在屋内的九个人发起进攻,将他们团团围住的一群‘女’子,也是须好生寻思,这次的进攻能够达到怎样的效用。
她们并不在乎会死多少人,她们在乎的,是死了许多人之后,能不能取下无名的头颅!
两个黑衣‘女’子蹲在房顶上,她们一左一右,静静的等待着红衣‘女’子下达进攻的命令。
手中握着弯刀,蹲伏在房顶,两个‘女’子也支楞起耳朵,静静的聆听着屋内的响动。
房舍内一片黢黑,包括无名在内的九个人,根本无法听到同伴的任何声响,也不可能辨别出同伴所在的方位。
众人屏着呼吸,正聆听着外面的动静,房顶传来了一声轻微的细响。
响声极细,假若不支楞起耳朵聆听,甚至不可能认为房顶曾发出过响声。
八个汉军支楞着耳朵,正想辨别出响声的具体方位,房顶突然传出了被利器顶破的巨响。
手持长剑,无名不直何时已经蹿到了发出响声的房顶下,将长剑笔直向上,朝着屋顶刺了上去。
村内的民居,房顶对是以草梗编制而成,锋利的长剑刺上房顶,顿时捅出了个窟窿。
蹲在上面的一个黑衣‘女’子,手持弯刀,正静静的聆听着动静,陡然听到房顶被利器刺破的声响,正想起身避开,锋锐的剑尖已是从她修长的大‘腿’中间刺入。
长剑不偏不倚,正是从‘女’子容纳男根之处贯入,‘插’穿了那点fēng_liú,从她的后脊梁上透了出来。
被长剑贯穿,‘女’子身体一震,当长剑拔出时,被贯穿处霎时血流如注。
一剑刺穿了蹲在房顶上的一名‘女’子,无名单手扒着房顶,身子一纵,蹿到了屋顶上。
另一名黑衣‘女’子眼看着她的同伴被长剑刺穿了下体倒地而亡,只是稍稍一愣神,一条雪白的身影已是出现在她的眼前。
白衣飘飘,长剑如虹,随着一道银亮光划破刚降临的夜‘色’,才要做出防御态势的黑衣‘女’子只觉着咽喉一疼,一股鲜血便从喉咙中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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