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帐内,看着张愧愤愤然的离开了帅帐,诸葛均微微一笑,又低头去看桌案上的账目去了。(百度搜索彩虹)
“这张愧,胆子着实小的紧!”眼看着张愧走了出去,典韦咧着大嘴,呵呵笑着对诸葛均说道:“某只是吓他一吓,便是将他的娘亲都给吓出来了!”
“吓他一吓倒不打紧!”抬头看着典韦,诸葛均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我等要的,是那张鲁晓得,若与我军对决,断然不会讨得好处。”
“将军说的是!”典韦毕竟是个粗人,行军打仗只晓得领兵冲杀,哪里懂得这些道道,迎合着诸葛均说道:“若是张鲁真个自家前来投降,将军打算如何处置?”
“严秀之计,已是动摇了汉中根基!”低垂下眼睑,诸葛均嘴角带着一抹淡然的笑意说道:“张鲁心中虽是明白,可他却并非刘璋。不与我军厮杀两场,他也是不肯交出汉中。将军当早做打算,就在近日,大军突进汉中,且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将军的意思是……”诸葛均要他早做打算,典韦先是一愣,随后连忙问道:“可是末将的象兵,要上阵厮杀了?”
含笑点了点头,诸葛均说道:“震撼汉中三军,将军麾下象兵冲杀,要比我大军全线突击,更为有效+军且回去候着,就这一两日,我军便要出征!”
“诺!”在洛阳城内养了多年战象,早就憋的一肚子火气,听说他麾下的象兵要出战厮杀,典韦心头一喜,赶忙应了,跨步走出了帅帐。
待到典韦离去,诸葛均站了起来,双手负于身后,仰脸望着帐篷顶端,悠悠的叹道:“严秀乃是当今奇女子,不知何日,方可再睹芳容!”
典韦掀开帐帘走出去的时候,敲与迎面过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眼睛一瞪正要发作,当典韦看清撞上他的人时,满脸的怒容顿时被一片喜色取代。
与他撞在一处的不是别个,正是羽林卫统领高顺。
被典韦撞了个趔趄,高顺正想开口问他心急火燎个甚么,帐内却隐隐的传出了诸葛均的感叹。
听到感叹声,高顺和典韦都是一愣,高顺小声向典韦问道:“自打从严颜家中回到军中,将军便整日如同有着心事一般,不知在严颜家中发生了甚么?”
高顺心思颇为细腻,典韦则要粗犷了许多。
若是他不问,典韦也想不到这些,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压低了声音对高顺说道:“也无有甚么,只是将军与严颜家的秀又是吟唱有是抚琴,相谈甚欢。我军在汉中边界给百姓分派田地,也是那严家秀出的主意……”
典韦话还没有说完,高顺便已是明白了七八分。
他微微一笑,也不进诸葛均的帅帐,转身就朝他自家的帐篷走了过去。
回到帐篷,高顺吩咐亲兵莫要让任何人搅扰,取出笔墨,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书信,当日便着人送往洛阳去了。
洛阳城内,刘辩自打收了无名,整日心情都是大好。
辽东虽说尚未平定,曹操还在辽东与汉军对峙,可击破曹操,不过是时日而已。
至于汉中,刘辩从来就没把那里当成需要集中精力的重点。
诸葛均领军前往,且又有数员猛将协同,击破汉中张鲁,也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
西凉马氏投效刘辩,沮授随同马腾赶往西凉去了,马超和马铁,则是留在洛阳,投到了刘辩麾下。
天下大势,看似已经完全理顺,刘辩如今要费些心思的,也只有进了荆州,连年上蹿下跳找寻着存在感的刘备和利用长江天险割据江东的孙氏!
整日心情大好,刘辩除了每日上朝,处理朝政之外,其余的时间,不是陪着他的王妃和子女度过,就是与将军、幕僚们商议日后平定江南的举措,偶尔也会与麾下的几位剑客,学几手防身的剑术。
自打做了秦王,刘辩就没再领军出征,如今登基为帝,更是没机会率军亲征。
格斗与剑术,对他来说,如今已不似早年那般重要。
每日练剑,无非是强身健体而已!
皇宫后园,碧波荡漾的湖边,刘辩双手负于身后,望着眼前并不平静的湖面,向站在身后的王柳问道:“无名先生离去,已是有三日了?”
“陛下!”看着刘辩,王柳微微一笑说道:“无名先生昨日才走,到而今不过一日有余!”
“哦!”抬手轻轻朝额头上拍了一下,刘辩叹道:“十数年过去了,朕这脑子,也是不太灵光喽!”
“陛下这是说的哪里话!”王柳还没来及吭声,另一侧站着的王榛便接口说道:“若是陛下思虑不周,又如何有而今的大汉天军?这中原与北地,又如何会在短短数年之间,便是趋于一统?”
“王榛啊王榛!”回头朝王榛微微一笑,刘辩对他说道:“跟随本王数年,别个你是没有学会,这溜须拍马的能耐,倒是渐长!”
“都是陛下调养的好!”抱拳躬身,王榛微微笑着,应了一句。
翻了她一眼,刘辩没好气的说道:“朕何时调养过你,要你溜须拍马?”
“启禀陛下,高顺将军来信!”王榛正要回答,一个卫士飞快的跑了过来,站在离刘辩尚有四五步开外,抱拳躬身禀报了一句。
听说是高顺来的信,而不是诸葛均来信,刘辩心内不免有些纳闷,向那卫士说道:“将信呈上来!”
卫士双手捧着高顺着人送到洛阳的书信,躬身递给了王柳。
从他手中接